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乐耘有气无力地一指,他立马抱着林乐耘进入那个房间。
他是beta,没有信息素,无法安抚林乐耘,他只能冲下楼去,找到谢符,气喘吁吁地说:“林乐耘强制发情了,得不到治疗他会死的,要么快找医生,要么快打120!”
不远处的裴南桐听到陈颂柏的话,这才知道自己造成了什么。
谢符面色微愣,急忙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等到医生进入林乐耘房间为他展开一系列治疗,谢符这才放松了下来,“我们只是开了药,让谢见渔易感期提前啊,怎么会……”
听到这儿,陈颂柏总算明白为什么谢见渔刚刚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就开始易感期了。
趁众人把心思放在林乐耘这儿,他从后面悄悄离场。
谢见渔房间的们被他反锁了,除非谢见渔在里面打开,或者他们强行破门,否则谢见渔将独自度过这次易感期。
他尝试敲了敲门,轻声问:“谢见渔,你有抑制剂吗?需不需要……”
话还没说完,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陈颂柏尾音还停留在“要”上,谢见渔就用嘴封住了他的话语。
谢见渔浑身燥热,他着急地想要把陈颂柏往里面拖,可陈颂柏奋力挣脱了他的束缚。
谢见渔还以为他要逃跑,欲望上头的他哪里能忍受有人忤逆自己,他大手一捞就要将陈颂柏重新拉住怀中。
他意识不清醒,可陈颂柏是清醒的,陈颂柏知道隔壁房间都是人,他们没关门就搞,跟野战有什么区别?
在谢见渔抓住他的前一刻,他终于关上了房门,正当他可以缓一口气时,谢见渔却直接把他摁在了地上。
陈颂柏无助地蹬了两下腿,发现根本没用后便放弃了。
承受了很久很久炽热的温度炙烤,谢见渔终于在此刻说出了沙哑而低沉地第一句话:“跪好。”
“好。”
简短的对话,以为是交流的开始,却没想到是接下来五天唯一同频共振。
其余时刻,陈颂柏意识都很涣散,谢见渔也只会在陈颂柏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才会发声让他换个动作。
所幸的是,谢见渔房间有充足的营养剂,他们随时可以补充营养,不至于在易感期结束之前饿死。
五天后。
晃眼的阳光夹杂着白炽灯的直射,将陈颂柏从本就不多的睡眠中拖拽出来,他揉了揉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
谢见渔的东西还在他里面。
他的嗓子在这五天的折磨下,早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疼痛和酸软包裹住他,他躺在床上直不起腰。
谢见渔也悠悠转醒,他侧起身子,看着闭着眼睛装睡的陈颂柏,调侃道:“起来,再来一发。”
陈颂柏自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实则长长的眼睫毛颤的频率越来越快,逗得谢见渔咧嘴一笑。
“好了,不折腾你了。”谢见渔起身下床,洗了个澡后挑了几件高中时期的衣服放到陈颂柏旁边,而后自己又随意地穿了几件衣服,边穿边对床上的人说:“我下去给你拿点吃的,等我回来帮你洗个澡。”
等他拿好早点回来看陈颂柏时,陈颂柏正在费力穿着内裤,他把早点放在床头柜上,顺势坐到床上,一把夺过后丢开。
这内裤还是几天前穿的,根本没洗,陈颂柏也是不怕得病。
“我不想……我不想真空。”陈颂柏哑着嗓子说话,谢见渔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摁了一下他被咬得面目全非的脖颈。
这几天,谢见渔总是会遵循本能去咬陈颂柏的脖颈,即使那里没有自己想要的腺体,他依然不知疲倦地折腾那一块地方。
“先去洗澡,洗完澡我们就回去,东西拿到路上吃。”
他抱起陈颂柏,把他放到浴缸里。
陈颂柏已经很久没有用过浴缸了,有些许的不习惯,落在了谢见渔眼里,变成了无可适从的害羞内敛。
谢见渔一把摁住他焦躁不安的肩头,然后给他抹好沐浴露和洗发膏,自顾自地将陈颂柏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洗干净,
忽然,他注意到陈颂柏大腿根处有一块很恶劣的伤疤,看起来像是被烫伤的,于是他问:“谁给你泼的热水?”
“一个小孩。”陈颂柏仰起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谢见渔知道他嗓子不舒服,便也没多问,只是多抚摸了几下伤疤处,在给陈颂柏穿上衣服抱上车后,给程钰发了条消息。
【siltaneously:上次调查陈颂柏的报告不够仔细,一个月时间,再交一份。】
正在胆战心惊给藏獒金主喂水喂狗粮的程钰,看到boss又开始给自己布置高难度任务,大手一挥,在26键盘上敲出几个自以为非常冷漠的字,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成语:收到。】
谢见渔发完消息后就退出聊天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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