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在她眼里流转,像是一池被搅乱的寒潭。林枫忽然意识到这个奇怪出现的女生,或许背负着比他想象中更多的秘密。
看着沈墨的侧脸,他忽然感觉心中莫名的熟悉和踏实,不知不觉昏昏睡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林枫惊醒的时候,竟然已经接近中午了,沈墨没在房间里。他心中顿感不妙,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套上裤子,草草整理下准备出门。
“醒了?”沈墨推门而入,扔给林枫两个馒头一瓶水,“我看你睡得和死猪一样,就没有喊你。”
“…哦。”林枫匆忙往嘴里塞着馒头,差点噎到,边喝水边捶着胸口问,“上午发生什么了吗?现在出发?”
沈墨躺回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翘起的脚尖轻轻晃着,看上去心情不错。“没什么,先把你的鸡窝头梳梳,我们晚些再出门。”
晚饭的时候,二人才慢悠悠地下楼。陆远有些黑脸,“你们睡得有够久的,来这度假了?”
“是啊,昨天可把我们零子累坏了,多睡了会儿。”沈墨语气暧昧,一把搂过林枫的脖子,“别想歪哦~我指的是搬尸体。”
黄静阴阳怪气道,“我们找出口位置找得脚底都要磨破了,有些人倒好,就想等着吃现成的。”
“黄姐,我可不敢吃你现成的。上一个吃你饼干的李飞,尸体都凉了几天了。”林枫声音压得极低,却句句带刺。
黄静正在盛饭的手猛地一抖,嘴角还挂着假笑,“林枫,你什么意思?”
“他什么意思你心里最清楚。”张诚放下手中碗筷,跟着义愤填膺道,“早看不惯你们这些人的做派了。你和李飞是一个房间,敢说厕所的门不是你动的手脚?”
“放屁!”黄静索性不装了,脸涨成了猪肝色,尖着嗓子问,“关我什么事?谁知道那短命鬼是不是自己找死,碰到了其他禁忌。”
“都闭嘴!”陆远一拳砸在桌上,太阳穴青筋暴起,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祭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开始,出口位置还没有找到,你们还想不想活了?”
“现在知道急了呀,”沈墨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手指绕着发尾打转,“昨天把陈久的皮送给那老头的时候,你们不是都还很开心么?”
提到陈久,餐桌瞬间陷入一阵死寂。那邪神的狞笑仿佛就在眼前,如果祭祀大典上再遇到它,谁也没把握能活着出去。
“二楼那道木门是关键。”陆远深吸一口气平复好情绪,扶了扶眼镜,继续说道,“但是我们今天试了,那门锁很复杂,没有钥匙根本进不去。你们有思路么?”
沈墨没有理会,起身拉起林枫的手往楼梯走。经过门口时,她回头扫了一眼,眼神像是在看垃圾。“从现在起,”她轻飘飘地说,“各凭本事,生死由命。”
“撕破脸没问题吗?”楼梯上,林枫问。虽然刚才过了嘴瘾,但那黄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陆远这个人他有些捉摸不透,但也绝非善类。细想还是有些不妥。
沈墨的脚步停在了门廊中间,仰头凝视着那副钟馗画像。“李飞、陈久都死了,你觉得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会轮到谁?”
刚回到房间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零子,小秦,我可以和你们组队吗?”门板后是张诚的声音。
“可以吗?”林枫的手搭在门把上,忽然有些犹豫,转头望向沈墨。
她正盘坐在床沿,把玩手中的七星剑,从剑鞘拿出来又放进去,“随你。”
有了在偏殿调查的那次经历,林枫对张诚的印象很好。见沈墨也没有反对,他便打开了门。
张诚抱着铺盖卷挤了进来,背包里鼓鼓囊囊的装了全部家当。他咧嘴一笑,“嘿,想了半天还是和你们在一块儿安全些。晚上就打扰你们小情侣了哈。”
看林枫有些犹豫,他想了想,马上又补充到,“没事,我睡觉死,绝对不会影响你们。”
林枫嘴角抽了抽,“我倒不是说这个,晚上查房怎么办?”
“不用管查房了。”沈墨起身,剑鞘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印子。她问张诚,“你昨晚听见声音了吗?”
“216这几晚都差不多,”张诚说,“凌晨的时候总有播报声,灯也一闪一闪的,肯定是那男鬼又来了。搞得我都没睡好。”
...你刚不是还说自己睡觉雷打不动么。林枫表面微笑倾听,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过,第一晚后,他确实没再发现这218房间有什么异常。而这里和隔壁216的唯一区别,就是门后放着的那把七星剑。
他隐约想起门廊中央那副画像上,钟馗的法器好像就是它。沈墨手指抚过剑身的纹路,稳稳地放回门边。
林枫这才明白她为何执意要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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