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思用拳头捶着长天,“我看要不是船上都是男人,你肯定会变坏!”
长天顺势又把她拉进被窝里,“谁说的会变坏,那我就再证明一次,给你好好看看!”
“你刚回来,就好好休息休息,别把身体累坏了!”俊思嘴上说着,,,,却像久旱的麦田遇见了甘霖,急切而又不自觉地再次,,,,,。
这就是他们的婚姻,长期分居,独守空床,有时看似离得很近,却又离得很远,哪怕是一墙之隔,都无法彼此相视,只能把那份思念和渴望深深地压抑在心底。但是,他们都无怨无悔,甚至觉得这都是应该的,算不上是奉献。他们的分离造就了千万人的团聚,他们的付出造就了祖国的盛世太平,或许他们都习以为常了,竟意识不到自己的伟大。
俊思如愿上班了,她觉得自己一下子从一个农村姑娘变成一个都市白领,心中按捺不住地兴奋,她想要将这份喜悦和心爱的人分享,可长天已经又一次提前归队了。
长天和张云赞一样,在JC上就会担心家里,但一到家里就又会担心JC上,总觉得哪里不放心,在他们心里,官SOJ比家人还重要。长天的心里是感激俊风和云芳的,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这是在刻意地帮自己。可他没有说感谢,而是将这份恩情放在心底。其实,他又何须感谢呢,他的付出已远远超过了社会上任何一个人对他的回报。
云芳从她哥哥的建筑公司要来一个老会计,让俊思跟着他学个一年半载,以她目前的能力还远远达不到上岗要求。俊思也很争气,她本来就勤快,从小有眼力见儿,上手起来也很快。她是农村出来的老实人,虽然和俊风是一大家子,但她也更明白,别人开这么高的工资,自己就要加倍地努力,认真地干活,对得起这份工资,对得起别人的信任。
能够帮得上俊思,也减轻了长天的后顾之忧,俊风和云芳都很开心。
云芳说:“今天晚上,我伯父家聚餐,你陪我一起去吧!”
俊风本来晚上想备会儿课的,但心里高兴,就答应了,“好,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老婆说去就得去!”
“哎,你才和长天呆几天啊,就被他带坏了,油嘴滑舌的,以后不许你和他玩了!”云芳佯怒着说。
“我说大小姐,我是三岁小孩啊,还玩?人家长天是堂堂的共和国JC长,不敢说是最年轻的,那在db也是有名号的,而且是响当当的,二等功都立了好几个了,要在战争年代,那也至少也得是个将J了吧!你说他油嘴滑舌?你可不能这么小瞧人家!”
“我也听俊思聊天说的,说他没个正经儿,难道长天真这么厉害吗?他厉害还是你厉害啊?”云芳睁大眼睛问。
俊风笑了一声,“人家难道在家里还像db上一样有板有眼的,你也真是的,听话也不能听一半啊,人家夫妻之间总也要点情调嘛!都是为db奉献,哪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不过话说回来,他的活我还真干不了!”
“我觉得还是你好,你可以天天陪在我身边啊,如果天天不见人影,那要找老公干嘛!”云芳靠在俊风肩膀上,幸福地说。
“这话可不能当着俊思的面讲,她那么不容易,千万别再刺激她了!”
“我当然知道了,你以为我是傻瓜,本小姐也是堂堂公司的掌舵人,比开船的还厉害呢!”云芳昂着头说。
俊风在她耳旁悄悄地说:“厉不厉害晚上就知道了!”
云芳脸色一红,说:“赶紧走了,还要去吃晚饭呢,吃完咱们早点回家,不回我妈家了,回咱们自己家!”
云芳跟方云一样,同样喜欢红色的轿车。行驶在钱湖的山道上,蜿蜒曲折,夕阳西下,丛林尽染,湖面上白瓯掠翼,点点粼光,伴着双发的轰鸣声,音乐环伺,既柔情又狂野。云芳看着身旁戴着同款墨镜,身着情侣衫的俊风,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们到得比较早,只有伯母和一个女孩在楼下客厅聊天,其他人大概还在赶来的路上。云芳挽着俊风,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哟,你们小两口倒来得挺快嘛!”伯母笑呵呵地说。
“俊风?”
“卢盼溪!”
俊风和那个女孩同时惊叫了出来。
伯母也是吃了一惊,问道:“小溪,你们俩也认识?”
云芳的伯母正是卢盼溪的姑姑。此时,卢盼溪的父亲卢敬中原本退居二线了,现在却升了副部,从上海调到宁城任□□。
卢盼溪结婚两年后,因对方出轨,现在已经离异,就随着父亲来到宁城定居,上海的工作也辞掉了,就寻思着在姑父梁思森的公司上个班。其实上不上班的倒无所谓,主要是怕她一个人呆着无聊,有点事儿做总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卢盼溪显得很兴奋,挪到俊风旁边,紧挨着他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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