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若久才舍得松开。
沧逸景吐了那核,伸手擦掉了钟睿之唇边的樱桃汁。
钟睿之从善如流的扬起细白的脖颈,那齿痕就落在了喉结上。
哥哥在亲吻睿之哥哥的脖子。
睿之哥哥在笑,他眯着眼睛,似乎是在享受一件十分愉悦的事。
他们俩靠在一起,拥抱着。
钟睿之软绵绵的提要求:“耳朵。”
沧逸景就笑着伸手去揉他的耳朵。
他们上了炕,若玫的角度就只能看见钟睿之肩膀以上的地方。
能看见钟睿之一边被揉着耳朵,一边在哥哥胸前细细的磨蹭着,衬衫半掩着他的脸,埋得那么深,比朝拜的信徒都要虔诚。
他会笑着仰头,发出轻声快慰的嗯声:“成天不见你人影,比美国总统都忙。”
大白天的,只是抱着而已,却也是浓情蜜意的缠绵悱恻。
缠着耳朵说情话。
沧逸景道:“想着你呢,这不赶快就回家了,还摘了花,好看吗?”
不知名的小花,粉的白色,大的小的,一堆。
“好看。”钟睿之说着,又主动去吻沧逸景。
这一吻更是难分难舍,能看见两条舌的纠缠,是在品味着难得的美味。
小院门响了,两人才缓缓分开,吻得太凶,都快速的喘着气儿。
又相视而笑。
钟睿之伸手要烟。
沧逸景叼上烟点着后,放进了钟睿之嘴里。
他吐出烟雾,两个人搂着嬉笑着抽同一根烟。
碰巧就这一根烟的时间,爷爷和妈妈都到了家,于是这两人恢复了正常的板正模样,推门去灶屋帮黄秀娟准备晚饭。
他们俩一走,沧若玫一刻不敢再多留,推开柜子就往后院茅房绕,等了十几分钟才假装是回家就上茅房的样子走出去。
她知道那是在亲嘴儿,男人女人才亲嘴儿的,怎么哥哥们会亲嘴儿?
他从没见过哥哥那样,而伏在哥哥身上的钟睿之,就像个妖精。
他… 带坏了哥哥。
一定是这样的。
吃晚饭时,家里人照旧有说有笑,只有若玫一改常态不太说话。
沧逸景问她是不是期中考考砸了。
小丫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没有!”
“个儿没长脾气不小。”沧逸景去揉她的头。
小丫头歪着躲,她看着那手捏了钟睿之的胸口。
是流连到紧贴着不肯松开分毫的揉捏。
“怎么了今天?”沧逸景收回手给钟睿之夹菜,“丫头片子吃枪药了。”
钟睿之笑了笑,他笑起来那么好看,在沧若玫眼中却和之前那张红霞乱飞的脸重叠在一起,莫名让她觉得不敢再看。
她吃完饭,就去找小伙伴玩了,黄秀娟交代她天黑前要回家。
与钟睿之而言,自此后倒是稀奇,原本一直喜欢粘着他的小姑娘突然独立了,作业也自己写,也不再缠着他讲故事。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因为和沧逸景正值甜蜜期,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些。
入伏后,沧逸景在小院儿里搭了一张竹床,晚上罩上蚊帐,点上蚊香,睡在上面比吹电风扇舒服。
躺着睡就能看见绵延梦幻的银河,钟睿之时常盯着那漫天星子愣神,沧逸景说:“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眼睛比星星都亮。”
睡在院子里不能抱着,但钟睿之刻意保持距离,只敢平躺着对着星星笑的样子,也很可爱。
夏末,有到了收麦子的季节,今年钟睿之因为伤腿不用去收麦。
沧逸景作为村里的生产队队长,除了要收麦子,还要负责点收,入仓,上交公粮,然后分红到户…
一堆的事,从四点半睁眼,到晚上十点多,忙到饭都没空吃。
钟睿之便帮着他一起计账,清算。一阵子忙活下来,也到了钟睿之要回北京取钢板的日子。
夜里两人相拥着。
沧逸景道:“今年有你帮了大忙。”
钟睿之问:“是吗?队里的田会计不也帮着记账的吗?”
“田会计哪有自家媳妇儿贴心。”他依旧是靠在钟睿之怀里的。
钟睿之的下巴被他的头发搔得痒,就用下巴去蹭他的发顶。
两人都抱着笑。
“怎么晚饭没吃多少?”
“葡萄吃多了。”钟睿之道,“你给我塞太多了。”
沧逸景道:“吃呗,再不吃烂的又得拿来做酒便宜了小叔。”
“最近小叔都没怎么回来。”
“九月就开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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