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戚见她状态很不好,脸色微变,他轻轻伸出手,贴在凌谕的额头上。凌谕却有些不乐意地瞄了他一眼,说道:“我没事,就是困。走啦,办完事回去睡觉。”
刚刚入了阁内,凌谕已经察觉到了童鹿儿的魂魄气息。两人起身,步入一笑天,彼此之间异常安静,仿佛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来到后院,打开了一扇隐蔽的房门。屋内,一个玉盒子悬浮在空中。南戚察觉到屋内的灵力波动,心中警惕,拦住了欲上前查看的凌谕。
“我进去。”他步入屋内,灵力随之躁动起来,仿佛在警告着擅入者。南戚不为所动,观察四周后,起手欲强行取下玉盒。然而,就在他灵力即将触碰到玉盒的瞬间,房间内突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琴弦,绞魂琴阵悄然启动。
绞魂琴音能安定魂力,但若被激道,琴阵将无视灵力高低,直接损伤人的精神力。南戚心中一惊,迅速回首望向凌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精神力可是他最致命的点,可总不能就这么出去。随后,他沉下心来,挥手关上了房门,还是准备独自面对这场危机。
凌谕站在门外,自然察觉到了屋内的异常。然而,她现在的灵力被束缚,似乎也无法为南戚提供任何帮助,倒也心大。
片刻后,房门再次打开,绞魂琴阵已经支离破碎。凌谕接过南戚手中的玉盒,发现里面装着童鹿儿的魂力。然而,当她转头看向南戚时,却发现他单膝跪地,头埋得很低,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凌谕心中一紧,快步走到南戚面前,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听到凌谕的声音,南戚迅速抬起头,眼眸中布满了血丝,目光带着侵略性,整个人仿佛被阴邪之气所笼罩。他紧握双拳,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然而,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惊慌地逃避了凌谕的目光,将头转向一边。
南戚心中暗自担忧,生怕自己的样子会吓到凌谕,更怕自己会失控对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毕竟,他的精神力已经严重受损,意识也开始模糊。为了不让凌谕受到伤害,他二话不说,撑起身体,盘腿坐在地上,用灵力强行将自己封了起来。
凌谕看着南戚的行为,心中已经有了猜想。她攥紧了手心,怒火中烧,怒斥道:“没有脑子吗?逞什么强!”
就在这时,郢都的人察觉到了阵法被破,匆匆赶来。一行人将房间围得水泄不通,气氛紧张而凝重。凌谕眉间紧锁,傲气凌然地侧过身,抬眸扫视着来人,小小的身影将南戚牢牢护在身后。
为首之人从屋顶轻盈落下,对上凌谕的目光后,试探性地问道:“阁下来我郢都有何贵干?”语气中带着几分戒备。
凌谕情绪低沉,懒得应付这些琐事。她烦心地蓄起一束灵力,刹那间,蓝色的灵力便萦绕在她四周。而无人在意之间,这些灵力竟然被南戚源源不断地吸入体内,平息着他躁动的气息。
来人看到凌谕周围那充盈的灵力,心中顿感来者不善。遂沉声道:“只要阁下留下手中的东西,郢都既往不咎,说到做到。”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与妥协。
凌谕却丝毫不为所动。那人见状,也没了耐性:“既然阁下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郢都无礼了。”话音未落,他便一声令下,身后之人举起刀剑朝凌谕冲去。
然而,这些攻击对凌谕来说却是徒劳无功。他们甚至还未靠近灵圈半尺之遥,就被那散落的灵力挡在了外面。为首之人脸色一变,才警觉此人不简单,遂微微示意手下后退。
卜宛拿出一块白玉轻捧于掌心,再次朝房间内搜寻了一番。很快,他的目光定格在南戚身上。就在他拿不定主意时,一个颤弱的少年音从白玉中传出:“卜宛,来者是客,不得无礼。”
听到声音,场上之人瞬间全部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地上。卜宛起身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凌谕,拉下脸来朝她微微作揖道:“是郢都照顾不周,还请贵人担待。”说完,他便随着轻风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郢都顶楼之上,昏暗的房间内烛光摇曳。卜宛手中紧握着佩剑,快步步入大殿后跪在地上:“殿下。”声音中带着几分敬畏与恭谨。
“他人呢?”声音从玉床上传来。金黄色的帐幔配着烛火摇曳,将人影聚得幻象迷离,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严。
“回禀殿下,护法似乎受了重伤,已经回去了。”卜宛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殿下,弟子不解,为何就这样让他们带走她的灵魂?”语气中带着几分困惑与不甘。
“来人是南戚。”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笃定与无奈。
“你是说,天尊!”卜宛闻言,肉眼可见地一颤。他猜到来人绝对不简单,却也没想到他竟然是南阳界的天尊。
“卜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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