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媮皱眉,还是问她:“能说说为什么问这个吗?”
谢温婷双肩一塌:“他们两个三天两头在家中吵架,谁也不让着谁,我同兄长夹在中间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也知道我才回京不久,他们两个的事我哪知道?我与兄长便分头去问,谁知啊—”
她长叹一口气:“问我爹,就一个劲的摆手说妇人之仁、安常守故。问我娘,哎,她什么都不说,倒是有为我说亲的心思。”
想起这件事她便烦,撇嘴嘀咕:“我看她自己成亲了也没多好啊,还这么急着要我去成亲。”
宋媮没太听见她的低语,还想着她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回忆沉吟半晌,才想起似乎是有听说过。
“以往,我忘记是谁同我说的,或是我在哪里听的闲话。
“宣和长公主,原本是先帝准备答应和亲的人选,但后来不知为何没有成事。
“不过来源并不可靠,你当个参考就行。”
“况且,没成也好。”她温和补充道:“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来说,和亲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谢大人,他并非名门望族出身,是靠科考为官,一路走来也十分不易。”
先皇在位时,世家不像如今这般式微,所以就算有科考这条路,寒门子弟仍是难以出头。
“这个我倒知道,父亲时常拿他少时艰苦的境遇激励我兄长,故而我也听了不少。
“但我母亲……她几乎不会说她以前的事。”
宋媮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你知道你父母亲是何时成亲的吗?”
谢温婷一愣:“不知,是啊,我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原本隐有猜测的宋媮只得暂时放弃:“如此,便只有你自己去想法子打听了。”
“你还有知道的吗?”她用满含希冀的眼神再次看着宋媮。
后者摇摇头:“我四年前才来京,陈年旧事也知道的不多。”
谢温婷有些气馁,想了想又觉得也是,这么久的年岁了,宋媮又不是从小呆在京城,能知道这些都不错了。
反倒是她自己,对自己家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知不觉吃了许多茶水,谢温婷有些腹胀,站起身叹了口气。
拧着眉纠结良久,还是决定先去想法子打听她父亲母亲以前的事。
“回去想法子再打听一二,我想快些了解好帮帮我母亲,免得他们在家中……,
“三两天吵架,哎——,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忧心忡忡了。
“好在同你说过后,我有些头绪,不会像无头苍蝇乱撞了。”
“其实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宋媮无奈,“特别是在……这方面。”
谢温婷对郡公府里的事儿也有所耳闻,如今反倒害怕惹宋媮心伤起来。
她垂眼见桌边被宋媮立着的新剑,脑中灵光一闪。
“宋媮,咱们来对对招!”
两剑相撞,铮鸣作响。
谢温婷急退一步,仰身以剑撑地,躲过对面剑尖。
接着歪头侧闪,剑挑宋媮手腕。
“我赢了。”
谢温婷坐了坐,就神情飞扬地离开了。
青芷这才上前悄声对宋媮道:“长公主当年要被送去和亲多半是真的。”
“怎么知道的?”宋媮意外的看她一眼,“府中老人说的?”
“差不多,听闻长公主的母妃是外族公主,当年还闹出过妖妃的传言,不过后来便不让百姓谈论这件事了。”
“但是啊—”青芷一脸严肃:“要是特地去打听,还是能知晓三四的,特别是名门望族,他们最知道皇室的这些事了。”
那看来谢温婷只要找对法子和人,就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昭王夫妇的事呢?”
想起按陆琢所言,昭王夫妇是被蒋忠勤当棋子舍弃,可具体如何,当时他没说,自己也忘了细问。
“昭王夫妇?”青芷茫然:“他们不是战死的吗?还有什么可说的?”
沉吟片刻,宋媮转回视线,不再多问,叫上青芷准备回院里了。
两人正走到园边小道上,紫芸却神色凝重地走来刚好撞见她们,连忙开口告知。
“宋春意让人递了信过来,她同太常府公子的婚期订了。”
“这么快!”青芷凝目,“宋家这是催的有多紧,上次见姑娘时不是还说未到请期的时候吗?”
“快些也好。”宋媮点了点头,问她,“之前交代过说安排人盯着宋长鸣的,是一直盯着的吗?”
“是一直盯着的,虽说上次宋长鸣来府后回去打发了些人,但是重要的都还在。”
宋媮颔首,这才看向紫芸:“宋家现今如何?”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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