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厄''''呢?”希斗毫无波动,他对此毫不在意,只是女人的不顺畅的逻辑表达让他有些许不适。
······
“''''厄'''',代表厄运,充斥灾厄的命运,颠覆世界的厄运。”
······
“厄代表苦难,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女人看着实体,诉说着祝福。
“这个话题很无聊,白卞,她能承担的起火种的使命吗?”
······
我不光能继承你的时代,我还能开拓你所无法到达的时代。
······
“火种,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说太沉重了。”白博士叹了口气,如果有的选她会去尝试创造一个男孩儿,因为男孩儿要更加刚强,可是这是一份细腻的工作,需要更加柔和的情感。
······
“''''母亲'''',你错了。''''厄''''的确是苦难,但却不是我的,是所有人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牺牲上搭建属于自己的美好。”
······
“白卞,采乐的山铜锁盒在里面吗?她有没有可能从中分离出来?”
“在的,”白博士眼神充满哀伤,“直到设定的目标完成前,她都没法拆解。”
“很好,我代表组织感谢你的付出。”说罢,希斗转身离去,再没多看新生的厄玲一眼。
“嗨,看这儿,感觉怎么样?你现在肯定很费解,但是别担心我会为你说明情况的我们先认识一下吧,你可以叫我······”
······
“哈,真是无奈啊。还是初见的记忆最令人难忘。那么,”
“你还要让我看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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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厄玲姐姐?你没事吧。”小艾晃动着她,想将她摇醒。
厄玲睁开眼,天花板上的吊灯还在摇曳着。她从地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真是一场噩梦,你们俩居然还活着啊。实话实说,我之前有那么一丝担心你俩,话说这呆子怎么了?”她看向呆呆傻傻的晴天,有些疑惑。但就像宿醉一般,她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姐姐,你之前说了句很过分的话,打击到他了。”小艾同情地看着他。
这货不是一直没脸没皮的吗?我到底说什么了能给他打击成这个样子?算了,想不起来,能被一句话整成这样,还真是玻璃心。
“现在该干嘛了,我想想,哦对,我们得赶快赶去阻止那个女人的疯狂计划了。”
“走了,呆子。”
我想想,接下来该做什么。先看一下地图确定一下这玩意儿的位置吧。
我看看,这块儿的WiFi密码,唔,地图,是这个。
所以······这东西是在海上吗?不,不对。这东西是在海底?
军方的信号波段,应该是这段。
唔,所以这个东西,是埋在······失落之城嘛。
嗯······以梦末元素构筑一个海中之城,似乎也并不困难,只是她为什么要如此费事呢?
“你们两个,收拾一下准备出······”
······
狂风呼啸,雷霆环绕。
海波之中一只小船被冲击地东倒西歪。突然一道巨浪袭来,将其拍入深渊。下潜,不断下潜,最后如同岩石坠入深渊之底。
然后,一座白玉之城便徐徐显现。
······
“厄玲?”晴天呼唤着突然昏迷的她,自从看到那块告示牌后,厄玲的精神状态就越发堪忧了。
“呃啊,头好痛。”厄玲扶着额头,缓缓坐起。短短一会儿已经两次昏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两人搀扶着她站了起来,但是厄玲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厄玲姐姐?”小艾很担心她,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今天的厄玲是最疯的一回,她很怕再刺激到她。
“呃,好烦,我到底在干嘛。”她唤出花枪扎入地面,将身体依靠在枪杆上歇息。“我现在必须去拆掉她的大镜子,但是为什么我一想到这件事就会头晕呢。”
还有那段影像又是什么呢?
花枪泛起光芒,厄玲也重新振作精神。但她随即发现光芒消失之后,花枪却依旧存在。怎么回事?
她伸出手,重新引导组成花枪的粒子,想要使其分散开来。但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的控制并没有影响到眼前的长枪。
怎么会?厄玲无比震惊。
“两位,”她盯着面前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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