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高大的建筑前显得格外娇小,两人同手同脚地走在禾月身上,像是保镖。
没走两步,她们听到一阵激烈的争吵。
“哥,这种场合你怎么能带床伴来?”
“滚开。”
不远处,一辆车的车门重重地关上,说话的青年被车里一只无影大手猛推数次。
青年脚步踉跄。
禾月一愣,赶在那青年站稳钱,快速走过这片是非之地。
走出数米远,许傲压着声音吐槽:“这有钱人玩的真花啊。”
此时,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人玩的不是别人,正是几人昔日好友。
车里,牛源闪着怒光的眼神,如铁钉刺向身侧的男人,“你没告诉我禾月也会来。”
“那我们可以不进去。”沈哲点起一只烟,降下车窗。
看着私生子弟弟越走越远,他粗暴地摁下牛源的脑袋,侧腰,动了动,
“两个选择,进去参加聚会还是继续刚才的事情。”
“哼。”牛源转过身,慢吞吞地跪在他腿间。
…
事后,沈哲像是不太满意,放到座椅,粗暴地将他推到。
“来,抬高。”
伴随着一声动/情的命令,熟悉的玩偶硬塞进腰下。
上一回合,牛源纯属伺候那方,一点也没享受到,刺疼的喉咙发出嘶哑声音,“这里不行,回家随便你弄。”
“现在…回去……要挨老头骂的。”沈哲呼吸急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冰凉的手指摸索到胸前,牛源一个激灵,转过身,抗拒:“求求你,随便找个酒店……”
大学毕业不久,他就跟了沈哲。
他比谁都清楚沈哲还说一不二的性子,动情起来和禽/兽没什么两样。
随时随地,只要沈哲想。
被圈养这几年,牛源的尊严早就被碾得粉碎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禾月的车就停在十米外,沈哲一开始就难以结束,他不想被熟人看见……
比回答更先来落下的是巴掌,“磨叽什么?收钱的时候不是挺快的吗?”
腿被折起的瞬间,牛源绝望地闭上眼睛。
“宝贝,看着我。”
再次睁眼,是被迫动唇接吻,他眼珠不受控制地上翻,瞳孔失去焦距。
…
两个小时后,沈哲不情不愿地抽离。
仰头,抽着烟,粗暴揉捏他布满痕迹的胸膛:“收拾一下,开车回家。”
不过几秒,胸前又多出几道红痕,叠在原先的痕迹之上。
牛源喘了口气,抽纸简单擦拭身体,套上裤子,逃离他的摧残。
跪地,清理四落的小孩隔离套,然后,他拖着欲断的腰爬到驾驶位,调低温度。
“原来你这么不值钱。”
冷风吹走身上的燥热,沈哲看着前面冻到搓手的人儿,失声笑道:“不过给你二百万就听话的像狗一样,上学那会的傲劲呢?”
不知道牛源是没爽到,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每次结束后,他都特别怕冷。
沈哲则是滚烫烫的。
看着他为了讨好自己,没有下线的样子,沈哲忍不住骂了起来:“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给你钱就行?我认识好几个有这种癖好的有钱人。等我玩腻了,给你写封推荐信,就写能吃苦还耐/操,干三个小时,还能当司机用………”
听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牛源知道他这是要生气的前奏,乖顺应声:“嗯。”
“嗯你大爷,还真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干。”沈哲很不满意这种回答,抬脚踹了下他的椅背。
“嗯。”
闭嘴不回答和回答错误都要挨抽,牛源只能少说少错。
一切羞辱,照单全收。推动方向盘的一霎那,他抬眸瞄了眼镜子。
后座上,沈哲衣服整洁,微微松开的领带与他玫红色的微笑唇相配,只显慵懒,完全看不出上一秒还沉浸在猛烈的情/事中。
沈哲不准任何人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有一次,他用新的玩具,弄的太疼了。牛源一不小心挠伤他的后背。
沈哲直接拿皮带把他脸和手臂抽肿。
他一直确信沈哲是个死变态。
现在他只希望这个变态晚一点再对他失去兴趣。
再差一点,母亲的医药费就能凑齐了。
车子驶到山下,牛源饿的不行,咬着泛白的唇,往前开。
与此同时,庄园的晚宴才刚刚开幕。
许呈以主人家的姿态站在二楼木栏前,演说:“各位,最近身体有恙,就不多做陪了。今天山庄的所有藏室对外展览,大家请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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