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神色稍缓:“你所言倒也不错,那你何时再次下手取谢惊澜性命?”
原来原主真是凤阙派的?还是凤阙派的少主?
再次下手取谢惊澜性命?卧槽!我的老天奶!原主你是真的牛叉啊!
那么为何原主身亡,谢惊澜安然无恙?原主的身亡与谢惊澜又有关系么?
风镜兮深觉原主就像个洋葱,一圈圈剥下来累得手酸不说,更麻烦的是熏得脑壳疼。
“过几日罢。”风镜兮搪塞道,“昨日我已暗杀过一次,眼下想好好休息。”
昨日左右谢惊澜已经社死过,四舍五入就是她暗杀工作成功一半,再四舍五入就是暗杀成功。
嗯,没有任何毛病。
老者眉峰紧蹙,正想斥责之际,却看见身旁的黑衣人摇了摇头。老者唇线紧抿,终是作罢。
“少主,您可要回仙鹫宫歇息?”此时一阳光好听的男声悠悠入耳。
风镜兮作为资深声控,陡然来了精神。她定睛一看,竟是个身着月白锦衣的小正太。
虽比不上谢惊澜那般天香国色,也比不得安醉复的人模狗样,但也长得唇红齿白,颇为俊俏。
风镜兮不得不感慨,原主吃得挺好啊。
“也好。”风镜兮故作疲惫之色,抚额长长一叹。
“少主日夜操劳,还是早些回仙鹫宫歇息。无澄早已将仙鹫宫打理妥当,少主安心歇息便是。”无澄双眸笑弯成小月牙,颇为讨喜。
风镜兮闻言不由大喜:眼下她荷包比脸还干净,现在居然可以水电全免,包吃包住?!
于是她忙不迭催道:“走走走!现在走!还等什么?”姐已经准备好拎包入住大别野了!
老者和黑衣人对视一眼,心底俱是生出疑惑:少主恁地变化这般大?
往常极为内敛,不喜人靠近分毫,现在似乎颇为活泼?以往回仙鹫宫也是教主千请万留,方愿短暂停留一时半刻,现下竟如斯积极?
风镜兮看到他们惊讶的神情,不由想莫不是他们方才仅是客套几句,并未真打算让她去。
这就很尴尬了。
风镜兮本想打个哈哈,佯作无事发生。不曾想小正太无澄却是笑得无比开朗:“好啊好啊,我们回去!”
有个捧哏的,气氛自然缓和。
“既然如此,我们便回去罢。”老者抚髯,终是同意。
“等一下!”风镜兮突然拍了拍脑门,急急喝道,随即不见踪影。
老者面色顿黑,他对着身旁的砖石狠狠一拍,瞬间砖石应声而碎:“孽障!她如今是翅膀硬了就想飞了是吗?”
黑衣人低声劝慰道:“池长老,想来少主并不是那个意思。您向来待她胜于自己的亲孙女,她又如何不知?约莫是此次任务太难,她心下烦忧罢了。”
池长老冷哼:“最好是这样!那些皇家走狗都收拾干净了?”
黑衣人冷嗤:“都是虾兵蟹将,不足为惧,唯有一个稍有些能耐的小伙子,似乎叫——玉凌的,我们已将他生擒且送至仙鹫宫,交予少主定夺。”
“可。”池长老颔首。
风镜兮火急火燎地往回赶,自是因为她把小可爱梵樾给落下了。
她答应过会在原地等他,结果终究是食言了。
风镜兮心弦绷紧,直到在原点看到那抹熟悉的背影,心弦才逐渐松开。
此时,梵樾亦是有心电感应一般,缓缓转身。
看到风镜兮,凤眸忽然弯作两泓春水,暖意淙淙。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般,甚好。
梵樾并未询问风镜兮的去处,也未苦诉其它,只是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串色泽鲜亮的大糖葫芦。
他笑言:“冰糖葫芦,个头大、糖衣厚,来尝尝看。”
风镜兮微怔,久久不曾动作。
这时一缕甜香溢入鼻腔中,裹着糖霜的山楂在日光下泛着红宝石的光,颇为诱人。
风镜兮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咬下时脆亮的糖壳应声而碎,酸甜的汁水在齿间化开,又漫入心中。
不知不觉,风镜兮已将冰糖葫芦吃掉大半,只剩下两个鲜亮的山楂球。
风镜兮眸光忽闪,双颊微红地将冰糖葫芦塞至梵樾手中:“古人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没甚好送你的。索性借花送佛,剩下两个就归你了。”
梵樾躯体微微发颤,难以掩饰内心的欢喜。
但他没有立即去接,而是从袖中找出一条素白手绢,轻轻擦拭风镜兮腮边嫣若胭脂的糖痕。
“别动。”梵樾轻嘱,手上的动作亦是愈发轻盈。
风镜兮也真的不再乱动,只认真瞧着离她仅有咫尺的梵樾:沉水香萦绕于鼻尖,玄色衣襟几乎要贴上她的衣裾,垂落的墨发扫过她泛红的脸颊。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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