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盼溪笑着说:“你还真是傻大兵,划水就不能升官了?有几个人升官是靠干活干出来的!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没有的话我去上班了!”
“没有,当然没有,你单位那么远,赶紧去吧!”俊风赶紧说。
“远?你以为我还在咖啡店呐,我早转出去了,我现在也在这里上班啦!我爸给我在机关事务局找了份工作,当管理员,合同工,跟你们是没法比的,但哪天说不定也能转正呢,是吧!”
俊风没有回答她,只是心里暗暗叫苦,这个女人就像橡皮泥一样,时时粘着自己,要让云芳知道肯定没法治了!但他也是绝对不会轻易告诉云芳的,虽然自己没做亏心事,但多一事还是不如少一事的好。
但俊风还是求卢盼溪帮了一个忙,机关事务局管理着市机关幼儿园,公立的,收费不算高,三四千块钱。俊思一直为蛋蛋上幼儿园的事儿担忧,上一学期就五万多,虽然不用她出,但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长天也一样,一直盘算着如何还上钱。俊风心里清楚,这样下去不仅影响长天一家的生活,更影响长天的情绪,如果带到了部队工作上,那是非常不利的。所以,无论如何俊风也要帮他们这个忙。
卢盼溪答应得很痛快,手续办得也非常快,机关幼儿园的园长亲自给俊思打了电话,随时都可以把孩子带过去。俊思打心里高兴,学期结束后,就马上给蛋蛋办了转园手续。蛋蛋只上了一年私立幼儿园的小班,虽然花了十多万,也算是及时止损了。云芳问起过这件事,俊思按照俊风的意思骗她说,机关幼儿园有给现役军人的特殊政策,从今年开始可以有比例地接收了一些驻地军人子弟,蛋蛋运气好,正好赶上了。云芳也不是那种心思复杂的人,很容易就相信了,也没再做阻拦,因为机关幼儿园的教育水平一点不比私立的差。
但俊风也明白,欠的人情肯定是要还的。以后不管卢盼溪怎么找他,聊天也好,吃饭也罢,俊风都不再好意思拒绝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你一旦麻烦过别人,以后好多事情你就做不了主了,你只能硬着头皮上,合规的还好,即使违心自己忍忍就过去了,但如果是违规的呢?弄得好,就过去了,弄不好,就进去了。俊风寻思着,以后没有特别要紧的事儿,还是不要轻易麻烦别人。
俊风有想过调离这个岗位,但又能去哪里呢,转来转去还不是在这个大院里,肯定会和卢盼溪见面的,何况她本来就有意经常与他碰面,连他们处里的同事都觉察到他们俩关系有点不太正常。
八月份的时候,天气预报预告将有一个强台风正面袭击宁城。市里成立了应急指挥部,市主要领导亲自挂帅,各机关单位抽调得力干将分组下沉一线。俊风是军人出身,他理所应当的第一个报了名,而且主动要求去风险最大的临港区码头一线。
得知俊风去了码头,卢盼溪也不顾一切危险,随着事务局的车队跟了去。台风临近,码头上狂风肆虐,雨点打在身上都感觉到刺痛。领导要求,最后检查一遍加固设施,全部人员马上撤离。
正当大家准备撤离时,一根线杆被大风吹倒了,眼看着斜向压到人群,俊风眼疾手快,直接扑上前去,在线杆快倒的时候,用肩膀将它撞向一边。由于用力惯性,俊风没有收住脚步,直接掉了下去,当他想扒住岸边时,手被落下的线杆狠狠地砸中。
俊风掉进水里的时候,水面浮起一滩血。卢盼溪在旁边见了,哭叫着直接跳进水里想去救他,可她忘记了自己不会游泳。
领导赶紧在岸上大喊:“快下去救人!”
码头上两名有经验的工作人员扔下两个救生圈,穿着救生服就跳了下去。等到把两人救上来的时候,俊风的双手血肉模糊,卢俊溪已经呛了好多泥水,晕了过去。
两人第一时间被送到医院,经过抢救,卢盼溪不一刻就醒了过来。但俊风左手的两根手指被压断了,两截残指落入水中根本无处寻找,医生只好给他做了截指手术。
云芳听说后,不顾路上的大雨,一个人开着车来到医院。俊风的病床前,卢盼溪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旁边,她听见云芳的声音从外传来,赶紧俯到俊风的被子上,故意哭诉着说:“咱俩掉进水里,我就说让你不要管我,你非得拉着我,要不然你也不会伤成这样子!”
云芳走了进来,心疼的感觉马上被愤怒包围。但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她也确实不好发作,特别是看到俊风残断的手,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俊风有些气弱地说:“云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回家后我慢慢跟你解释。没关系,不就断了两根手指么,又不影响生活。”
“你可以起开了!”云芳走到卢盼溪身边说,看到卢盼溪湿透的衣服贴在挺拔的胸前,云芳心里一阵反感,硬生生地把她挤出俊风的床边。
旁边的护士走过来,跟卢盼溪说:“赶紧换衣服去了,不然着凉就不好了,你刚醒过来,身子还虚弱得很。”此时她也是刚看清楚目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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