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烛雀凑近林瑟的脸，“但我以权谋私，我都当免费教练了，学员提供一点福利不可以吗？”
林瑟看着倏然凑近的美貌脸蛋，明晃晃写着“勾引”二字，生怕林瑟不上钩。
她叹了口气。
本来是觉得她牺牲色相换取技能学习，如今看来，更像是烛雀既给色相又送技能，人家是买一赠一，烛雀是通通打包免费送。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赚的事情。
以前老师总教她们，警惕天上掉馅饼和网恋杀猪盘，她还不以为意，谁会被骗到呢？
如今看到烛雀，她觉得当时只是缺少一个为她量身定制的骗局罢了。
“不可以吗？”烛雀迟迟不见林瑟的回应，眨了眨眼，眉目涌上忧郁，“不行的话我去把A005抱给你练。”
“唉，我要是A005的话，主人是不是就愿意抱着我了。”
她越说越凄凉，整个人靠在门槛上，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我没说不愿意，”林瑟认输，伸出手臂，“来吧。”
烛雀一个蹦跳，扑进她怀里。
林瑟觉得自己身体素质见长，起码比蓝星的时候好不少。她抱着烛雀，竟然能在原地做两分钟的蹲起。
最后把烛雀放下来时，她直接往地上一倒，累得直喘气。
小鸟：“你确认没找错人吗，她什么时候变这么弱了？”
烛雀蹲下来抚摸林瑟的脸蛋，完全不理会小鸟的话。
林瑟视线里拱出一颗红色的头，一双大眼眨巴眨巴：“主人，做得这么好，要不要奖励呀？”
“嗯？”林瑟累得气喘吁吁的，话都不想说。
烛雀也不管她回答的要还是不要，她半跪下来，附身，在林瑟脸蛋上落下一个柔软的吻。
亲完，她也躺在林瑟身旁，回答小鸟的问题：“我永远不会认错她，就算她不再强大，改变模样，我也永远不会认错。”
林瑟累得快缺氧了，冷不丁被亲了一口，她呆滞地看着天空，居民区偶有小飞船经过，拖出一道长长的尾迹。
像她的心一样，不再平静。
果然魅魔就是魅魔，随便一出手，就能让她心甘情愿上钩。
放千年前，她高低被学校拉个横幅。
“历史系学生林某被诈骗5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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