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欲壑难填

懒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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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果子都只有他能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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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时平原上的西北风凛冽,不疼惜人,吹在脸上都觉得是在刮刀子,可他景哥知道疼人,步子走的稳,肩膀又宽。

    昨夜家里的炉子烧的热,钟睿之坐在桌上,脱掉了羊毛衫,他里头还穿着偏薄的棉秋衣,裹着身躯。

    沧逸景说兴致不高,他便扭捏着问:“兴致来了吗?”

    他问热不热,钟睿之便知道这人想让他脱衣服。

    沧逸景在他耳边用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哄着::“不行,炉子火太旺了,你穿太多了,会上火。”

    钟睿之便把那棉秋衣也脱了,他身上沧逸景是看过的,和身高匹配的宽肩,附着着薄薄的肌肉。

    “不够。”沧逸景抱上去:“凉快点儿好。”

    钟睿之在兴头上,立马配合着:“我腿不方便,你帮我。”

    白日的书桌,已经被整理干净,书也整齐的摆放在上头。

    昨晚却不是这样,在那张小桌上,有块取了名字,叫钟睿之的粉白面团被揉了个透红。

    他被欢愉冲昏了头,迈着腿感受着山顶的风:“这够不够凉快了?”

    面对出奇冷静的沧逸景,小狗主动熨帖上去。

    沧逸景随着他坏坏的掐挠嘶了一声:“可不能掐坏了。”

    钟睿之笑:“你也来。”

    他是要那手的,不想等来的却是沧逸景全心全意侍弄的裹覆。

    原来还能这么做……

    是摘花时手指沾了泥吗?

    你怎么能把我带着泥的手放进口袋呢?至少要先洗洗的。

    他扭捏着,又控制不住热烈的迎上去:“哥,脏的…”

    可那修长的手指插入了沧逸景的发间,用轻微的揉按鼓励着他。

    晨起时沧逸景揉了揉小少爷的发顶:“你其实可以多睡一会儿的,你在家给我出英语题,就别去上工了。”

    冬天起得迟,他们赖了这一会儿床,已经快六点半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钟睿之白了他一眼。

    沧逸景失笑:“我把你当什么,你不知道?”他亲了钟睿之的脸蛋:“我的命,我的心肝儿,行了吧。”

    “那下次让我在上头,咱俩一人一次。”钟睿之道。

    他们之前用手是互相的,可昨晚那一出,真的让钟睿之大受打击,他在下头跟个娘儿们一样,咿咿啊啊的,沧逸景在上头埋头猛干。

    他也要当埋头猛干的那个。

    沧逸景少见的没让着他:“那你也帮我吃?”

    钟睿之大惊:“我可没让你吃!是你自愿的。而…而且,要不是你那…那样,我都不知道可以用…”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那个令他脸红的字。

    “你嫌弃我?”沧逸景故意跟他开玩笑佯装生气:“你原来可不这样,摸得可疼惜了,跟我说什么好本钱。看来还是我没伺候好,这才一个晚上,让你嫌弃上了。”

    “我没有。”钟睿之撇撇嘴,“就…就是,我昨晚那样被你压着,用腿那样,我觉得自己特别像个娘儿们,又奇怪又不舒服。”

    这种只能算前戏的欢好并不能带给钟睿之快感,沧逸景知道钟睿之愿意承受,只是为了能让他快活。

    他就是知道,才会在开始前先把他伺候舒坦了,他是愿意多付出与承受的,这种事他愿意给小少爷做,可反过来,他却是不愿意的,即使小少爷愿意,沧逸景也是不会同意的。

    “我也想让你舒服。”沧逸景道。

    钟睿之眼睛放光:“那我们一人一回在上面。”

    沧逸景:“不行。”

    钟睿之拍打了沧逸景的胸口,沧逸景被这样娇纵的小模样逗笑了:“我给你做的不舒服吗?”

    钟睿之别扭道:“废话。”

    “我看你挺享受的呀。”沧逸景追问:“牙刮着你了?”

    怎么可能会不舒服,舒服到后来被摁着腿,撞了十几分钟才反应过来。

    下工回家的路上,无视着平原上的西北风,钟睿之趴在上头,回答着他景哥的问话,心里美滋滋的:“有什么吃的呀,冬天左不过是白菜炖酸菜,酸菜炒白菜,干菜炖白菜,我今天帮着阿姨摘叶子,那白菜多的,地窖都堆不下了。”

    他也怪北方太冷,冬天一到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少爷娇贵,他就像是白兰花,高洁美丽的白,沁人心脾的香,这样的花,要生在南方,若要搬到北方来,没有在温室中的悉心照料,就会枯萎死亡。

    他能养好花吗?他养不好,却贪恋花香,摘了花。

    钟睿之放缓声音问:“景哥,我们…是真的做…做了吗?”

    如果以前的用手抚慰,还能借口是男人间的互相发泄,可昨晚,他是真的被沧逸景包裹住,而沧逸景发力的腰,也是结结实实撞在他身上。

    沧逸景点头:“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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