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只有你了。”
他看着爱人离去的背影,突然间意识到该怎么做了。
华曼音打开衣柜,那一瞬间又立马合上。
她背过身去,脸有一些滚烫。
她刚搬到这个家,行礼都在箱子里,没来得及拿出来。
现在衣帽间的衣服,全是陆梵生生前准备的。
因为有人定期清理并替换,全部都干净整洁。
衣柜里甚至散发出了一股她爱闻的淡淡花香味。
只是……款式有些奇怪。
全是性-感的裙子。
华曼音有些犹豫,在衣帽间来回游荡。
穿了,就怕他一个傻子是非不分。
不穿,也怕他是非不分。
华曼音深吸一口气,还是转过身去,迅速翻找着。
最终找到了一个款式比较保守的。
但是脖子那里依旧空荡荡的。
她有些不自在,捂了捂脖子。
明明他还活着的时候,她也没这么害羞的。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变成了一只鬼,刚刚还想杀她的,所以任何举动都需要经过深思熟虑。
华曼音急忙拿起睡衣,向着浴室跑去。
浴室里很快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
陆梵生站在她门口,大门是磨砂质地的,能隐隐约约看到她曼妙的身影。
四周没有开灯,浴室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变成了淡蓝薄纱般的质感,落在他粉红的脸上,倒有些青紫般的沉迷。
他一只手放在鼻子下,半握成拳头捂住燥热的唇,感受着自己的呼吸,好像带了一丝属于她那般的温度。
而他,控制不住地,想要疯狂触及光里那道身影。
另一只手抬起来后,有缓缓放下了。
被她看到一定会被讨厌的。
他犹豫一阵。
华曼音进浴室了。
浴室的出口只有两个,一扇门,一扇窗。
他站在门前,站在最容易离开的地方。
而她,会不会从窗边逃走呢?
想到这一点,陆梵生表情有些扭曲,眼底多了丝不明意味,鼻尖前的手缓缓上移,摸向他其中一只眼珠,五指收缩,像是抓住核桃一样。
啪嗒。
手撕扯着什么,最近,神经被他扯了出来。
可是,却一点也不痛,比起接触她带来的、窒息一般的痛感,这好像完全不算什么了。
他看着那带着活性、还在转动的眼珠。
他要用一只眼睛,在窗户那,看着她啊。
眼珠牵连着神经,像一株花般淹没在黑暗,他就那么一直注视着她。
死人可以反馈两幅画面到意识里,他此时庆幸他是个死人。
绝对,绝对不要抛弃他。
良久后,华曼音终于从浴室走了出来。
陆梵生就站在走廊里,月光透过它暗淡许多的身躯洒落,照亮了华曼音。
她有些羞涩,白皙的皮肤下有些透红,毛巾在脖子上绕了一圈,遮住脖子下面,走路有些慢吞吞的。
湿发向下滴着水,她睫毛也跟着颤了颤。
她看向陆梵生,说:“我要去吹头发,一会回来。”
陆梵生急忙上前一步,说道:“我来帮你。”
他想到了她从老房子急匆匆逃跑那次。
她柔顺的发从他指尖略过,那时候的他第一次那么失落、急促,像是……再也无法触及到她了,他极力压制着心底里爆发的全部杀意,迫切地先要抓住她,囚禁她。
或许,把她关在笼子里,她就不会逃跑了。
陆梵生急忙挥散脑海中危险的想法,脸上恢复了温柔的微笑,但眼底里还是潜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华曼音有些狐疑,本不想让他碰触,但接触到他坚定的眼神,还是心软了:“你会吗?”
他当然会。
陆梵生轻轻点了点头。
他像是导演,更像是幕后操纵者,引领她走向精心布置好的舞台。
于是变成了,华曼音坐在镜子前,陆梵生举着吹风机,温柔并轻轻为她吹起了头发。
活人身上的香气涌入鼻息,陆梵生被那股味道缠的脸红,多了一丝悸动意味。
他能清楚感受到,她的发在指尖流淌,发丝因为吹风机带上了一丝温度,恰恰是那一丝温度,让他感受到与活人纠缠的那一丝愉悦感。
他现在抓住她了,她也待在他身边,在意他。
从最初想要带她一起下地狱,变成了如今亲手温柔为她吹发。
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生前就是这样,他应该为她做饭、吹发,悉心地守护她。
华曼音顺着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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