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正烦心于凌谕的事情,没精打采的杵在桌案前,毕岳落在了书案上。林毓心中一惊,连忙拾起细看,而后身形一闪,已冲出藏书楼,消失在门外。
陆惜叶早在晨岳大会上便察觉林毓对凌谕颇为上心,见她孤身一人,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怜悯。而他恰又负责此事,将消息告知林毓,自是无可厚非。
陆惜叶之前在晨岳大会上便察觉到了林毓对凌谕很上心,感觉她一个人也挺可怜的,正好他又是负责这一块的,反正消息给林毓总没错。
林毓找到凌谕时,凌谕跟个没事人样,正在政议堂外偷着荷花。
林毓心中一紧,连忙喊道:“凌……呃。”这名字,总让林毓有些叫不出口,“这池荷花是仙尊用来喂养灵兽的,不能采!” 林毓快步走近,顺势将凌谕拉回了岸上,一边操心的为她拍去随身带回的水藻。
凌谕裙摆湿淋淋的,刚从淤泥中出来却不染任何泥渍。她目光炯炯地盯着林毓,显然对他的举动颇感意外,“师兄怎会来此?”
林毓犹豫了一下,那封秘令没有署名,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更多。他定了定神,说道:“哦,我刚刚去给仙尊送书,正打算回藏书楼,刚好看到你在这。怎么样?尊上他没为难你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和担忧。
凌谕收回了目光,双手紧紧地抱着一枝荷花,神情有些失落。“我被他赶出来了。”
林毓见状急忙安慰道:“没事,被赶出来才好呢,尊上他性格有些怪异,在殊熙殿不见得有多好。”言罢,他顺手拉起凌谕,带着她往晨雨舍方向行去,“放心,我曾说过要罩着你,你便在晨雨舍安心住下。届时,我为你安排一份轻松的差事,莫要再伤心了。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林毓身姿挺拔,性情坦率,高马尾随风轻扬,英姿飒爽的模样尽显少年意气。他拍着胸脯保证着,仿佛真要为她撑起一片天。面对林毓的热情与关切,凌谕去一时显得有些呆滞,但很快,她便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晨雨舍?”
“对啊,你和童鹿儿是同一个寝室的。”林毓解释道,“就是大会上递上你宫令的那个姑娘,她人挺好的,只可惜她最近请假了,不然想来你会喜欢她的。”
请假?南阳界竟然无人察觉童鹿儿的死讯吗?凌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冷笑,却也未多言。
没走几步,林毓忽然发现了凌谕光着脚丫,顿时脸色一沉,“你的鞋呢?不会掉池塘里了吧?”
凌谕灵力护体,浑然不觉丝毫不适。闻听此言,才恍然忆起,自南戚帮她脱下鞋子后,她再未穿上。此事毕竟难以解释,她神情略显慌乱,连忙整理裙摆,将双脚藏起,“哦,应是如此。”
凌谕身材娇小,裙摆刚好拖地,若不仔细观察,确实很难发现她光着脚。
林毓心思如此缜密,难怪能在南戚手下办事。那人见状,正欲下水帮她捞鞋,却被凌谕制止了,“一双鞋而已,我不要了。”语气中几分潇洒与决绝。
林毓犹豫片刻,看向凌谕,目光中满是温柔与欣慰,“好,那我背你。”言罢,他半蹲下了身,“快上来吧。”
凌谕心中涌起一丝异样,他为何要背自己?只因自己没穿鞋吗?她有些迟疑,甚至有些反感这份突如其来的善意,“不必,我自己能走。”言罢,径直向前走去。
林毓见状,只当她不愿欠人情,“光着脚易受寒,女孩子定要照顾好自己。快上来吧,路还长着呢,我送你回去。”
凌谕终是拗不过林毓的好意,趴在他背上,感受着这份新奇的感觉。林毓背起凌谕,步履轻盈,一路上不厌其烦的自说自笑,明显是在试图让她开心点。
时光仿佛变得格外惬意。凌谕一直抱着那枝荷花,裙角已经不再滴水了。道路很宽敞,这个时间点弟子几乎都在上课,路上没什么人。两行樱花片片粉色,这满树的花开很像海棠,不过它没有海棠的艳红,也不够它的气质。
深邃的小径尽头,红墙雅阁,古色古香,牌匾上镌刻着“晨雨舍”三字,后方则是连绵不绝的群楼。
“我进不了晨雨舍,只能送你至此了。”林毓轻巧地将凌谕放下,“东南角那间便是你的寝室,你回去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寻你。”
林毓平日里看似玩世不恭,实则聪颖过人,办事能力极强,又深得南戚赏识,地位自然不低。他难得展现如此贴心的一面。
告别了林毓,凌谕凭借着童鹿儿的记忆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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