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暖阳,天高气爽,排列有序的枫树展开平铺大道,偶尔几片青黄的枫叶从枝头飘飘然坠落,在柏油路上孤零零地躺着,竟有几分凄清冷寂的意味。
简蔚到了军区大门口就进不去了,他没有沉行川的联系方式,只能询问门岗,说他找沉行川。
门岗穿着墨中带蓝的军服,气势威严地端着枪,问他有提前预约吗。
简蔚说没有。
门岗看了简蔚一眼,然后跑进门岗室打电话,片刻后出来说让他稍等。
约摸等了十分钟,一个男人骑着一辆特拉风的黑色摩托过来了,从肩章来看这还是一名少尉。
他支好车下来开了行人小门,对简蔚说沉上将只见你一个人。
保镖不依,简蔚着急见小宝,让他们在外头侯着,只身进去。
少尉载着简蔚到了一处二层小别墅前停下,他朝简蔚敬了个礼,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交给简蔚,一张年轻的脸露出阳光般的浅笑:“简先生,您进去等等吧,沉上将马上就会来。”
简蔚哪受过这种肃礼,当即挺直了脊背磕磕巴巴地说“谢谢”。
那名少尉骑着拉风摩托走后,简蔚才走上台阶环顾了一圈。
这座小别墅面积并不大,门前有两丛围着栅栏的月季,此刻开得婀娜多姿如火如荼,月季生命力旺盛,就算到了冬天也会有迎寒绽放的时刻。
若说养什么花,简蔚肯定首选月季,他养过两株,就在院子里的墙角,只不过后来被不知哪里的流浪狗给捉弄坏了,糟蹋得不成样子,把他气得心疼死了,后来也就没再养了。
本着主不在客不入的礼数,简蔚并不没有进去,少尉说很快,他不介意在外面等这一会儿。
他绕着门前来回逛,观察天上的软云形状,眺望远方的枫树成林,点着指头数一排排气势恢宏的房子数量,再蹲下来看土壤里冒出的小杂草,他一棵一颗拔掉,又给月季薅掉枯黄的小叶子,闲得发毛。
可如此等了大约二十分钟,都不见沉行川人影,简蔚脸色越发不好,扔掉手里的叶子,在心里骂沉行川是王八蛋,然后转身拿钥匙开门,他不想傻兮兮地站太阳底下了。
进去后,是一道小玄关,里面陈设简洁整齐,清一色的红木家具,给人一种生硬冷漠的感觉。
简蔚没闲着,他太无聊了,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卧室没去,毕竟私人领域。
简蔚正站在柜子前观察上面摆的水粉瓷瓶是不是古董时,外面的门忽然开了。
以为是沉行川,简蔚登时竖起眉毛兴师问罪:“你怎么这么慢?”
结果从玄关处走进来的人是一个陌生男人,是个oga。
两人都愣了。
黎容瞧着站在客厅的简蔚,慢慢走进来,迟疑地问:“你是?”
简蔚有点像被发现了乱动别人东西的毛躁小孩儿,束手束脚地笑一笑:“我来找沉上将的。”
黎容反应快,也温和笑笑:“原来是找沉学长的,他不在吗?”
简蔚重复了那个少尉的话告诉黎容。
黎容轻车熟路地走到吧台前,从托盘里取出一个玻璃杯倒了温水过来给简蔚:“你是怎么进来的?”
简蔚接过水道了谢:“少尉将军给我的钥匙,让我进来等。”
黎容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坐到长沙发里,还热情地招呼简蔚一块儿坐,问简蔚的名字。
简蔚见他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进来时也没有敲门,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似乎和沉行川关系不同寻常,他礼貌地回应,黎容也自我介绍了一下。
简蔚坐着也不知说什么好,他和陌生人实在没有任何交谈的欲望,耐心也在漫长的等待中逐渐殆尽。
他偷眼望黎容,黎容正拿起一本杂志翻看,一张艳艳糜丽的容颜,像极了烈日下盛开的红玫瑰,骨子里又透出一股蓬勃向上的少年气,实在惹眼。
黎容本是要来邀请沉行川一起用午餐,准备敲门时却发现门虚掩着,曲起的指节刚碰上门,门就轻微晃了晃,他疑惑地推门进来,就看见屋内有个陌生人。
沉行川不近oga几乎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秘密,鲜少有oga能进入他的领域内,眼前的简蔚却能堂而皇之地拿到钥匙,说明他对沉行川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黎容握着杂志的手发了狠,眼里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嫉妒,等晃过神来,手里的书页已经被揪得不成样子,惊觉自己竟也如此善妒。
黎容忽然想起沉行川曾经提过的心上人,他看向简蔚,漆黑的双眸沉郁冷漠,像是在看一个毫不起眼的路边石子。
简蔚样貌算中上水平,坐那儿安安静静不言不语,只是不断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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