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禾月没开灯，直接走进来坐下。
她抬手撑住额头，嗓音透着一股疲倦，“还是没解决。”
孟榄义气十足地说：“没关系的，大不了我和公司解约。”
禾月一把抓住她的手：“别说这种话，就算是替你赔违约金，我也愿意。”
“姐……”孟榄愣了。
禾月转眸，思索：“我先整理一下，除去几个大品牌，其他都在我们可偿还的范围内。”
“嗯。”
孟榄不着痕迹地点点头，侧头偷嗅她发尾的香气。
半个小时后，一大笔钱从公司帐上拨走，小赵抱起双臂，气的哼哼几声：“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和孟榄解约？就算偿还上这些债务，以后也没有品牌方会找孟榄，她已经失去商业价值了。”
禾月靠着墙，唇色有些苍白：“是我没做好准备就把人送进娱乐圈，该是我还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助理欲言又止。
“先一起渡过眼前的难关吧。”禾月没有精力再去想其他的可能。
“哎，我真服了。”小赵快步走到门边，从内关上门，小声地问，“你怎么确定是节目组恶意剪辑，不是孟榄原本就说了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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