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汀问我江河会回头吗?
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
周汀语气很笃定的说不会,如果她是江河。
我问如果她是秦颂舟呢?周汀围着脑袋想了想。最后,她摇了摇头:“她会等,但等的不是江河,而是自洽后的一个完整的句号。”
周汀说人要学会拥有和别离,拥有是一种勇气,别离更是一种能力。
我那时候不懂,但我想我是听进去了,所以我后来才有勇气和能力真正的用一帧一帧的画面去拍下你和我的故事。
不是江河和颂舟,是余翎和周汀。
潮不是退潮的叙曲,Z和y真正的拥有一个结局。
我把这部片子递交上去了,教授很喜欢,难得真正夸人了。他之前总用先扬后抑的语气跟我说话,我都快对转折PTSD了。
我也很喜欢这部片子,但它来的太过匆忙,纯属是巧合和灵感碰撞的作品,以至于日后越想越觉得可贵。哪怕我在无数个夜晚里倾尽全部想去超越二十岁的我,终究是刻舟求剑的刀痕罢了。
后来还是灵感又一次救了我,像是记忆中夏天的Z小姐一样。我从不把周汀形容成我的缪斯,缪斯是神明,周汀是我的爱人,所以笨拙如我也能为此写成千上百字。
周汀评价完片子后忽然问我,
“余翎,我的SD卡呢?”
我在十八岁那年在圣诞节时送了余翎一张命名为"XYZ "的SD卡,周汀说希望我每年都能送给她一张SD卡,我确实也这么干了。
我说姐姐,今年还没结束呢,你再等等好伐。我跟她撒娇时总会带点乡音的调调。
吴侬软语么,多少是有点用的,我也发现了周汀其实很喜欢听我方言。虽然嘴上总说我在讲什么鸟语,但当耳鬓厮磨时我贴在耳边用家乡调唤轻她姓名时,她总会为此轻轻颤抖着,轻喘着,让我啃轻点儿。
我的爱具像化后是火苗顶端尖尖的小犬牙,会在她的腰间用自己的方式落下深浅不一样的石榴籽。
我也很喜欢周汀说话的调调,上扬的儿话音轻跳着,像只轻盈的鸟儿,跳着要连同我一起飞上天似的。但她不常透露出来这种腔调,普通话标准不能再标准了,挑不出半点毛病。只有很开心或伤心生气时才会出现,像是她之前跨了半个城市来抽我那次,那回特别明显。
周汀可能不是缪斯,但她绝对是塞壬,我是心甘情愿被她引诱窒息的水手,明明海水是冰冷的,但血液却是沸腾翻滚的。我连被她抽都开心。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姐姐的巴掌扇过来的先是香风。
周汀她说好吧,她会再期待一下的。但周汀突然变得好落寞好落寞,说话都带了调调。我突然好愧疚好愧疚,想把之前的我一榔头敲死,问她凭什么不先把卡准备好。
不过就算把之前的我一榔头敲死也没用,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挤不出一点了。总有人说时间像海绵一样挤挤就有了,我想问海绵都没水挤个毛啊。别人每次问我有没有时间什么的,我都会让他爬远点。
我带着愧疚去上课了,不过我之前在为周汀准备别的东西,这应该可以弥补我这次的过失。
不得不说一旦跟艺术这方面沾点边,弯的人就多了,稀有物种反而是异性恋。同时我很好奇我这样比鬼怨气都大的样子了,怎么还有人来招惹我。
上影史的时候,旁边坐了一位女同学,快结束时很突兀地就跟我搭话了,给我瞌睡都吓没了。
“你是Ling 吗?”她的语气很直接。
我寻思我也没树过敌啊,这是来报仇的吗?我说我是,你有什么事?
“我喜欢你的Tide”
“噢…感谢。”片子会被教援拉岀来在课上切片播放,她看过不奇怪。
我半梦半醒的回答,我差点脑子里的语言系统都没切换过来,要跟人家要讲中文了。我喝了口水,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
她眼睛闪了闪,“我对你也很感兴趣。”
我一口水咳了出来,也不用清醒了,直接吓醒了。水溅得她差点儿没躲开。我慌乱地拿袖子擦了擦嘴角,靠,这是什么走向。
我梗着脖子看着问她,我说不是英语母语者,我有没有可能曲解了她的意思。她说她就是这个意思。
我说我有女朋友了,她像是早就猜到我会这么回答淡淡哦了一声,没什么波动。说她很高兴认识我,有时间再聊,然后就走了。不是这谁敢再聊啊。
我寻思这都什么事啊,那么直接的吗。但是不一会儿我就将这个事情抛掷脑后了,因为我没时间想这个问题,有没有时间跟她再聊,我要回家了。
周汀今天都是空课,我回家的时候她自然也在。我进门时她正好在玄关浇
喜欢退潮gl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退潮gl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