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回到眼睛恨不得喷火星子的贝拉身上。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慢吞吞地劝架:“好了,贝拉特里克斯,别让人看笑话,你要审问的人躺在那呢。”
“我有哪句话说得不对吗?”卢修斯突然笑了一下,语气很嘲讽:“在霍格沃茨弄丢德拉科,在庄园就弄丢俘虏,为什么要感到意外呢?你很擅长这样的事。”
“你怎么敢?我看你是在阿兹卡班关疯了,从回来到现在你办成过哪件事?连魔杖都没有的废物怎么敢这样跟我讲话?”贝拉特里克斯看着卢修斯手上属于妹妹的魔杖,讥讽道。
“在阿兹卡班关久了确实会让人发疯……”卢修斯现在是完全想不起来属于纯血的体面了,“只需要看你就知道了。”
“在阿兹卡班呆了十几年的可怜虫,出来之后对角巷和翻倒巷的门朝哪开都分不清楚吧?看看你,布莱克家的大小姐,莱斯特兰奇家的女主人,你现在是什么疯样?”
贝拉双目猩红:“闭嘴,你这个软骨头的纯血败类!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那是我对主人的奉献!”
卢修斯仍然是笑着的,可惜眼底却一片冰冷:“是啊,奉献……我想一个十多年连预言家日报都看不了的囚犯一定比一个在魔法部经营的政客有用是不是?”
“所有财产都被魔法部查抄的丧家之犬罢了……如果不是我,你那些放在古灵阁的宝贝一件都留不下来。觉得马尔福庄园的防御有问题?那你可以回你自己的庄园,不过——破败了那么久的莱斯特兰奇庄园的草现在都比人高了吧?”
“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你这个叛徒!永远理解不了!”贝拉气得跳脚,对准卢修斯的魔杖尖端有若隐若现的红光。
莱斯特兰奇庄园的男主人罗道夫斯也忍不住了:“卢修斯!”
小矮星彼得拼命地在给自己降低存在感,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想补个昏迷咒,但魔杖试探着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
时间快到了,他想。
客厅里的几人仍然剑拔弩张,在几句你来我往之后,贝拉终于还是忍不住一道魔咒打了过去,卢修斯利落地闪开,那红光击中墙壁,墙面精美的壁花被打出一个小洞,并冒出一缕青烟。
一直低着头的纳西莎这下坐不住了,她看了看冷笑的丈夫,又回头望了望那个洞:“你怎么敢……你怎么会在我的家里、攻击我的丈夫?”纳西莎的语调很轻,但她的怒火完全可以从行动中看出来——她劈手夺过丈夫手里的魔杖,干脆地回敬了姐姐的攻击。
贝拉气急败坏地闪躲:“西茜!我是你姐姐!”
纳西莎抬手又是一下:“如果你不是我的姐姐……那么没有人可以那样说我的儿子。”
姐妹俩就这样交起手来,客厅的动静大的吓人,一时之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楼上那些细微的声音。
罗道夫斯早就放下了自己的魔杖,他总不能对着纳西莎出手,为了避免自己被误伤,他还往后站了站。行动之间,罗道夫斯的眼神余光突然锁定了躺在地上的那个棕发青年。
这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西弗勒斯!”他大声疾呼着,蹲到那人面前仔细看他那突然变来变去的发色:“好像是复方汤剂!”
斯内普闻言也过来查看情况:“的确是复方汤剂。”
纳西莎和贝拉一时间还停不下来,注意到这边动静的卢修斯倒是冷哼一声,说:“你居然之前没有发现?”
斯内普不想搭理这个自从儿子失踪之后就怨恨全世界的中年男人,只是迎着罗道夫斯的目光,坦然回答道:“要是光凭气味就能分辨出谁喝了复方汤剂,那这人不应该是什么魔药大师,是狗。”
提到“狗”这个词让斯内普的面部扭曲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记忆。他没说出口的是:要是复方汤剂这种能根据模仿对象而改变气味和颜色的魔药能被闻出来,三年前他不会直到最后才发现小巴蒂克劳奇。
在众人的注视下,躺在地上的人悠悠转醒,而他的面容几经扭曲,长得也越来越像——小矮星彼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贝拉怒气冲冲地甩开妹妹。冲到真正的小矮星彼得旁边看了一眼,几乎是瞬间,她就反应过来,回头去找刚才躲在墙角的“小老鼠”。
小矮星彼得——不,应该说是赫敏·格兰杰此时正躲在壁炉后面,眼见事情败露,贝拉特里克斯拿着魔杖朝自己冲过来,她当机立断地闪身躲开咒语,从小包里掏出几个早就准备好的韦斯莱烟花和大粪蛋往客厅中丢去——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信号,但其实德拉科的计划里没有粪蛋这个环节,这纯粹是赫敏的个人发挥。
好几道光芒各异的咒语一齐打过去,韦斯莱烟花在客厅乱窜的同时,马尔福家的壁炉也炸开了,客厅好一阵混乱。
贝拉特里克斯不断跳来跳去地闪避着烟花并朝赫敏甩着咒语,罗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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