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深圳的那天,我鬼使神差地跟葫芦说了那个梦,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跟葫芦打了个电话,其实在当时情景之下,我不过是说了几句真心话,那就是跟茶茶在一起太累了,晚上梦见了白天一面之缘的女孩,我突然就真的下定决心想分手了,世界上女孩那么多,我不想在一颗树上吊死。
葫芦听后哈哈大笑,调侃说:“你终于开窍了,不过有一说一,在一棵树上吊死没什么好遗憾的,但你不能在茶茶那样的树上吊死,你要是真跟她掰了,姐们儿我绝对给你介绍最顶的妞!”
“别闹,我说认真的。”我一本正经地回。
葫芦沉思了两秒,忽然说:“行,那你等着呗,等我把这里的事办妥了,回去给你一个惊喜,嘿嘿。”
葫芦最后的笑声令我有点心慌,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她做事总是跳脱出事情的常理之外,向来如此,另一面我担心起了茶茶,茶茶虽然管我严了点儿,喜欢闹了点儿,其实人不差的,葫芦万一以为我真要甩了茶茶而因此做出什么伤害茶茶的事,那可就不是我的本意了,当晚回到深圳茶茶拦截我将我大骂一顿后,出于我对茶茶的愧疚和对葫芦的不靠谱,我又留下茶茶过了一晚,是的,我又跟她和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趋于平静,我拿到实习证明离开了实习公司,在留在深圳发展还是回成都继承家业摇摆不定,茶茶则看我的决定,明着表态我去哪她就去哪,我和她如此夫唱妇随的一面暂时还没被葫芦发现,我和茶茶也相对平静地相处了一个月,直到十二月中旬葫芦回来了,大中午一个电话将我从睡梦中吵醒。
我迷迷糊糊地接起,手机那边的葫芦咋咋呼呼地说:“周嘉琪,女,民族汉,籍贯湖南,26岁!”
我沉默了整整十秒,葫芦不依不饶,语气更加窃喜,说:“怎么样,服不服?”
“你在说什么?这次介绍姐姐给我了?还好茶茶不在去上班了,让她知道又得闹死我。”我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已经中午12点了。
葫芦语气骤变,认真地问:“你又跟那婆娘好了?那周嘉琪算什么?”
“不是,他妈谁是周嘉琪?莫名其妙的一天天。”
我把身边所有暧昧的女孩想了个遍,我确定没有一个姓周的,葫芦连说几个‘好好好’,然后用家乡话骂我:“沈宁你给老子记到!你自己说得认不到周嘉琪哈!那天给老子打电话说梦到了那个妹儿的是龟儿子!”
我瞬间从床上弹起,恍然说:“啊,叫周嘉琪嗦?”
“晓不得,你反正把老子作宝耍,你有你的茶茶就行咯嘛,好咯,挂咯!”
葫芦挂电话的速度堪比茶茶,女孩子在生气挂电话的这方面如出一辙,反正生着气挂电话男的就得哄,我很不幸,哄完女朋友还要哄好朋友,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回头还得哄一遍女朋友。
葫芦这次回来是为了学籍的事,我想再联系她已经联系不上了,她已经把我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如果不是郑洋和晏子钦,那晚我还真没办法见着她。
见到我的时候葫芦的白眼已经翻上了天,对着我也是毫不客气,那晚我赔礼道歉连喝了五瓶乌苏,就连茶茶的电话我都不敢当着葫芦的面接,我们四个一直喝到后半夜,趁着酒意又上晏子钦家继续下半场,哄葫芦跟哄茶茶完全不一样,我只需要陪她喝酒喝尽兴就好了,茶茶则不一样,我得花很多心思,又要买礼物又要道歉又要甜言蜜语,这一套连哄带骗的程序下来已经筋疲力尽,光是想想就已经头疼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摇摇晃晃地起身找到手机,说也奇怪,到了后半夜手机几乎都没怎么响过了,我还以为手机没电了,茶茶的最后一通电话停留在23:54,最后一条短信是在0:18。
她说:‘分手吧,跟你的和尚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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