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窗里一个顶着棕色鸡窝头的雄虫,推了推脸上厚重感的黑框眼镜,有些萎靡的说道:“又要用那个东西呀……最近研究的东西都无聊的很,我正好有空。“
十分钟之后,伯纳德坐在光可照人的书桌旁,看着林立一边品着红茶,一边对梨果酥啧啧称叹:“这家甜品店的老板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每次只有吃到他家的甜品,我才会觉得虫生还有点意思。“
“这梨果酥是我送来的,阁下。“伯纳德淡淡的说。
“哎……那不一样,你这是有所求。但这个店长……他就是个艺术家,这甜品真的……完美!太完美了!“林立对着甜品匙亲了一下,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药瓶递给伯纳德。”这个药虽然副作用小,但是还是不要吃的太多,太勤。“
“谢谢,我会注意的。我这里还有个小礼物希望您能喜欢。”伯纳德取出存有紫衿血液的保温盒,“这是一位很特别的雄虫阁下的血液,希望可以为您无趣的职业生涯提供一些乐趣。”
“哦?”林立接过盒子,从眼镜的上沿瞟了伯纳德一样,那眼神与之前的萎靡截然不同。“好吧,反正我最近研究的新药就差走流程就量产了,让我看看军团长大人能为我提供什么新的乐趣。”拿起保温盒林利踢踢踏踏的走向实验室,敷衍的向伯纳德挥了挥手就当送过他了。
伯纳德习以为常的收起药品,转身离开的第三科研院。
不多时,伯纳德的悬浮车停在了一座充满贵族气息的城堡前。城堡周边连绵的沐艾树林,形成连绵的蓝色花海。充满雄虫偏爱的柔美、华丽充满了整座城堡的边边角角,这使得一种笔挺上将军装,面容沉稳、端正的伯纳德与周边的环境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当城堡的大门缓缓的打开,瓷器的破碎声接连不断的传入耳中。伯纳德仿佛早以习惯这种情况,将帽子与外套交给管家之后。伯纳德托着球果蛋糕缓步走入了正在被破碎瓷器填满的客厅。
“都是你的错!”看到伯纳德的到来,正在发火的雄虫仿佛在通过瓷器泄愤以外找到了更好的发泄怨气的路径。
一把夺过球果蛋糕,博纳德的雄主蒙德*杜芬斯气势熊熊对伯纳德喊道:“要不是雌父和雌兄骗我娶你做了雌君,凭我A级的精神力,怎么会没能匹配到伽音!让那个不知道从什么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E级雄虫成了伽音的雄主!!!你是不是还因为我提交了雌侍申请,排第一军团的人去找伽音麻烦了???!!!!”杜芬斯气的两颊通红,愤愤的仰头瞪着自己的雌君。
伯纳德沉默的看着在自己面前显得如此娇小的雄主,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的曲下膝盖,准备跪在雄主面前。
“别在这里装可怜!”杜芬斯转身,一把推倒了沙发旁的花瓶。“这次我不好好的教训你一下,你就不知道雌君的本分是什么样!”
伯纳德默默的解开上衣的纽扣,缓步向通往地下惩戒室的通道走去。
“去楼上卧室!”杜芬斯一边加重上楼的脚步,一边大声说道,“惩戒室那么阴冷的地方,你是想害我生病是不是?我要洗草莓味的泡泡浴,这一身汗真讨厌!”
一直负责服侍得用虫,训练有素的清除了满地的瓷片,用新的花瓶和鲜花恢复了整个会客厅奢靡的氛围。伯纳德在二楼他专用的浴室迅速的洗了个澡,将今天从林利那里拿来的药吃了两粒。
当杜芬斯裹着黑色毛绒浴巾走入卧室的时候,伯纳德已经以可以载入雌君手册的标准动作跪在大床旁边,银灰色的虫纹随着健硕的肌肉起伏,在他偏棕色的皮肤上犹如银质的花藤盔甲威武而充满攻击型。现在的他仿佛危险的蛰伏着,随时会在猎物露出破绽的时候撕碎对方。
与伯纳德不同,出身首都星一流老牌贵族蒙德家族的杜芬斯,是一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雄虫。他A级的精神力让他在首都贵族圈里一直是备受瞩目的存在。身为蒙德家族上任家主与其雄主唯一的雄子,杜芬斯一直备受雌父与雄父的宠爱。继承自雌父碧绿色的眼睛,与继承自雄父的金棕色的头发与雪白的肌肤,让他总是显得灵动、娇柔。当然,做为贵族血统如此纯正的他,身体是真的孱弱,就算他的雄父与雌父如何寻找各种方法为他调理身体,成年后的杜芬斯仍然还是比其他的雄虫要柔弱。
当杜芬斯走到伯纳德身边,懒散的在出奇宽大的大床上坐下。带有草莓香味的水滴顺着杜芬斯微卷的发丝滑落,黑色的浴巾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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