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后,上面所说与黎臻说的意思差不了多少。
沈雨萧每次给审核书寄信时都会折一下信角,可当沈禾姝摸时却发现信的一角没有折痕。
沈禾姝又将信放回抽屉中,桌上的银簪吸引了她的注意,只瞧了一眼便将它随意放进首饰匣里。
正在用餐,外面就传来争吵声。
沈禾姝放下筷子,询问:“这外面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这般吵闹?”
镜月先是撇撇嘴,认真道:“回王妃的话,是杨流彩。她经常与奴婢和姐姐吵架,昨日是您回门没看到,她还将我姐姐打了。”
若不是听到吵声沈禾姝还就真将杨流彩给忘了,这两日散忆丸的事将她的心思都牵了去,根本没空再管她。
沈禾姝蹙眉,严声道:“为何不早早来禀报我,打人这般恶劣的事,怎么会出现在摄政王府。”
镜月赶忙低头,道:“王妃,奴婢绝对没有要瞒着您的意思。是姐姐不让我说,说是您还要管这么大的王府,绝对不可将心思放在奴婢身上。”
沈禾姝心语:这两姐妹是个爱主的。
放缓声音,道:“算了,叫两人进来,本宫倒是想知道矛盾因何而起。”
镜月颤着声道:“是,奴婢这就去叫。”
走到门口时,沈禾姝又道:“就说是本宫自己要两人进来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镜月的小脸上才露出笑容。
沈禾姝坐在上座,镜心与杨流彩跪在地上。
杨流彩脸上还留着泪,一副我见犹怜、弱女子的样子。反观镜心,脸上都被抓花了,还一声不吭。
杨流彩哭天抹泪地说:“王妃,你可要为奴做主啊!奴可是陪了您十几年的奴婢。这镜心出言顶撞奴婢还放狠话说让奴离开王府”
沈禾姝挑了挑眉,语气极轻道:“哦?可你二人在本宫看来是镜心看起来伤的更重。而且本宫听镜月说是你找这两姐妹的麻烦。”
杨流彩指着站在沈禾姝一旁的镜月,道:“王妃,明明是她们偷了奴婢的东西,定是想以多胜少才来污蔑奴婢。望王妃明察!”
沈禾姝一个眼神都未给杨流彩,看向镜心道:“既是要明查,那就让本宫也听听镜心的话。”
镜心伏低身子,道:“王妃,奴婢平时不曾主动去找杨姐姐,只是会在一些不懂的事上找姐姐讨论。”
杨流彩又指着镜心,大骂道:“你放屁,你明明就是来污蔑我的,你在这洗什么白。”
沈禾姝厉声道:“杨流彩!你这脏话是从何处学得。你竟还有脸说你是跟着我自小长大的,规矩是学到狗肚子了吗?”
杨流彩面上慌极了,连忙伏低道:“王……妃,是奴婢口不择言,望您绕过奴婢。”
沈禾姝拍着旁边的桌子,怒道:“你这样放肆,且不说污蔑你这件事,只因这一件事你就万万不可在本宫这身边待了。”
又道:“别人会以为我摄政王妃身边都是些阿毛阿狗,如此不知规矩。或许还会沦为着京师的笑柄,你安的是何心思?”
杨流彩以额点地,发抖,道:“王妃,奴婢觉对没有这样的心思,奴婢只想为自己挣个公道。”
沈禾姝压根没回杨流彩的话,道:“镜心你继续讲,今日本宫倒是要看看是谁,在这府里不干正经事一天净想着惹事!”
镜心道:“之前在沈府时,杨姐姐就时不时在找奴婢吵,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怎么搭理她。”
镜心神色微变,道:“可到了王府,也就是昨日杨姐姐来我与妹妹的屋子里乱翻。还说是我们偷了她的珠宝,是贼,要将我们赶出府去。”
“奴婢为自己与妹妹辩驳,她就上来抓花了奴婢的脸。”此刻,镜心的声音才带了一些哽咽。
沈禾姝没想到,看来杨流彩为了让这府中唯她独大,竟可以做到这般地步,她当时就不应该让镜心跟着她。
镜月也跪在了地上,道:“王妃,奴婢可以保证姐姐说的话字字为真。若您不相信,与我们住在一个屋子的吉祥也可以为我们作证。”
沈禾姝朝着旁边的婢女,道:“将这吉祥也叫来,今日定要好好查查,整顿整顿府里下人的风气。”
又对镜月说:“本宫不是说过,你日后不必再向本宫下跪,快些起来。”
吉祥是魏元聿奶娘的孩子,她的母亲也在战争中去世,魏元聿看她可怜便带进了府里做一名下人。
吉祥行礼道:“奴婢参见王妃,王妃万福。”
沈禾姝道:“吉祥,你本是王上身边侍奉的,可今日这事你得做个证人,本宫就将你喊来了。”
吉祥道:“王妃乃是这府上除了王爷之外最金贵之人,奴婢能够为王妃解忧,是奴婢之幸。”
沈禾姝听吉祥说话方式就知,她是一个明事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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