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两个人,阴差阳错几次,都没有打听清楚对方到底什么底细。
“钟鸿嘉为什么那么信任你?”金言山问。
沧逸景怎么可能会自爆底细:“他也曾是我的会员,而且,不是信任,我真的给够了钱,是我买下来的。”
“营业挂牌的法人不是你。”金言山问,“是你背后的金主?”
沧逸景一笑:“行业机密啊。”
他没工夫在这和金言山耗着,因为他今天要去接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睿之放暑假了,因为钟鸿嘉马上要离开深圳出国,但睿之还从未没来看望过大哥,于是趁这次机会,要来广东住几天,看看嫂子和小侄子,顺带来广东玩一玩。
钟鸿嘉通知了沧逸景一同去火车站接钟睿之。
但没有告诉金言山,因为那个人现在是金言山,钟家没有同意他当回钟拙言。
沧逸景回住处洗了澡,换了衣服,在镜子前上上下下检查了好几遍,才出的门。
从78年分离到现在,他只有那张照片。和以分红为由几通简短的电话。
他是太忙了,也没有契机再去和睿之见面,他盼着这次见面,他出门前把那枚胸针拿出来,反复看着:“冤家好狠的心…看你这次,再怎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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