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生最讨厌失去理智时的行为,”烛雀将下半张脸没入水里,“如果以后她想起来,也许回恨我。”
“那也是以后,”小鸟钻出她耳洞,重新变回小鸟的模样,激动地扑扇翅膀,“当下最重要啊,当下!”
烛雀调整着呼吸,不发一言。
林瑟在卧室里没看到烛雀,又出来看了一眼,都没见到人,她喊了一声:“烛雀?”
烛雀压了压声线,还是难掩哑意:“主人,我在浴室。”
林瑟索性没困意,就在客厅等烛雀出来。
她刚换了身衣服,想让烛雀再闻闻自己身上有没有Alpha信息素的气味,如果身上一直有,她没有办法出门去办事。
烛雀终于得到滚腾的信息素降下温来,虽然仍然能感觉到后脖颈上有一块在突突地跳,但身上总算没有被炙烫的感觉了。
发.情热得不到满足她早已习惯,但林瑟在身边时格外难熬,像是被逼迫学习延迟满足的小孩,看着刚出炉香喷喷的蛋糕不能随心食用一般。
她起身时放掉浴缸里所有的冷水,强大的空气净化系统卷走浴室里多余的信息素,她照了照镜子,面色酡红,嘴唇却发白,介于妖艳和冷淡之间。
像个没吸到精气的艳鬼。
烛雀出来时,林瑟正在研究军校的招生简章。
军校每年招生一次,时长为一个月:上半旬是检测,主要检测意向为战斗专业的学生的身体素质是否达标;下半旬则是各类资格审查,全部满足后军校会开始择优。
换而言之,条件极度苛刻。
林瑟不报太多希望,在邮件的最后预约上后天的时间后,决定还是继续跟着烛雀练习体能和学习技术,能先糊口就行。
她在沙发上等了好一会儿,烛雀才出来,她刚抬头打算叫烛雀过来闻闻她身上有没有信息素,就发觉烛雀状态不太对。
太虚弱了。
烛雀现在虚弱得像大病初愈,连带着火红的长发都暗淡不上,仿佛随时要熄灭的火焰,全无刚刚压坐在她腿上的魅惑。
“怎么了?”林瑟皱起眉,担忧地问。
“没事,”烛雀故作轻松地挥手,“就是刚刚发.情热到了,强行压下去导致的信息素反噬。”
林瑟更忧虑了。
不仅忧虑烛雀,还忧虑她自己。
强行压下发.情热的反应这么大,看烛雀这个样子,起码一天不能有任何激烈运动,估计连个重一点的东西都没法搬。
要是不打抑制剂,她也得重复这个流程。
那太可怕了。
她萌生退意,打算后天爽约不去了,老实当个普通公民。
“我能帮你什么吗?”林瑟皱皱眉,“我现在去给你下单抑制剂?”
烛雀靠在墙上,闻言更是虚弱地闭上眼,不愿再听。
林瑟起身去扶她,才发觉她身上仍然冒着寒气。
她迅速折返沙发,拿起毛毯,将烛雀裹起来。
“主人,”烛雀幽幽开口,带着一丝埋怨,“我在你身边打抑制剂,跟我当着你的面自味有什么区别?”
林瑟语塞。
她顿了顿又问:“你的发.情期是因为我血液的问题引起的吗?”
“嗯,”烛雀没否认,她缩在林瑟怀抱里,贪念她的体温,“所以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不必负责。”
林瑟心里有几分愧疚。
来自于烛雀待在她身边为她忙前忙后制定各种计划,为她的事情出谋划策,还要抚平自己的顾虑。
烛雀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她自己却只会给烛雀添乱和添堵。
“主人不用感到愧疚,”烛雀露出个苍白的笑容,“是我自己看见你的血还忍不住要吸两口。”
“……为什么?”林瑟不解。
“因为很香甜啊,”烛雀咳嗽两声,“我要是流血了,你也会很想……”
她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林瑟。
“我应该不会吧,”林瑟认真思考起来,“我觉得这种自制力我是有的。”
烛雀:“……”
小鸟大笑:“哈哈哈哈媚眼抛给瞎子看,绿茶半天人家根本听不懂哈哈哈哈!”
烛雀有点恼羞成怒。
“你有自制力我没有,”烛雀气鼓鼓地挣脱出林瑟的怀抱,“我们分房睡几天,我控制一下!”
林瑟怔愣地看着烛雀的动作,摸了摸鼻子:“烛雀。”
烛雀停住脚步,一脸希冀地回头:“嗯?”
“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我自己信息素的气味?”林瑟心虚开口。
“我不闻!”烛雀愤愤开口,“我刚被你的信息素诱发发.情热!”
林瑟“哦”了一声。
烛雀生气转身,往沙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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