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他的作息就变成了"学累了就睡,睡醒了继续学"的循环模式。
"这日子过得跟考研似的..."他嘟囔着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走进卫生间。
这个外星马桶的使用方法他花了两天才搞明白——要用手掌按住墙上的感应板三秒钟才会启动冲洗功能。洗漱台的水龙头倒是和地球上的差不多,只是流出来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蓝色荧光。
解决完生理问题,温景行对着镜子扒拉了两下睡得乱糟糟的头发。镜子里的男人眼下一片青黑,下巴上冒出了细小的胡茬。这副邋遢样要是被他的编辑看到,肯定又要念叨"作家也要注意形象管理"了。
"阁下,您醒了吗?"门外传来艾德的声音。
温景行胡乱抹了把脸,套上那件银灰色的制服——这是维特意让人给他准备的,说是军属的常服。虽然尺寸大了些,但总比之前那套病号服强。
打开门,艾德和另外两名军雌已经等在门外。他们今天看起来格外正式,制服上的金属徽章擦得锃亮。
"上将请您过去。"艾德做了个"请"的手势,又补充了几个温景行已经能辨认的词汇:"学习"、"今天"、"重要"。
温景行点点头,跟着他们穿过长长的金属走廊。一路上,他注意到星舰上的气氛比往常紧张,遇到的军雌们都行色匆匆,有几个甚至小跑着经过他们身边。
"出什么事了吗?"他下意识用中文问道,随即意识到对方听不懂,只好做了个表示询问的手势。
艾德摇摇头,用简单的词汇回答:"演习"、"正常"。
温景行只听懂了后面的"正常",将信将疑,但也没再多问。很快,他们来到一扇雕有复杂纹路的金属门前。艾德在门边的识别器上按下手掌,门无声滑开。
维的办公室比温景行想象中要简洁许多,很有他的风格。一张弧形办公桌,三把椅子,一个占据整面墙的星图显示屏,和一面摆着各种勋章奖杯的展柜,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
维正站在星图前,银白色的长发束在脑后,露出线条锋利的侧脸。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来,银灰色的眼眸在灯光下如同冰封的湖面。
"坐。"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声音平淡。
跟着维学习好几天了,温景行已经习惯了维的作风。他乖乖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他这些天的学习成果——一叠皱巴巴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歪歪扭扭的虫族文字和他自己标注的中文释义。
他别扭地念着虫族的文字,边念边指实物或者表示对应的意思。维的眉头先是微微舒展——这个雄虫确实聪明,大部分基础词汇的对应都是正确的,对比大部分蠢笨的雄虫,他确实能说上一句聪慧。
温景行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纸片背后就是他最困惑的部分——那幅"两个男人一个蛋"的插图。他思考了好久,还是鼓起勇气,决定问问。他指了指画中较为瘦弱的那个男性形象,然后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个隆起的弧度,又指了指维的胸膛,想表达"这个人的胸是不是画小了,至少也应该和你的胸大小差不多"。
维的表情更加困惑了。
温景行急得额头冒汗,索性直接伸手碰了碰维的胸口,手隆起圆圆的弧度,反正抱都抱过了,都是兄弟,能有什么的。
他想表达"这个胸才应该是画上的大小"。这个举动让站在一旁的副官憋了一口气,他现在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这雄虫看着礼貌却总是做一些冒犯的举动,而上将居然也不怪他。
维银灰色的眼眸明显冷了几分。在虫族社会,雄虫触碰雌虫的身体对其他雌虫来说有可能是恩赐,对他而言就是赤裸裸的冒犯,他不需要雄主。更何况是胸口这样敏感的部位。如果是其他雄虫这么做,维早就把人扔出去了。但眼前这个...
"肌肉?"维试探性地问道,做了个举哑铃的动作。他猜测这个雄虫可能是羡慕他的胸肌了。
温景行疯狂摇头,又指了指画中的蛋,做了个"孵化"的手势,然后再次比划胸部的曲线。
维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个雄虫想要表达什么。最后,他决定终止这场鸡同鸭讲的对话。
"今天就到这里。"维收起那叠纸,对门口的艾德使了个眼色,"送阁下回去休息。"
温景行垂头丧气地跟着艾德离开。走到半路,他不死心地又拉住艾德,想再试试能不能问清楚。正当他对着艾德比划胸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维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一把将温景行拉开,力道大得让他踉跄了一下。艾德吓得立刻退后三步,脸色发白。
"不许碰。"维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个字都咬得极重。
在虫族社会,已婚军雌身上如果沾染某只雄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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