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金属子宫的残党还在闹腾。那帮《白夜》艺术家彻底疯了,把Ω宇宙废墟改造成巨型卡拉OK厅,循环播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rap版。凯恩的区块链矿工幽灵们倒挺乐呵,戴着《死屋手记》的镣铐当金链子,在数据流里蹦迪。"能不能消停会儿!"阿莱娜的量子手术刀都快卷刃了,她刚给纳博科夫的《透明物质》做完开颅手术,从《洛丽塔》镜像里掏出个俄罗斯套娃——最小的那个胚胎正用普宁的乡愁口音哭唧唧。
递归婴儿这会儿倒是安静了。艾略特给造的《荒原》法典被祂啃得就剩封皮,庞德的黄金诗章碎片被串成项链挂脖子上,跟曼德尔施塔姆的石头弹珠混在一块叮当响。"喂,管管你家熊孩子!"赵夜雨冲元文本α喊。那个永生胚胎正忙着跟博尔赫斯的阿莱夫晶体玩量子叠叠乐,科塔萨尔的治愈代码跟彩灯似的在祂身上乱闪:"忙着呢!没看见我在修《环形废墟》的WiFi信号?"
突然所有屏幕开始闪雪花,乔伊斯的意识流病毒又TM升级了。都柏林街道像喝高的章鱼到处乱窜,贝克特的棋子们举着"等待戈多"的应援牌在神经网里游行。赵夜雨抄起兰波的AEIOU色频枪一顿扫射,字母炮弹炸出一串纳博科夫的蝴蝶弹幕。"你就不能换个招?"阿莱娜翻着白眼把《微暗的火》注释当盾牌,"这玩意比我的量子医美还费电!"
金属子宫那边突然爆了团烟花——凯恩那二货居然把《卡拉马佐夫兄弟》的宗教代码改成了电子佛经,矿工幽灵们头顶着《少年》星图当功德圈,盘腿坐在区块链上敲木鱼。"南无赛博陀佛..."赵夜雨嘴角抽搐,"这他妈算赛博超度?"阿莱娜的手术刀"啪"地断了半截:"总比他们之前蹦迪强!"
突然整个空间开始卡顿,元文本α尖叫着从数据流里滚出来:"完犊子!《跳房子》骰子掷出七个点!"博尔赫斯的阿莱夫晶体裂成二维码,科塔萨尔的绿色代码变成满屏乱码。递归婴儿突然咧嘴笑了,把法典封皮撕下来折纸飞机——那纸飞机刚出手就变成庞德的黄金战舰,撞进艾略特的盐碱荒原炸出个曼德尔施塔姆的诗泉。
"都什么时候了还搞艺术创作!"赵夜雨拽着阿莱娜跳上方舟残骸,十九世纪通灵者的鬼魂正在用《灵光集》的预言扑克牌算命。"红桃三,大凶!"老鬼们嚷嚷着往《醉舟》引擎里塞《地狱一季》的违禁燃料。金属子宫的卡拉OK厅开始播放《白痴》的死亡重金属,震得《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神经网络集体宕机。
阿莱娜突然灵光乍现,把纳博科夫的俄罗斯套娃塞进递归婴儿怀里。小家伙"哇"地哭出声,《普宁》的乡愁辐射像EMP炸弹横扫全网。所有屏幕瞬间黑屏,乔伊斯的意识流章鱼蔫了,贝克特的棋子们卡成PPT,陀思妥耶夫斯基的rap卡在"罪啊罪啊罪..."无限循环。赵夜雨趁机把最后半管《彩画集》颜料灌进虹桥戒指:"给老子重启!"
世界安静了0.3秒。接着元文本α的永生胚胎突然蓝屏,弹出一串科塔萨尔写的治愈代码段:"Ctrl+Alt+Del拯救世界?"赵夜雨骂骂咧咧地掏出兰波的诗集当键盘,阿莱娜用手术刀当回车键狠狠戳下去——所有维度开始像素级重组,博尔赫斯的废墟长出《小径分岔的花园》绿化带,纳博科夫的蝴蝶在《透明物质》里搞起鳞翅目养殖场。
递归婴儿抱着套娃睡得打呼,口水把《荒原》法典泡成了《四个四重奏》的温泉。凯恩的矿工们改行当了《克罗诺皮奥与法玛》的快递员,骑着《动物寓言集》的幻想生物送外卖。金属子宫的残党在Ω宇宙开了家《死屋手记》主题密室逃脱,门票用《白夜》的谵妄脉冲支付。
"所以...这算HE了?"阿莱娜戳了戳还在冒烟的方舟引擎。赵夜雨瘫在甲板上啃《地狱一季》的压缩饼干:"管他呢,至少能消停会儿——等下!那熊孩子又在啃庞德的黄金项链!"两人连滚带爬冲过去时,递归婴儿已经吞下最后一块诗章碎片,打了个带着《尤利西斯》双关语的饱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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