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气还不够冷,雪留不住。"许星野将皮衣披在她肩头,银链贴着锁骨泛出冷光。他弯腰捧起一抔湿沙,雪粒落在掌心便融成透明的水痕。
林砚之蹲下身,指尖在沙滩上划出凌乱的曲线:"像不像多巴胺分泌时的脑电波?"她仰头时,雪粒坠进眼底,"转瞬即逝,但存在过就是证据。"
许星野突然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隔着衬衫,心跳震得她指尖发麻:"这里存着的,比雪持久。"他的呼吸混着海潮声扑在她耳际,"要不要解剖看看?"
"法医资格证考了吗?"她轻笑,却被突然席卷的浪声吞没尾音。潮水漫过脚踝的瞬间,许星野打横抱起她。咸湿的水珠溅在裙摆,像绽开的墨点。
"许星野!"她攥紧他后颈的银链,"我的裙子——"
"赔你十条。"他在礁石上放下她,鼻尖蹭过她冻红的耳垂,"或者......"犬齿叼住珍珠耳钉轻轻一扯,"用我抵债?"
林砚之夺回耳钉时,指尖擦过他下唇。远处灯塔的光束扫过,将他眼底翻涌的欲念照得无所遁形。她忽然想起咨询室里那些自诩理性却困于情欲的客户,原来理智的铠甲在心动面前,薄如蝉翼。
“许星野,”她低语,尾音被浪声削得轻颤。
“嗯?”他侧过脸,犬齿擦过她耳垂。
“你喜欢我什么?”
他抬头看向她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跳动的阴翳,眼睛却闪烁着碎钻般的光芒:"你安慰了9岁、19岁和22岁的我。"手指穿过她垂落肩头的乌发,缠绕的力道带着克制的焦灼,"知道吗?那三次都是我的低谷,你给了我希望。"
“我好像没对你说‘要好好活下去’之类的话吧?”
潮声漫过沉默的间隙。许星野忽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喉结,震动的声波顺着血脉钻进她指尖,“是,但是你的笑容治愈了我。以至于,我一直以为你是温柔的大姐姐。”
“那真实的我让你失望了?”
“是心疼。”他握住她欲收回的手,呼吸喷在她突跳的腕脉。
林砚之忽地一颤,珊瑚色指甲掐进他虎口。心疼!这个词像手术刀划开她精心缝合的铠甲,暴露出内里溃烂的旧伤。
“之前的几次相遇,让我喜欢上你,想追逐你的光芒前行。”他鼻尖抵住她冰凉的颈侧,银链垂落扫过她锁骨凹陷处,“但现在真实的你,更让我着迷。”
月光偏移的刹那,她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暗潮。他指尖描摹她脊椎凸起的弧度,像在抚摸一件布满裂痕的古瓷:"我迷恋这个更复杂的你,你的脆弱、你的坚强、你的叛逆——"他突然含住她颤抖的唇珠,"你在我面前卸下伪装的样子。"
她倏地抱紧他。渔船亮起幽蓝夜灯,将两人重叠的影子投在海面上,随浪涛晃成扭曲的漩涡。
“为什么喜欢茉莉花?”他滚烫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她的车里、家里,各处都有茉莉香气。
“茉莉,莫离。”她喉间溢出的喘息被浪声碾碎,“我喜欢它的寓意。”
暗潮在月光下涌动,夜航船的汽笛穿透云雾时,他舔去她睫毛上凝结的盐粒:"送君茉莉,愿君莫离。"
玄关感应灯亮起时,周瑾恒的未接来电已在屏幕上跳了两次。林砚之解开高跟鞋,赤脚踩在地砖上。许星野从背后环住她,薄荷混着海盐的气息侵入鼻尖:"要回电话吗?"
"明天再说。累了。"
手机再次震动,周瑾恒的信息弹出来:「明天下午三点,方便见面吗?」
她回复:「好,直接来我工作室吧。」
许星野的指尖抚过她后颈:"需要保镖吗?"
"周瑾恒不是顾明城。"她转身将他推倒在沙发里,长发垂落成帘,"而且,我猜你知道我俩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颈间银链随着低笑轻颤,“当然,楚泽元是我朋友。”
他抬头吻上她,像舔冰淇淋似的不断吮含她的双唇,“砚砚,一起睡?”
她低头看向他,撞进他含笑的眼里。那双眼看起来很——很想吃了她……她轰地一下满面酡红。虽然她俩不止一次上过床,但她还是会在他的挑逗下害羞。她猛地推开他坐起身,“那个,今天累了,我要去睡了。”
许星野笑着看她慌不择路的跑进了厨房,“你走错了吧?”
林砚之从厨房跑出来,瞪了他一眼,转身跑回了自己卧室。
工作室窗外飘着雨夹雪,周瑾恒的深灰大衣搭在椅背,他搁在桌沿的指尖轻叩两下,铂金袖扣在白炽灯下折射出冷光。林砚之搅拌着黑咖啡,看着杯沿破碎的漩涡。
"我想,你母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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