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蔚蹲在地上用手指戳着脚下的石径小路说:“吃过了。”
陆俞风又问他吃了什么。
简蔚觉得陆俞风真奇怪,但还是很老实地交代:“白米饭,醋白菜,小蘑菇豆腐汤。”
陆俞风听见后皱眉:“没有肉?”
宋开在一旁像个雕塑站着,耳朵却一字不漏地听着陆俞风的盘问,陆俞风以前跟任何一个小情儿都没有这样生活化过。
简蔚说:“有的,就是太腻了,我吃不太下。”
陆俞风默了两秒,低低的笑声夹着促狭意味传到简蔚耳朵里:“吃不下腻的,是不是怀孕了?可是我们才有过昨晚两次呢,这怀得是不是太快了?”
简蔚听着他这些浑话,憋了好半晌,最后吭哧:“陆先生你真不正经。”还有陆俞风戴了隔离套呢,怀孕几率几乎没有的。
他腹诽完,然后大胆挂了陆俞风的电话。
陆俞风不爽地骂了一句“小混蛋”,随即又展开眉,面带笑意地又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简蔚收到了来自盛樱楼的订餐,送餐人员说是陆先生特意为他定的。
简蔚震惊地签收,震惊地吃光。
陆俞风很了解他的饭量,虽然菜品足有七八道,但份量微减,主打一个式儿多量少,能让简蔚尝上不同的佳肴,又不会给简蔚浪费食物的心理压力。
简蔚接了个电话,张雪月打来的。
张雪月开口就说:“还以为你不会接呢。”
简蔚站在一架楠木书柜前,这架书柜几乎占满整面墙壁,上面摆放着满满当当的书籍,他拿着干毛巾细细擦拭柜格间的缝隙,单手拿着手机说:“怎么会不接呢,对了,你身体还好吗?”
那次医院过后,两人就没联系过,两人本身就不熟,简蔚又是个不爱主动揽责的散性子,那天能帮忙也确实是危及人命,四下又没有人帮张雪月,只好他出手了。
张雪月说自己没什么大碍,医生说他年轻,底子好,修养段日子就好了,然后又东拉西扯地问简蔚在陆家过得如何,顶级富豪的生活是不是很奢靡古怪,有钱人怪癖很多的。
简蔚听得心不在焉,直觉张雪月是有其他事想说。
他料对了,张雪月话头一转,问他:“你知不知道陆俞风的行程?”
简蔚奇怪地说:“他每天应该都是去公司吧,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张雪月叹了口气:“我也知道的,只不过陆氏制度森严,堪比皇家宫殿,外人想进去不容易。”
简蔚这会儿也听出点意思了:“你是想见陆俞风?”
张雪月笑了下,有些被点破的尴尬:“其实也不是我,是我先生……就是我那没了的孩子他爸,叫明时州。”
简蔚惊奇地停下了擦拭动作,他已经从书架这头擦到那头了,听见这话也不干活了,走到窗边问:“什么时候结的婚?这么快?他不是有老婆吗?”
张雪月“呿”了一声,不屑道:“他老婆和他离婚了,现在已经是前妻了。”
简蔚愣着,那边急火攻心般地继续说:“时州不知哪儿得罪了陆俞风,被抢走经手的所有项目,董事会逼他退位都算好结果,可是现在公司已经面临破产的结局了,简蔚,我真怕,怕他想不开,他都快四十的人了,突然遭遇这么严重的打击,他受不住的。”
简蔚震撼明时州竟然已经快四十岁了,张雪月好像才二十岁啊,这两人相差几乎二十岁。
简蔚难以消化这段差了一辈多的感情。
他算了算,陆俞风今年三十三岁,比他也大了十岁。
张雪月不知简蔚脑子里思维已经跑远了,缓了缓,又说:“他前妻薛岚,一见时州在公司地位不保,身家资产不仅要赔进去还倒欠后,她立马跟时州提了离婚,生怕连累了她,时州第二天就跟她离了,把所有能套出来的资产也都给他前妻了,时州现在掣襟肘见。简蔚,看在我们一同认识过的份上,我希望你能帮帮我。”
简蔚听得大脑都凌乱了,短短几天,那个曾经在医院门口大展风威的富太太竟然已经离婚,好半天后才又整理出一个信息:“所以你现在已经和明时州结婚了吗?”
张雪月说:“还没呢,他不准我和他牵扯上关系,就没领证,非说要等他东山再起了才和我结婚,真是蠢男人一个,他也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简蔚满心复杂,不知道说些什么,张雪月算是上位成功了,然而却得了个一身负债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张雪月催他道:“所以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陆俞风的行程?他公司我没法子靠近,但他肯定有其他应酬,知道了他要去的地方,我好让时州提前去侯着,就算事儿不成,他也算努力过了。”
简蔚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是不愿意帮张雪月,而是他一个仆人,实在没有资格过问陆俞风的工作行程,即使他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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