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却,人影逐渐散去,“多谢这位公子仗义执言。”莫洵朝南戚深深一揖,神色诚恳。
南戚见状回了礼,“举手之劳,不必在意,在下蒲阳上区陌寻,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莫洵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叫陌寻?真是巧了,我名莫洵。”
南戚故作诧异,“哦?莫非,你就是那国师府的莫洵!早就听闻公子的名讳,今日一见,果真是气度非凡!”
“兄台过奖了,不过是要去见舅舅,穿得华丽了些”,莫洵回应道:“今日有缘在此遇到兄台,不知兄台入蒲阳城所为何事?”
南戚坦诚相告:“实不相瞒,在下乃蒲阳上区寅天宗弟子,此番出门历练,并无特定目的,只是恰巧路过此地。”
莫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原来兄台是修道之人,真是失敬失敬。我观兄台面善,心中甚是欢喜,不知可否交个朋友?”
“自然可以,与公子相交乃是在下的福分”,说着在护卫的拥护下,一同走出了茶楼。
莫洵与南戚相谈甚欢,仿佛久别重逢的知己。未几,莫洵更是热情相邀,三言两语下,并将南戚带入了蒲阳宫。
蒲阳城身处平原,方圆万里都没有什么比较起伏的山脉,然而蒲阳王宫却坐落在鲤山与梵蒂河之间。
鲤山顾名思义就是山体脉象很像一条跃龙门的鲤鱼,梵蒂河从蒲阳王宫一直流入城外,贯穿着整个蒲阳城。
入了宫门,南戚就被这精巧的守卫布局吸引住了,蒲阳界与南阳界的守卫确实不同。蒲阳王宫几乎每三步就会有一人,昼夜交替,守班换岗,蒲阳一切都在变与动,而在南阳,有着结界的加持,守卫者一生都在守护一个据点。
南戚和莫洵被带到了国师府的正厅,候了半个时辰左右,国师才匆匆赶来,满脸欣喜,“洵儿,你终于到了”。
国师还穿着官服,看样子是刚从朝堂回来,莫洵和南戚行了礼,国师这才注意到了一旁的南戚。
“这位是?”,国师上下打量着南戚问道。
“这位是陌兄,我们是在路上相遇的,侄儿觉得这位兄台与我有缘,所以就带上了他”,莫洵解释到。
国师的目光依旧没有从南戚身上移开,内心暗喜:好一副贵人相,说不定是来助洵儿的。
“好,既是洵儿的朋友,国师府岂能怠慢,来人,快带客人下去休息”,国师将目光移回了莫洵身上,“洵儿,快让舅舅好好看看”。
莫洵走上前去,南戚则在仆人的带领下到了西厢,厢房干净宽敞,外面是一片不大的花园,是花是水是亭子,很是宁静。
正厅内,“不错,也长高了,颇有你父亲的风骨了,哈哈哈”,国师拍了拍莫洵的肩膀,满脸笑意,“对了,你母亲近来可好”。
“舅舅放心,母亲安好,只是最近莫家发生了些事情,我已上报南阳界,可是没有等到他们的来人,长老们让我来请舅舅回去”。
“请我回去!那群老头子真是老糊涂了,半点分寸都没有,我怎么可以离开蒲阳城!”,国师气愤道,“这件事我早有耳闻,若是南阳界不管,那便只能靠你了。”
莫洵眉头紧锁,显然对此事感到力不从心:“洵儿愚钝,对此毫无头绪,还请舅舅赐教。”
“你不必怀疑,近来织阳界十分活跃,必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何目的,另外,让你进城其实是我的意思。”
莫洵一怔,瞬间抬眸不解的盯着国师。
“我想立你为少国师,以后继承这国师之位。”
“!!不可,莫洵鄙浅,恐难担大任,更何况….洵儿觉得,兄长更适合这少国师之位。”莫洵心中一惊,连忙推辞着,紧张得低下了头去。
可国师的态度却很坚决,“我看中的人,绝对可以成为蒲阳界出色的国师,至于你的身份……”微顿,“你母亲是莫家人,你也姓莫,有我在,他们不敢怎么说。”
莫洵低垂着头,“…洵儿还是觉得不可,事关重大,应该由莫家上下抉择。”
“现在的莫家,因循守旧,那群老东西只顾关心自己的利益,完全不在意莫家的未来。”国师背起手气愤道。
“你是师父众多弟子中最出色的,舅舅知道你的意向不在官场,可你要为莫家考虑,莫家现在在蒲阳城早已不是不可替代的了,更何况忱安王本就有废除国师之位的意向,莫家现在绝对不能走错半步!”
莫洵无奈点了点头,心中虽有万般不愿,却也明白舅舅的良苦用心:“是,洵儿明白了。只是…”
“没有只是!”国师打断了莫洵的话,“你别怪舅舅,这个少国师,你非当不可!莫家那边,我会去解释。
“是,洵儿…知道了!”莫洵一脸失落的正欲退下。
说到这里,国师话锋一转:“封册礼后,你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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