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青莲全身一僵,瞬间毛骨悚然,他就是那个意思!一个两个,见到这张脸都是这样!他只觉得一阵反胃。反应过来后用力推了男人一掌,“你放肆!”
桦伍日后退一步便站稳了脚跟,他非但不恼反而表现出一脸享受,沉下眼眸阴邪了神情放肆大笑,“哈哈哈哈哈,我便放肆了又如何,你现在不过是被人按在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而已!”
为表现得更为形象,桦伍日掐住芜青莲的脖子,直接将他整个人按倒在床榻之上,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桦伍日毫不怜香惜玉,用力之时拉扯到了他的伤痛,芜青莲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他本就因为伤到了肺腑呼吸艰难,再加上被桦伍日掐住了脖子,一喘一吸中又一次掺杂上血腥。
“更何况,难得逮到的机会!若不是为救陆惜叶耗尽灵力,我想根本没有人能禁锢住你吧!你梦中的一句姐姐,又是想要将她置于何处位置呢?织……少主!”直至说出少主一词,桦伍日才放开他,紧接着不慌不忙的从他身上悠悠起身。
桦伍日笃定了他的身份,因此自信地并没有观察芜青莲在听到那些信息时的神情变化,他知晓陆惜叶与商泷有婚约,所以才自作聪明的故意如此质问他,可惜他不知道,芜青莲口中的姐姐,并不是那位与他有婚约的陆惜叶。
“你不必惊讶,也绝对猜不到我是如何发现的,放心,正如你所说,我没那么愚昧,时机未到之前,我是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别人的。”
看到芜青莲捂起红透的脖颈,侧着身瘫在床上平缓着呼吸,桦伍日放柔了目光,可言语中还是少不了轻浮之意,“你说,在哪受禁不是受禁,你这样搞得像是我亏待你一般。”
“阁下这段时间最需要的就是静养,虽不清楚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不过那样一副躯体能被你拖到现在,确实令桦某佩服,我会抉择出于我最有利的人和事,所以,你最好也不要让我失望哦!”桦伍日说着耸了耸肩,整理好衣服径直走向门口,为房间设好结界后,这才安心的离去。
南阳殊熙殿
出了地下暗城,南戚便带着凌谕回了南阳,可几日以来,凌谕睡觉时间变长了,睡梦也总是很沉,在闲暇的时间里总是静静的站在阁楼上发呆,不吵不闹,不言不语。
可她越听话乖息,只会让南戚越发担心。
几次搭话无果后,南戚特意去蒲阳界买回了甜酒,有情绪总归是要消化的,发泄出来总比憋着的好。
入了阁楼,南戚不想打扰到她,所以小心翼翼的将酒轻放于桌案上。
“上仙,你徒弟回来了?”
凌谕的语气很冷,可听到她难得的主动开口,南戚放杯子的手微微一愣。
“她没事吧!”凌谕的声音很是关切,只是目的确实不纯。
南戚回过神情继续忙着手中之事,组织好语言后,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叶儿被人送回来后不久就醒了,除了气血不足,整个人精神萎靡不振,其他没发现什么重伤,应当是在被送回来之前就有人帮她疗过了伤,只是,她手臂上的伤口似乎碰到了什么毒,再加上拖的时间太长,只怕是要留疤了。”
听到陆惜叶已经醒过来了,凌谕瞬间激动万分,“我去找她!”
南戚自然猜到了她的心思,看到凌谕转过身正准备离去,他快速说道,“不用了,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听到南戚的话语,凌谕瞬间愣在了原地。
南戚倒好了杯中酒,这才起身走近她,用极其轻声温润的语气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谕顺势接下了杯中酒,颓散着身体瘫坐在桌案上,举起玉杯喝下满满一大口。
“上仙,我找到他了,我确定是他。只是,他似乎并没有很想见我。”语落,凌谕眼中的泪水便不争气的夺眶而出。这般矫情实在不成,于是又强撑着将难受咽下。酒水穿肠而下,明明是甜酒,可掺杂了泪滴,口中心里皆显示苦涩。
果然是那样吗?她每一次无缘无故的情绪大起大落,必定是因为那个人,他该直接确认的,只是心中不甘罢了,南戚苦笑一番,心中已然五味陈杂。
凌谕再次满满喝下一大口,便已见了杯底,“他们说,有人生来便惹人厌烦,这样的人,该怎么做才能交到她的真心朋友呢?”
南戚还是于心不忍,竭尽全力隐藏起自己的情绪,“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生来便惹人生厌呢!世事有它的法则,不做恶事,相互尊重,摒弃自私自利真诚待人,定能交到知心的好友,若是做到这些,他仍不知好歹,那便没有与之相交的必要了。”
南戚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期待从她脸上看到令自己开心的表情,可凌谕藏得太好了,自始至终平淡无奇,反而他倒是已经慢慢习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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