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现在这种状态就很不错了,和他在一起让人觉得舒服。
我对顾杜若的花脑袋是有欲望的,但是当我提出做更近一步的快乐事时,顾杜若严词拒绝了我,那模样仿佛我是逼良为娼的土匪,他与我拉开距离:“不可不可不可!这于理不合!”
“杜若兄,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不想做吗?”我挠挠头,把衣服穿好,坐端正,脑袋里灵光一现,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你对我没有□□,你对我的爱是柏拉图的精神层面的爱!对不起,是我龌龊了!等等,你之前明明也有反应……就那次。”
“名不正言不顺,对你影响不好。”顾杜若一脸羞涩,耳朵好红。
“???”我满头问号,“对我什么不好?我都死了,死了还在乎名声呢?我死后就算遗臭万年,是个人都往我坟头扔臭鸡蛋,都不会影响到我的!你在脸红什么?”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们结婚,这之后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的。”顾杜若眼中露出希冀,他咳嗽两声,“最近有位著名的裁缝来玫瑰国旅行,她的手艺一绝,尤其是婚服,你不想试试吗?”
好吧,这明着暗着双重试探,我还能不明白?
对此,我当然是同意了,因为于我而言,婚姻什么都不是,我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情情爱爱,我只是单纯想和他□□罢了。
毕竟最近吃的一直很好,而人嘛,饱暖思□□!
婚礼很隆重,顾杜若让全玫瑰国的人都来参加了,仪式开始前,漫天的玫瑰花瓣淹没了我们。
交换的戒指也是玫瑰花的造型,民众们欢呼雀跃,喜极而泣,眼睛里流出玫瑰花苞。
“布归,谷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皎日。”顾杜若一手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指着太阳,然后他将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文言文啊……说白话文!”他的心怦怦直跳,我感觉撞得我手掌发疼。
“夫人,从此不论是生还是死,我都会陪着你,一刻不离开。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我的心放到你手里,让你保管。”顾杜若目光灼灼,看得我有点心虚,不敢和他对视。
等仪式结束,大家开始散开吃饭,我还感觉不真实。
这就结婚了?
稀里糊涂的婚姻哦,然后我想起来之前顾杜若告诉我,我死后和他配了冥婚,细思极恐啊细思极恐,兜兜转转,我还真的和他结婚了。
思绪万千都在一杯酒里,喝完之后,我烦恼全忘,对着顾杜若嘿嘿傻笑,抱着他的脸开始亲。
醉生梦死,好不自在!
顾杜若很明显是第一次,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出错,然而越怕越容易出错,我嫌他磨叽,于是按住他的手,他很配合。
喝多了,我才发现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这不重要,反正我现在爽主要是靠顾杜若,只要他行就可以了。
新手开始不太懂,后面慢慢上道,最后彼此都很满意。
有时候,我们会在小尖刺嘴花丛中漫步,顾杜若的大脑袋花和周围的小花相得益彰,花粉很多也很甜,不过我却不会因为这个过敏了。
“夫人,我们在这里住一辈子吧。”顾杜若折下一朵花,别在我的耳朵上,舌头般的花蕊滑过我的耳廓,还要往里滑,麻酥酥的。
“嗯嗯,好好。”我有些困,靠着软垫子在躺椅上迷迷瞪瞪,天边的太阳是玫瑰花组成的,所以阳光都是玫瑰色,晒得人有一股花香。
眼皮沉重,贴合,再睁眼,我看到一条漆黑的小巷子,一看就是违法犯罪行为的高发地带。
低头一看,我穿着西装挂着工牌,不受控制走向那个小巷子。
突然,一只手伸出来,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拉进黑暗。
“刚下班吗?”变态贴着我的耳朵问,“西装都皱皱巴巴的,地铁人很多吗?紧紧贴着你的乘客,有没有人摸你?你的腰好细,屁股好翘,是不是很期待被人这么对待?”
一身臭汗,我暗自吐槽,除了你这变态谁会喜欢?
“呃……嘶——”变态发出痛呼,因为我用我44码的皮鞋,以及坚硬的胳膊肘狠狠攻击了他。
“踩我!狠狠踩我!”他呻吟着,双手搂住我的腰,我有点想吐,此时,我的脚不知道该抬还是该放,抬起来怕他挣脱,踩下去怕他爽到。
“爽啊?我让你更爽!”我转身,摸黑一个擒拿手将他按住,然后提起膝盖往他脸上撞。踢了几下,对方没了动静我才停下来,害怕他死了,我打开手机灯看了看。
这人戴着黑的口罩,看不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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