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恩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侦探证:“我该去上班了。”他踮脚快速亲了下祁苜蓿的嘴角,全程没看秦缘一眼。
等电梯时,何恩透过玻璃幕墙看见秦缘凑近祁苜蓿说话,手主动搭在她肩上。
“看样子不会要发生什么,被我打断了吧?”秦缘问。
祁苜蓿低头看了眼手环上的消息,是何恩发来的气鼓鼓侧头的兔子表情。
她知道他看到了,赶紧侧步躲开秦缘的手:“有事说事,别上手。”
“怎么?”秦缘将几缕飘散的发丝拢到耳后,笑得很暧昧,“你那小oga查岗?"
“都说了他胆子小爱吃醋,你还是躲着点吧,明明没什么事都被他给误解了。”
“我说过什么你忘记了?危机感才能让他主动,今天有我在他是不是更主动了?”
“好像是吧。”
“你放心,听我的准没错,顺便强调一下,我真没那么想睡你。”
这玩笑开的祁苜蓿头昏脑胀,但也打破了很多疑虑,真喜欢的话不会开这种玩笑的,都是藏着掖着小心翼翼的。
因为担心,没去上班,一个人在休息室的何恩很难受,他怕自己再不给祁苜蓿睡她就真的被人抢走了。
可是……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他是真的不想要宝宝,他不觉得自己的基因是什么好基因,如果性格随了自己,那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最痛苦的事情,自己起码有苜蓿陪在身边,谁又能保证孩子也是呢。
他很清楚的认知到自己是父母没准备好意外诞下的残次品,小时候他们动不动就消失,然后就是无尽的吵架,和好,演戏,再吵架再和好。
成功把他变成了一个只有祁苜蓿不会嫌弃的人。
如果有天祁苜蓿说头爱上别的oga了,他会毅然决然的放走她,只要她幸福就够了,自己像只老鼠一样缩在自己的小洞口一辈子也没什么。
何恩蜷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坏掉的挂件。
那肚子瘪瘪,毛发乱七八糟的小萨摩耶挂件简直像极了他。
他猛地攥紧挂件,“吱”的一声残响,脱手滚到了沙发底下。
门外传来脚步声,何恩条件反射地坐直身体。
“恩恩?”祁苜蓿推门进来,“会开完了,秦缘那家伙......”她突然顿住,目光落在何恩通红的指尖上,“手怎么了?”
何恩把手藏到背后:“我把挂件捏坏了。”
祁苜蓿叹了口气,单膝跪在沙发前,捧起他的手轻轻吹气:“疼不疼?”
何恩摇头,突然扑进她怀里:“苜蓿,我们今晚......”他声音闷在衣料里,“可以试试。”
祁苜蓿僵住了。
“不是因为秦缘”何恩揪着她的衣领,指尖发颤,“是我自己......”
他仰起脸,淡紫色的眼睛里蓄着水光,“我想让你开心,是真的心甘情愿,这次不管我如何恳求你,你都不要太过怜惜。”
入夜。
浴室的灯亮着,水声淅沥。祁苜蓿靠在床头,用手机查看着公司群里的报告。
门开了。
何恩穿着纯白睡袍站在门口,发梢还在滴水,他赤着脚走过来。
“我查过资料了苜蓿。”他跪坐在床边,睡衣带子松垮地系着,“刚刚打过抑制剂的那几天是最安全的。”
祁苜蓿放下手机,一把将他捞到腿上:“怕成这样就别勉强,我毕竟是alpha,白天说那些荤话是我的错……”
祁苜蓿突然停顿,脑海里又一次想起秦缘说过的话,还真被他说对了。
患得患失的何恩果然很主动。
何恩把脸埋在她颈窝里摇头,冰凉的鼻尖蹭过锁骨:“苜蓿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会。”
“如果以后有更乖更可爱,更漂亮的oga呢?也会吗?”
祁苜蓿直接咬住他后颈,犬齿抵着腺体轻轻研磨:“恩恩是要我证明给你看?”
“要,我要你证明给我看,我想知道你有多爱我,多想拥有我,我们的第一次,要稍微痛一些我才能永远记得住,我不想忘记,我要记一辈子。”
何恩很少能一连串说这么多话,祁苜蓿感动的同时也下了狠心,犬齿不由分说的扎进腺体。
oga的瞳孔迅速收缩,随着玫瑰信息素冲进身体里,他止不住的战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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