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咒术的原因,南戚回到了南阳界便昏了过去,再醒来,已是在殊熙殿。南戚只觉得头痛欲裂,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自己为何受了伤。
殊熙殿环境雅致,虽庭院不大,但布局精巧,厢房十四五,院子有前后。
前院之中,阁楼巍然,依傍着一株镜霜红枫,此枫上天山脚下珍稀之种,以雪水滋养,遇霜雪则叶色渐变,美不胜收。只可惜,南阳之地,四季如春,无冬雪,此景未得一见。
后院一山园,种了许多的花草灵药。院子依着花草的生长特性而建,是灵山,有一湖池环绕,是一片秘土。
南戚起了身,一头乌发齐腰,随意披散着。他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沉的梦,痛心疾首,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唯余怅惘难消。
他于阁楼之中静立,伸手探查了自身精神力,心中暗自诧异:明明身受重伤,精神力理应受损,而今却安然无恙,这究竟怎么回事。
正思忖间,坠玉仙尊急匆匆步入,神色焦急:“南戚,怎么回事?你怎会受如此重伤!”
南戚收起了精神力,面朝女子勾了唇,“坠玉姐姐安啊,劳烦惦记,放心,我无事。”
坠玉仙尊气恼不已,又不肯说明情况!他这性子何时能改?于是厉声责备道:“你愈发不知轻重了,去个蒲阳界也能弄得如此狼狈,你看看你现在,哪有半点南阳主之风范。”
清风缓缓拂过发梢,南戚却有些烦心,站在那里一言未发。
仙尊见他又是沉闷的模样,怒气更甚,步步紧逼道:“别以为做了南阳主,一切便尘埃落定。你师父若知……”南戚迅速打断:“我知道了。”显然不愿再听后续之言。
坠玉仙尊哑言,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南戚欲言又止。南戚的神情很是决绝,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你好自为之吧!”,转过身又匆匆离去。
南戚再见到那女子时,她正贪睡于殊熙殿前院的红枫树上。一见她,心中诧异悄然升起,这小家伙怎会找到此处?况且南阳结界非比寻常,她又何以能入?
他轻挥灵力,化作一缕轻风,轻敲女子脑门。女子被他惊醒,失足直接从枝干上落了下去,好在南戚反应得快,化灵散去,女子便被一束蓝光接到了地面上。
“小妖,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随随便便能进来的。”南戚从始至终一抹浅笑,好奇的打量着她。
女子呆了几秒,然后自来熟的观赏着庭院中的布局。
南戚在蒲阳界的举动对她来说异常亲密,经此,她已视他作朋友,故而也不再生分。女子得意一笑,才悠悠答话,“山人自有妙计,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原来,上仙也喜欢红叶啊。”
“上仙?”,南戚疑惑。
“南阳天尊,不就是上仙?”女子嫣然一笑,说完继续东瞧西看,终是将殊熙殿大大小小的房间都探了个遍。
南戚倒也不在意,悠然坐于阁楼中品茗,任由她探玩。待她意犹未尽的归来,南戚才开口:“看完了?你既知我身份 ,就该清楚南阳界不可随意进出,更何况是这里。”
“无事,无人能知晓我的行踪,他们不会察觉什么。”女子乖巧的回到了南戚面前,对着他喜笑颜开的回话。
“这么自信!可是当我不存在?”,南戚看着眼前怡情悦性的女子,瞬间来了兴趣,一脸戏谑的打量着她。
“啊?那,就不能通融通融?”女子眼眸一转,依着南戚的兴致,可怜兮兮的装了起来,就差把撒娇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南戚会心一笑。说实话,他对女孩子撒娇这一套可毫无抵抗力。不过,他又认真的看了看她,内心却泛起了一阵悸动:又是这双眼睛,为何盯久了,总会给他一种莫名窒息感?
南戚有些逃避的移开了目光,只待片刻,神色张扬的邪魅一笑,重新迎上了她的目光,“你看我像是能商量的样子?要么,你自行离开南阳界,要么我带你去天牢,自己选吧。”
女子笑意顿失,有些搞不懂南戚的心思,盯着他的眼神思量许久。南戚眼中危险之意渐浓,她生怕杀意再起,不敢多言,心中暗恼:先前还救人一命,转瞬便如此冷漠,世人真是奇怪。
看着她半天没再吱声,南戚玩弄之心一起,猛然朝她贴去。“可想好了?”
女子被这侵略性的举动吓得后退半步,回予他一束复杂的目光,撅一撅嘴,瞬息消失。
人已远去,南戚却依旧保持着那姿势,意犹未尽的自语而道,“这就走了,你再努力努力,说不定我就心软了呢?”
出了殊熙殿,女子不禁回望那悬于高处的牌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冲着殿内做了个鬼脸,樱唇轻启,哼声道:“哼!走就走,要不是你接下的一掌,我才懒得理你。”言罢,她轻盈地一转,正欲离去,却忽地察觉到了一丝陌生而又强大的灵力波动。
“有人!”女子心中一惊,迅速抬头,眸光如电,扫视四周。恰逢此时,一道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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