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砚,我听彦鹏说,许星野今天亲你了?"电话那头传来清脆的嗑瓜子声,苏小满的大嗓门直接穿透听筒。
"不是,你家季大律师也这么八卦?"林砚之无奈扶额,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来回踱步。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哎呀,你知道我是关心你嘛!"苏小满盘腿陷在懒人沙发里,指尖戳着怀里的柴犬抱枕,"到底怎么回事?"
"季彦鹏就在吃瓜第一线,他没和你说?"林砚之忽然停步,望着梳妆镜里自己泛红的耳尖。
"他说是说了,但指望从一个直男嘴里听到什么浪漫性解读。所以,我还得问你这个当事人呀!"
"就是他亲了一下我的额角。不过,"林砚之忽然顿住,"我居然没有给他过肩摔!"
苏小满挑眉看向飘窗外流淌的霓虹,偷笑着把脚丫搭上季彦鹏膝盖。呵呵,她这个闺蜜聪明一世,但是感情上却实属迟钝。她得上点大招了。
"如果是许星野以外的男人吻你,你会怎样?"苏小满用脚尖勾起季彦鹏的领带缠绕把玩,不动声色的问着。
许星野以外的男人?谁?脑中浮现几张面孔,都被林砚之嫌恶的甩开了,"当我格斗白学的啊,敢碰我!"她猛然发觉,她对许星野的接纳度挺高。
"那就是了,"苏小满笑叹了一下,说道:"许星野和你很相配。先不说爱不爱、结不结婚之类的问题,如果你真打算独身一辈子,难道就不想把该经历的,都经历一次吗?最起码应该感受一下那种滋味吧。"
"小满!"林砚之脸蓦地红透了,慌乱中碰倒香水瓶,柑橘香雾在月光里升腾。
"嘿!我是过来人,这种滋味值得品尝一下的。不过,当我没说吧,反正你也不敢。"苏小满笑着挂了电话。她只是想拨动砚砚的心湖,一旦砚砚对许星野的身体产生好奇,对他的接纳度就会高出许多。哎呀,朋友做到她这个份儿上也真是不容易了。从看到二人同框的那一刻起,她就莫名觉得他俩相配。
"你居然教唆好朋友想男人的身体?"季彦鹏扯松领带露出锁骨,指尖在苏小满腰窝画圈。
"要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苏小满扯开他两颗衬衫扣子,指甲在胸肌上留下红痕,这家伙还不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引诱老娘的,还好意思说。
"既然你喜欢,"季彦鹏突然把人扛上肩头走向飘窗,"咱们做会运动?"
夜风掀起轻纱窗帘,月光在波斯地毯上流淌成河,水晶吊灯在喘息声里晃出璀璨光晕。
翌日早上,林砚之顶着两个熊猫眼到了工作室。王佳佳看到老板眼下的乌青,问道:“老板,你昨晚上没睡觉吗?”
“哦,有工作。”林砚之搪塞了一句,“帮我冲杯咖啡。谢谢!”
阳光斜斜切过百叶窗,在林砚之眼底投下细碎阴影。林砚之坐在办公桌后,机械地转着万宝龙钢笔,咖啡杯沿印着半圈浅红唇印。文件夹上密密麻麻的合同条款突然扭曲成昨夜梦境——许星野的指腹擦过她颈侧,琥珀香混着灼热呼吸扑在耳垂,她触电般碰倒咖啡杯,深褐液体在文件上洇出暧昧的轮廓。
"老板?"王佳佳抱着一摞文件站在门口,狐疑地盯着被纸巾疯狂按压的合同,"徐姐说请您十一点到舞蹈室看一下许老师的彩排。"
钢笔啪嗒摔在实木桌面,林砚之指尖一颤,喉间还残留着梦中被他咬住锁骨的酥麻,"知道了。"落地镜倒映出她仓促整理衣领的模样,冷白肌肤上仿佛还烙着虚幻齿痕。窗外梧桐树沙沙作响,像极了梦里他低笑时震颤的胸腔。
该死!林砚之在心底暗骂。都怪苏小满,没事瞎说什么!害她做了一晚上梦。现在满脑子还都是许星野。哎呀~活到30岁,开始思春了?不行,她快步冲进洗手间,冷水泼上脸颊时溅湿了真丝衬衫领口。她重新上妆。当玫瑰豆沙色口红擦过唇峰时,镜中突然浮现男人昨天印在额角的那一吻,温润的嘴唇接触皮肤的触感,让她的心被电了一下,手指蓦地颤抖着在唇边划出嫣红痕迹。
十一点,林砚之站在舞蹈室门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
“林博士,您到啦?快进来。”徐姐从舞蹈室走出来,和她打着招呼。
感应门开启的瞬间,钢琴版《Loving Strangers》流淌而出。镜面墙折射出许星野后仰的脖颈,汗珠正沿着喉结滑进黑色工字背心。他单手撑地完成wave起身,转身时带起的风掀起白纱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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