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买，没钱。”
“就买一个吧，这可不是普通的苹果，”那个干瘪老人神秘兮兮，“它能够实现你的愿望，什么愿望都可以！而且它一点儿都不贵，只需要你四分之一的灵魂……”
“你是新手恶魔？”
“不是，我只是一个可怜无助弱小的卖苹果的可怜老人，我怎么可能是恶魔？”
“不是新手恶魔，怎么看不出来我没有灵魂啊？我的灵魂早就卖光了，换了一个铜板，哈哈。”
“你没有灵魂，但你肩膀上的那位有美妙的灵魂，”干瘪魔鬼谄媚地看着安迪，“这位先生，你愿意和我做个交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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