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恩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在海边看到的场景,打视频电话就罢了,偏偏那个半点边界感都没有的秦缘还是裸着上半身的,不能因为他是alpha就不在意这个。
毕竟他和祁苜蓿第一性别是不同的,就算是关系好的朋友也不可能不穿上衣跟别人打电话吧?
没什么指甲的他试图在祁苜蓿身上留下抓痕,最终还是因为舍不得她疼放弃了挣扎,自己尽量配合的完成了这一次。
一切完事后,祁苜蓿也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就强迫了自家小蛋糕做那种事。
虽然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喘得也比平时更带感,但也太欺负人了。
何恩眼泪是止住了,白色的睫毛还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泛红的眼眶和时不时没缓过来的抽噎都还在提醒着他的alpha,这次真的过分了。
祁苜蓿想给正鸭子坐,坐在沙发上的何恩穿衣服,何恩怎么都不让,气鼓鼓的他一把抓过衣服背过身自己去穿。
“要不要一起洗澡?”
“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祁苜蓿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脸蛋,“我去给你放热水,泡个澡放松一下。”
何恩蜷缩在沙发角落,抱着膝盖不说话。祁苜蓿叹了口气,走向浴室。
水流声响起时,她听见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房门轻轻关上的声响。
“恩恩?”祁苜蓿探出头,发现客厅空无一人。
她的心猛地一沉,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
房卡还在插槽里,何恩的手机手环都放在茶几上,他只穿着那套单薄的短袖短裤就出去了。
祁苜蓿抓起房卡冲出房门,电梯显示停在一楼,她等不及,直接从安全楼梯飞奔而下。
酒店大堂空荡荡的,前台服务员告诉她确实看到一个白发的Oga往海滩方向去了。
海风比白天更凉了,带着咸腥味扑面而来。
祁苜蓿眯起眼睛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不远处,一个小小的影子坐在潮水边缘,海浪时不时漫过他的脚踝。
“恩恩!”祁苜蓿的声音被海风吹散。
她跑到何恩身边时,发现他正抱着膝盖发呆,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听到脚步声,何恩只是微微侧了侧头,没有看她。
“会感冒的。”祁苜蓿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肩上,“我们回去好不好?”
何恩摇摇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祁苜蓿在他身边坐下,月光下能看清他手腕上被自己捏出的红痕,不内疚是不可能的:“关于秦缘的事,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解释清楚。”
“不用了。”何恩抽回手,“反正我们不是要分手了吗。”
“那是你的气话。”祁苜蓿强硬地抓住他的手腕,又因为心疼不敢用力,“我不同意分手。”
她再次用手环拨通了秦缘的视频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对方才接起来,这次的他总算是穿了衣服。
“苜蓿?这么晚了有事?”秦缘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何恩听到后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一个alpha夹着嗓子说话也太恶心了。
祁苜蓿单刀直入:“今天那个电话你跟我家恩恩解释清楚。”
视频里的秦缘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什么电话?哦……那个啊,就是……就是我想找你聊聊天。”
祁苜蓿皱眉:“秦缘,说实话,是不是你洗澡前把手环放到外面,你家猫误触不小心拨通的?”
“猫?”秦缘突然笑起来,“苜蓿,你在说什么啊?我家没养猫。”
何恩猛地站起来,甩开祁苜蓿的手就往海里走。祁苜蓿赶紧挂断电话追上去,海水已经没过了何恩的膝盖。
“恩恩!危险!”她一把抱住何恩的腰,强行把他拖回沙滩上,再看向手环时,对面的秦缘已经挂断了电话。
何恩在她怀里挣扎,声音哽咽:“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祁苜蓿,我受够了!先是那些莫名其妙的投诉,现在又是秦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祁苜蓿紧紧抱住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说投诉……秦缘……这两件事会不会有关联?”
何恩停止挣扎,困惑地看着她。
祁苜蓿的大脑飞速运转:“所有投诉都是近几天突然出现的,而且都集中在沟通问题上,但你说过,有些任务你根本没参与,洛悠负责的也会算在你头上。”
“你是说有人故意陷害我?”何恩的声音颤抖着。
祁苜蓿想起玻璃门外洛悠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有秦缘刚才反常的表现,她掏出手机,快速翻找通讯录:“我需要确认一件事。”
她拨通了夏颜的电话,简单说明情况后问道:“颜阿姨,洛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或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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