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确实有几分神奇,南戚凝视着手中的幽,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回到殊熙殿时,凌谕已经在树上睡了过去,就像他第一次在这里见她那般熟睡着,不过这一次,他不打算放她走了。
凌谕醒来时,自己正在一间屋子里,“我不是歇息在树上,怎么会在这?”她一脸诧异,环顾四周,屋内干净整洁,透露出一股淡雅的气息。
凌谕急于寻那一人,下了床就要往外面跑。双手拉开房门的一瞬间,阳光暖暖的扑面而来,她很享受这样的惬意,身影懒洋洋的穿梭在走廊里,凌谕之前逛过殊熙殿了,凭着记忆很快找到了前院。
穿过拐角,她不由自主地往阁楼方向看去,正好瞥见林毓正站在南戚身边低语。凌谕心中一愣,下意识地退回拐角,她不喜人,任何人都不喜,能避则避。
“尊上,弟子查过了,南阳界近几日并没有发生命案。”林毓的声音恭敬而谨慎。
“我知道了,下去吧。”南戚坐在案台前,身旁散落着几本略显破旧的书籍,他悠闲地品着茶,眼神深邃。
林毓在一旁犹犹豫豫,转身离开时特意放慢了脚步,小心着动静四处搜寻着凌谕的踪影。
“舍不得走?”南戚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林毓一惊,只好快步退了下去。
看到林毓走后,凌谕这才悄悄到了阁楼,犹豫了一会,还是大步走到了南戚跟前,上去就是一个伸手,“我的东西呢?”
南戚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眼神随意一瞟,恰好看到凌谕光着的脚丫,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凶狠地瞪向凌谕,“谁允许你不穿鞋到处乱跑的?”
凌谕提起裙摆瞧了瞧,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没有穿鞋,“你还好意思说,我歇树上,你为何带我睡床?”凌谕也没忍着,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南戚一脸无语,“你睡觉……”
似是知晓他欲说之话,凌谕理直气壮的抢话而道,“我不睡床!”
南戚一时语塞,片刻后,他冷声道:“行,管你以前怎么睡,来了殊熙殿,以后不准睡树上。”
“不是,我睡哪关你什么事?这天地都是你的吗?管得真宽。”凌谕毫不示弱。
可从未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南戚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怒火,“小妖,你弄清楚了,这可是我的地盘。”
“我现在有名字,不叫小妖,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凌谕说完,双手叉腰,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南戚的脸色阴沉,手中的玉杯被他捏碎,紧接着,他身形一闪,瞬间将凌谕拉至身前,那双铁钳般的大手紧紧钳制着她的身躯,将她牢牢地按压在怀中,手指更是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南戚的脸庞缓缓贴近凌谕,那双眸子仿佛能喷出火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可真是作得可以啊!哪里来的底气,胆敢挑衅于我?那东西,你还想不想要了?”
他下手极重,凌谕的喉咙被死死扼住,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挣扎着,双手徒劳地拍打着南戚的手臂。南戚搂着凌谕,任由她如何挣扎,都不为所动。这样的姿势在外人眼中,或许显得极为暧昧,但南戚的心中却毫无波澜。说难听点,入过他怀中的女子无数,他自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
然而,这一次,他却意外地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心跳。
感受着凌谕的气息静静淡了下来,变成他所想要的那般乖巧之样,南戚的心神却微微一颤,他明明只需稍稍用力,凌谕便再也无法顶撞于他,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手。
这是第三次,他第三次放过了她。南戚扪心自问,他杀人如麻,从不曾有过半点心软,这绝非他的作风。难道她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为何自己会对她心生怜悯?
南戚松开手后,凌谕如获大赦,捂着脖子瘫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喘着。他瞥了她一眼,心中涌起一股烦乱之意,起身正准备离开,却被凌谕一把扯住了衣角。
“你……是不是……有病?掐住我的脖子……干嘛不杀了我?”凌谕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强忍着不适,将话说得完整,“吓唬人,谁不会?你就是怂!”
南戚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喝道:“你在说一次?”
“怂!”凌谕毫不畏惧地回应道。
“你!”南戚怒不可遏,正欲发作,却听凌谕再次说道:“我说你就是怂!”
南戚蹲下身来,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凌谕,“你就那么想死?那我偏不让你如愿。别忘了,你是来给我扫地的。”
凌谕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坐直了身子,一脸疑惑地盯着南戚,“扫地?”她的态度没有丝毫收敛,仿佛刚刚那个快被掐死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面对她的疑惑,南戚稍稍一愣,看着凌谕的样子,显然也不会扫地,带她回来干什么?这还真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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