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衙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来自南戚身上那种危险的气息。一时之间,唇口微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得被迫俯视着扬起眸子看他的南戚。
那张脸精致得实在无可挑剔,而抓他的手力道很大,自他身上散发的爆发力仿佛可以将他撕碎。不知是急的,还是怕了,玉衙不争气的红了脸,心跳的速度也瞬间紊乱。
察觉到玉衙的神态,南戚嘴角的笑意更深,“长绫官勾得无数人心,可曾被他人勾起过情欲?”
这话是在问他,答案却已无关紧要。
玉衙只觉得眼皮跳得慌,潜意识在不断警醒着他,再不走,他必是要折在这了。
他转头就要走,分明能感觉得到身体已经离开那片炙热。可一只手猛然掐住他的后颈,竟是将他重新拉了回去。
看出了他的反抗,那张脸不怒自威,阴恻恻的贴近玉衙耳畔,狐媚之声继续逼近,“怎么,是这个身份配不上,还是本尊这这张脸入不了你眼?”
片刻间,那只大手悄然滑进他脖颈,死死的抵住他的下颚。紧接着,另一手自他腰间而上,寻到最脆弱之处,猛的一紧。
裂骨之痛连带着皮肉之伤痛彻心扉,玉衙不敢稍有动作,只是此刻细微的举动都能牵起心底的杂念,南戚的气息如此之近,那人额间忍得满是细汗。
哪怕知道不该、不能,可别无他法,求生欲迫使玉衙只得压低了声气求饶。“求……天尊放过。”
然而,那人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兴致更甚。
“求?这个词,在这世间,是最无用的。”南戚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玩味与不屑。“况且,这种时候说这个词意味着什么,长绫官该是最为知晓才对。”
话语之间,放于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明明隔着衣裙,可那人实在懂得勾人,尽是惹人屈服之动作。
“长绫官啊,情欲那样美妙绝伦,人人皆是渴求放纵,凭何唯你拒之!”他的话语那样轻佻,最终却化为一句怒不可遏的审判。
在情欲烧身与骨肉疼痛的双重折磨下,玉衙只觉得自己浑身飘然,酥软得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气。
娇嗔声应景起伏,再想要开口,却已是不能了。
此刻之姿态尽数映入那块铜镜之中,玉衙清楚的看见那双漂亮的狐狸眸中,翻腾着许多看不懂的情感,却唯独没有此刻该有的享受欢愉。
身体虚脱软塌,屋子里顿时情欲四起,吾悦已然从南戚手腕而出,化作丝缕轻雾捕食着房间里的情欲之气。
只是显然,吾悦已被完全激燃,似乎这样还不够,竟是私自划开了主人的手腕,融嗜着自南戚身上流出的血液。
察觉到了异样,南戚停下动作垂眸望了一眼,禁不住一声嗤笑,“好大的胆子,不过,本尊允你放肆。”
玉衙不作任何回答,南戚却也没有因此失了兴致,提疑融了挑逗,却是从未停止。“不过区区一介伶官,竟还妄想能独善其身,你有那份毅力,可有那个本事?……”那人不过是换了种方式,继续将怒意重述,不屈不饶。
“你以为,你有多特别……”直到听到这句话,玉衙终于得以确定,并不是他真的做错了什么,南戚在借他发泄他的情绪,不知是对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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