再回到院落,南山将她轻轻放下,她庆幸地说:“得亏多带了套衣裳。”她又看向南山,南山笑着说:“叶姑娘,我也可以帮你清理干净。”叶无忧闻言有些疑惑。
只见南山南山的指尖流转着白光,在身上轻轻一划,就变得与往常一般。
南山看着叶无忧问:“叶姑娘,需要吗?”叶无忧看得出神,她又沉默着,南山说道:“那好啊。”便把她也整理好,发髻也如出一辙。
南山让她坐下,想到水井,随后说道:“我去看看,叶姑娘,你在这先休息。”叶无忧不解地问:“南山,你去哪?”
南山止住脚步,回眸一笑,说道:“只是去看看水井,不会走很远的。”叶无忧微微张唇,南山说:“你就别跟去,我稍后便回来。”
叶无忧微微抬手,但又若无其事地放下,点头说好。
水井旁,倒映出南山的影子,上次来是没有水的。
南山看着深不见底,水还不断往上涌,她把弓背在身后,掐个护身诀,从井口处跳下。
她在水中睁开眼,往下游去。
是森森白骨,小孩子嬉笑玩弄的声音回荡在耳旁,白骨沉在水底,时不时还动着,她沉到水底,仔细看着,她注意到一条细小的裂痕,借力往上,拉弓射箭,那细小的裂痕逐渐变大,把原本的水底撕裂开。
一股股强大的怨气扑面而来,南山微微皱眉伸手格挡,才看清下层的水都是红的,与这层完全分隔开,无数残肢断臂漂浮在水中,还有着意识都能自由行动,时不时弯曲成诡异的形状,让人胆寒。
好在那些东西都没有靠近,只能待在红色的水层。
密密麻麻的,觉得看着难受,南山在那之中扫视一圈,视线落在中间漂浮的一块木牌上,她仔细看着,那木牌随着水波一上一下。
她下潜,那些东西感受到气息都往这边游来,她一抬手挥开身旁的所有东西,一把抓住那块木牌,没来得及仔细瞧,那些东西又涌上来。
她踹开其中几个,极快的速度往上游,正当她要浮出水面,伸手一摸,头上原本的洞口却被石块堵住。
她心中轻笑,想:不过为雕虫小技罢。
她拉开距离,闭上一只眼,瞄准着那洞口,伸手拉住弓弦,往后拉,水波流转间,雪白的灵气凝结成一支箭,一松手便离弦而出。
再接触到的一刹那,箭矢随着石块消失,南山跳出水面,稳稳落地,想到:虚影而已。
她手中还拿着那木牌,上面的水珠擦去,也是一块灵位牌。
——楚长凝
“楚长凝?”她蹙眉,仔细抚摸着,“这灵位牌不似茶沐的那块损伤严重,新雕的?”她把这灵位牌收起来,又看向那水井,竟已经没了水。
她身上的衣衫未湿分毫,转身回屋,开门却差点撞上叶无忧。
南山退后半步扶住她,南山说:“叶姑娘,何事要出来?”叶无忧看着她,说:“我看看你……”南山颔首,说:“莫要担心我,叶姑娘。”叶无忧微微撅嘴,装作满不在乎地说:“我是怕之后我会遇到危险,所以才来瞧瞧。”
南山眼波流转,流露出柔情,说:“嗯,明白了,叶姑娘,不会遇到危险的。”
在闲游着的霜风夙和卿麟墨,霜风夙在路上打趣道:“近年京城怎样啊?”卿麟墨只颔首,霜风夙轻笑着,又说道:“阔别三载,眉眼依旧。”卿麟墨闻言,低头,眼神暗了暗,才说:“是。”
霜风夙侧身,微微弯腰看着他的脸,一脸笑意地说:“你如今已有十九,可还记得师徒几载?”卿麟墨缓缓吐出几个字:“始终不忘,八载……恩情。”
霜风夙始终笑着,说:“想当年我可比现在狂妄多了……哈哈。”
霜风夙又故意说:“你平日少言寡语,有被人当做过哑巴吗?”卿麟墨脸色变了又变,终是无奈叹口气,霜风夙一手捂着肚子笑着说:“哈哈哈哈……还能再见到你这副表情,真怀念啊。”
兜兜转转又回到老妇人的屋子,卿麟墨主动开口说:“等我。”他扣门,老妇人打开门,卿麟墨直接说:“请问您这里有最近刚搬来的人户吗?”老妇人愣神片刻,随后说:“有哇,就在你们院落附近哩,上次我去见,可惜不给门,从你们院落一直往南走,到头就是了。”
霜风夙有些疑惑,在回去的路上问:“怎么问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卿麟墨说:“任务。”霜风夙更不解,问:“你如今在京城是做什么的呀?我给你买的那座小院还在住吗?”
卿麟墨依旧冷冰冰地说:“护卫,还在,只是装修些许。”霜风夙又说一大堆话,虽然大多都是些废话,一路走一路说,不知不觉间回去,两人的影子并排而行。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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