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戚等人赶到时,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微弱的身影,紧紧缩着身子,宛如一只受伤的灵兽,安静的靠在男人腿部沉睡。
席令身上的伤口已经得到了初步的处理,只是那手法显得颇为生疏。东挽见此,提着的心终于安落下来,随即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又像期待大戏落幕的观众遗憾散场,几分失望:“嘁,真是无趣!看样子也没什么事嘛,我的人我带走,各位,就恕不奉陪。”
南戚轻笑一声,目光如炬,看穿了东挽的心思却并未点破:“倒像是殿下来此,就仅是为看一场戏一样?”
“哈,那尊上还真就猜对了。”东挽回之一狡黠,随后不怀好意的将视线转向一旁的芜青莲,巧妙的将话题引向了他。“对了,听闻六长老时不时就得赶往郢都为我这位弟弟治病,不知长老可看出了个所以然?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二殿下,怎么会突然跑到这来了?”
对此,南戚显然接住了东挽的意愿。他得到的消息中也曾提到芜青莲是由东郢引荐,只是确实未曾料到他们之间竟然还有这样深的联系,这个芜青莲还真算有些本事!
芜青莲意识到东挽想祸水东引以此脱身,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下意识的望朝南戚的方向。此刻的南戚脸色阴沉,该来的终究得来。于是只得硬着头皮,“殿下抬举青莲了,只不过与二殿下比较投得来,其余之事在下并不知晓。”
东挽大笑一声,眼神冷戾狠犀,“我懂!”说完袖手一挥带上席令,暗下瞥了一眼东郢后公然离去。
“尊上。”直至此刻,一旁的林毓才现了身,站在一旁稳重且恭敬的等待着南戚的命令。
南戚却不慌不忙,只是将所有的视线放在芜青莲身上,声音平静而冷漠,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说说吧,你是怎么从我的结界中逃出来的?”
南戚清楚,他当时在南苑设下了高阶结界,以芜青莲的身体状况,理应无法挣脱才对。可眼下事实摆在他面前,这可让他太感兴趣了。
尽管芜青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怵人威压压得他无处喘息,只要想到眼前人是南戚,他便只觉莫名的心虚,眼眸慌乱四处闪躲。想想,一路走来,芜青莲早已谎话连篇,此刻又何故愧疚?
南戚看出他的紧张,不怀好意的浅浅一扬,像猫待老鼠一般,蓄势待发,慢慢向他靠近,“别再给我编什么芜幻芸的借口,她只懂医术,本尊倒是好奇得很,你究竟还有些什么本事呢?”
芜青莲在南戚的步步紧逼下不断后退,直至被南戚以坚韧的体态逼至岩壁一角。他背靠着凉冽的岩壁,再无退路可退。南戚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平心静气却犹如冷月残风般凌厉刺骨,直逼芜青莲的心口,只叫人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芜青莲紧紧咬着牙关,整个身子如同紧绷的箭弩一般。他深知自己无法对昔日情同手足的兄长撒谎,故极力避免与南戚那深邃眼眸的对视。只是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笑来回应他的审视,言语中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醋意:“无关紧要之人罢了,不足以天尊浪费时间。”
南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低沉而冰冷的嗤笑,带着不容忽视的讥讽与淡然。他身形微动,如山岳般巍峨的身躯向前一步,瞬间将芜青莲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砾石在压力之下紧紧抵住了芜青莲纤细的腰际,一阵钝痛袭来,他却只是闷哼一声,强忍着没有让丝毫痛楚溢于言表。
南戚语气中透着狂妄与一丝狐媚蛊惑,“那你可就想错了,本尊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这样的动作暧昧得紧,林毓识趣的将视线扭转一旁,思虑片刻带上了地上的东郢,悄悄摸摸的疾步往洞口而去,生怕看到些不得了的事情。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他可以清晰听得到南戚的每一寸喘息,那平淡稳重的心跳,以及,那来自对方体内散发的灼热。似是也察觉到了对他生出的异样,芜青莲心跳瞬间更为疾速,冷汗浸透全身。即便沉了眼帘,可南戚的面容深深烙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犹如毒蛇般蚀骨刺骨,一种恐惧从心底生根发芽。
“才不是……”芜青莲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随即又猛地一顿,连忙补救道,“在下并未与尊上结仇,还望天尊放我一马。”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
“是啊,你我不过面缘,本尊还救了你一命。可我不过一问,你不肯答,是想隐藏什么呢?”南戚说着一把扯下极其碍眼的青莲面具。说实话,看着芜青莲的面容和骨资,每次都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熟悉,就像是,他曾见过他不止一次,可在脑海中搜寻无踪,只会更惹他燥意!
“让我想想,如此脆弱之身躯,你说,能经得起我如何折腾。”他的语气却极为狠厉,芜青莲心中一寒,生出无尽寒意。可话语中的热气铺洒在芜青莲的脖颈,不知不觉中钻入他的衣襟,顺着轻滑的肌肤缓缓而下,一寸寸撩拨着他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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