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谕被他吵得醒了梦,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气急败坏地对着空气大骂道:“你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能不能别来折磨我啊!”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阵轻轻的笑声,不见人影,声音却似近在咫尺。南戚早已知晓凌谕在房间设了铃铛,不知某人查没察觉到他的小心思,反正为了以示尊重,自那之后他可从未在进过她的房间。只是得委屈凌谕,这两天天天睡他房间。
凌谕出了门,还尚未睁开眼,便被南戚一把拽起,如同提溜着一只小鸡般,踉跄着被拖向政议堂。此时,政议堂内,陆惜叶已端坐在案前,手中握着数十页文帖,目光如炬,专注而冷静。见南戚携着凌谕踏入,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阴阳怪气的笑容:“哟!你能踏入这政议堂!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南戚轻轻一笑,目光温柔地落在凌谕身上,确保她站稳后,才缓缓松开手,回应道:“怎么,叶儿能休息也不开心?”
陆惜叶瞥了一眼满脸不情愿的凌谕,又瞧了瞧南戚,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祥:“我说呢,嘁!”说完,她一把拉过凌谕,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好吧!有人终于要干活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凌谕尚未完全清醒,一脸茫然地跟着陆惜叶的目光游走。南戚心中明了,微微摇头,轻声笑道:“叶儿这样也太不厚道了吧!”
陆惜叶却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有吗?批案理政最需要的就是静心,更何况,昨日凌谕才刚答应了要帮我守灵蝶的,走了。”她说着,不容分说地将凌谕拉出了政议堂。
被陆惜叶这么大力一扯,凌谕瞬间清醒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少君?”
陆惜叶眼眸一沉,死死地盯着她,质问道:“怎么?你不乐意?”
凌谕连忙摆手,神色中带着几分惶恐:“没有没有,只是,我们接下来去哪?”
陆惜叶闻言,眉头微蹙,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她的生活除了练剑便是处理各种繁杂事务,很少有时间属于自己。凌谕见状,心中暗自盘算,瞅准时机,弱弱地出了声:“少君就没有遇见了什么人,想要见见?”
陆惜叶顺着凌谕的思绪,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个清高孤傲的身影:她轻叹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递向芜青莲:“这是南阳的仙选令,到时候你拿着它直接到南阳就行,其他的我会帮你处理好。”
然而,芜青莲却并未伸手去接,只是看了那块令牌一眼又一眼。陆惜叶见此,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奕恒阁不是你该去的,织阳界现在的关系错综复杂,背后不知道有多黑暗,你绝不能涉入其中。”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警告与担忧。
芜青莲依旧温文尔雅,轻轻一笑,婉拒道:“姑娘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奕恒阁挺好的,况且,我自有我的打算。”
陆惜叶身为南阳界阿祥少君,身份尊贵,连师父在内,无人敢对她不敬。如此,一想到这件事,陆惜叶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怒斥道:“这些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倔!”
凌谕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陆惜叶的神情,生怕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见陆惜叶眉头紧锁,自顾自地骂着什么,心中愈发摸不着头脑。
陆惜叶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凌谕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想到了!我们去蒲阳界,百渡兆口。”
凌谕眼眸一沉,再次抬眸时,那双眸子已染上几分真诚:“那少君能带带我吗?”
陆惜叶心中暗自盘算,凌谕只有三阶灵力,且无人教她御剑飞行,确实需要人带。于是,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勉为其难吧。”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傲娇与宠溺。
一路上,凌谕紧紧拽住陆惜叶的衣袖,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助。陆惜叶心中暗自窃喜,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一番。她装作一副严肃的模样,轻咳一声,然后突然将飞剑升高,直上云霄。凌谕吓得大声尖叫,声音在云间回荡,但陆惜叶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带着她在云端穿梭。
终于,陆惜叶看见了远处的城楼,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突然松开手,任由飞剑自行落下。凌谕还沉浸在惊恐之中,突然发现自己手中只剩下了一缕空气,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啊——”凌谕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然后摔在了地上。她揉着摔疼的屁股,满脸委屈地看着陆惜叶,眼中闪烁着泪光。
陆惜叶见状,心中一阵得意,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坐下身打量着凌谕:“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摔疼了吧?怪我没提醒你,不过你可不许告诉我师父啊!”
凌谕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陆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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