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又做梦了。
这几天她没有做过梦,白天太累,晚上便格外好眠,睁眼便是清晨。
尤其是烛雀还格外黏人,黏人到林瑟完全没空细思梦中这位连脸都没见过的女嘉宾。
她有些好奇,这次会是什么故事。
梦里仍然看不见她的脸,只是不再是被头发遮住,而是她睁不开眼睛,只能虚虚看见一条缝。
女人纤细的手指覆上她侧脸,食指在耳根附近摩挲,剪得秃秃的指甲时不时划过耳垂,轻轻的,像在挠小猫。
她努力掀开眼皮,却重得犹如千斤坠压住,怎么也掀不开,只好作罢。
女人凑近,靠在她脖颈附近,鼻尖蹭来蹭去,痒痒的,像一只蚂蚁顺着椎骨钻进身体爬来爬去,浑身发躁。
女人似乎也发现了这点。
她蹭得更起劲了,恨不得整个人变成那只钻进去的小蚂蚁。
林瑟燥得难受,想推开女人,也真的伸出手了,还没来得及推开,手就被捉住了。
这个抓手的姿势,总觉得很眼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梦里的关系,她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被压下,覆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脖颈旁停留的鼻息也消失了。
随之是贴近的脸。
冷白的肌肤下薄唇艳红,仿佛刚咽过血,艳得刺目。
和眼熟。
唇角覆上湿润的柔软,循着唇线描绘形状,细细密密的亲吻,无害的小蚂蚁换做会噬咬猎物的红蚂蚁,爬过的任何地方都让人疼痒,全身过敏般发烫。
女人或许毫不知觉,或许正中下怀。
林瑟难受。
这种感觉像是人被挂在树杈上摇摇晃晃,偶尔递来一个凳子让她短暂歇脚,更多时候,她在风中颤抖。
她的确在颤抖。
女人安抚似地抚摸她的脸颊,移开脸,微微低头,去看她的状态。
而林瑟终于得以看清她的下半张脸——
这不是烛雀吗?
林瑟猛地惊醒过来。
智脑检测到不正常的清醒,床头灯自动点亮,映出林瑟惨白的脸色。
她直直坐起,脑子里糊成一团。
“主人,怎么了?”烛雀被动静吵醒过来,困顿地捂着眼睛。
“……”林瑟低头看她一眼,随即目光像被灼伤一样转头。
太可怕了。
“做噩梦了吗?”烛雀清醒过来,蹙眉关心。
“嗯,”林瑟压根不敢看她,“我去洗个澡。”
烛雀点点头:“那我陪你去。”
林瑟着急要逃到没有烛雀的地方去,没有多拒绝,掀开被子就往外跑。
她在前面跑,灯光依次亮起,烛雀提着睡裙在身后追,脚步匆匆。
直到关上门,林瑟才惊觉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她拧开冷水,在镜前停留片刻。
镜中的脸浮起潮红,明显受了梦境影响,睡裙湿漉漉地贴在背上,连腿都是软的。
这不正常。
起码对比起前几次梦境后的身体状态不正常。
但最不正常的是梦里的人有脸了。
她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首先,这件事没那么难以面对,烛雀是个美貌的女……机器人;
其次,她生而为魅魔,会蛊惑人心,诱人绮念也很正常;
再然后,她和梦中人都有一头红发,自己下意识代入,这不难理解。
还是很难理解。
她竟然对认识不到一周的人产生非分之想。
她答应配合测试,是为了双赢,以物换物。
但倘若她真动了心。
在这个举目无亲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她不能依靠任何人,也没办法让任何人依靠。
林瑟再洗了一把冷水脸。
冰冷的温度让她极速冷静下来。
她应该是同烛雀待在一起待久了,潜意识出了问题,不能代表什么。
只要保持距离就好。
这很简单。
*
林瑟洗完澡出来,烛雀像往日一样找她要抱抱,林瑟撒了个无关紧要的谎。
“我肌肉还有点疼。”她说完就往卧室走,没有去看烛雀的眼睛。
烛雀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不是在她每晚喝的水里加药了吗,怎么还会痛?”小鸟贴在她耳垂上,疑惑地问。
“可能练太狠了?”烛雀也有点怀疑,是不是最近几天强度上太狠了。
“不可能,”小鸟立马否定了,“甚至没到你们日常训练的一半。”
“她现在这个情况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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