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戚一声讥笑,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人,实在是被她的动作蠢到了。他没好气的一把抢过了东西,快步推门进了房间。
“喂,你干什么呢”,女孩瞧着不对迅速跟上了他。
“把门关上。”南戚冷冷吩咐道。女孩愣了一下,“哦”,随后竟真的呆呆的样子回身关上了门。
南戚走着一边快速地翻看着眼前的物品,心中疑惑更甚。“情信,有署别名!这是……还有这些,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待女子回神,南戚已经大概瞄完了她所谓的证据。
“我问你,这是什么?”南戚拿起一根精致的簪子,目光如炬点盯着她,忍不住质问道。
“这……是他们的初遇,二公子送给那姑娘的发簪。”,女子解释着朝南戚走去。
南戚额眉微颦,确保她说完,才继续发问,“你跟我,说这是证据?”
“这怎么不是证据了!”女孩提高了音量,显得有些激动。
见她没理解到点,南戚没好耐心的步步紧逼,“好,那你告诉我,谁能证明这个发簪是公主的?又有谁能证明它确实是二公子送的?”
女子愣住了,她显然没考虑这些问题,却也不知南戚此举到底何意。她一脸惊奇的看着南戚,“这簪子本就是那姑娘的,这,还要怎么证明?”
南戚有些无语,冷静下来忍不住再打量起她来。可看她的样子,实在分辨不出是真的傻,还是她装出来的。
倒是奇了,他倒是还耐下性子,皱着眉解释道:“证明不了,就说明这簪子也可以是你的,懂吗?”
女子显然也没了忍耐的限度,眼帘低垂,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可它,不是我的!”她说得很冷静,就是在陈述这件事的事实。
南戚一时被气得心尖颤抖,但转念一想,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便强压下怒火,收回了愤怒的目光,不打算与她计较太多。
他看着眼前散落一地的物件,其他的倒也罢了,唯独那封至关重要的书信,理应早被搜查翻找出了,却为何会落在她手中?
而她究竟又有如何意图,总不能就自证清白这么简单?额,那可真够无聊的。
“我且问你,这些东西究竟是从哪弄来的?”南戚沉声问道。
“我说过,我有那姑娘的记忆,自然知道她藏东西的地方。”他问,她便自答着话。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内心困惑更加:一次两次倒也罢了,不是说过了原由。难道,他与这世人,皆是这般庸愚健忘不成?
当然,南戚自不知她心中所想,听到她的回答后不由一愣,姑且算是接受这个解释。
看着南戚重新沉静下灵心思,似在思索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分明觉得不应打扰,只是心中困惑实在难解,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凑近了些南戚,脸上写满了真诚与好奇。“你方才欲言又止,可是生了气?”
南戚闻言,抬眸看向她。见那目光实在澄澈,不禁一撇唇角,轻笑道:“我说小妖,你可是刚化形不久,亦或是脑子被门板挤了,怎地如此天真?”
“我并非妖物!”女子似是没抓住关键,再做辩解道。
南戚倒也只觉有趣,慵懒着神姿挑眉问道,“哦?那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女子一愣,似有顾虑。随即,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魂魄,又似被人点了死穴一般,愣在原地未发一言。
见她欲言又止,神色复杂而失落。南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调侃道:“话说回来,今晚你可还打算睡在我身旁?”
此言一出,女子瞬间回神,只见她满脸绯红,羞涩难当。想不到,他竟是有所察觉吗!念及此,那人慌忙后退半步,娇羞掩饰着:“谁……谁要睡你旁边了!”言罢,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房间之中,只留下南戚一人,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闹剧过后,房间难得清净了下了。南戚把玩着手中的书信,陷入了沉思。“人若非他所杀,那这位二公子为何要逃?他又能逃往何处呢?”
突然,南戚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凡因公主的陵墓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黑影毫无生机的跪在那,一动不动,未发一言。
南戚傲然神姿,悄然挡住那直射人心的阴寒月光,冷笑道:“果然是你!方才来时无意察觉到异动,想不到二公子真的藏在这里。”
听到动静,那男子勉强抬起头来。确认了来人的身份后,继续低沉着头,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应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南戚走到他跟前,这才发现男子的脸颊已被划伤,面目全非之下,确定难觅真颜。为此,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之情,“你逃出来后,本可寻找证据为自己洗脱冤屈,为何却要选择躲藏在此?”
那男子只当南戚是空气,在那之后一言不发。南戚见此,只得暗自叹息一声,“枉费凡因公主心中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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