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连抬手指尖都在发颤。
朦胧间,他看见床头一抹熟悉的身影,时晏正握着青瓷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见他醒来,立刻倾身将微凉的水递到唇边:“喝点。”
水流滑过干涩的喉咙,林景行下意识吞咽,却突然尝到一丝陌生的腥甜。
他愣了愣,舌尖抵住上颚反复碾磨,残存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昨夜纠缠间破碎的喘息、被按/在/床/上时月光落在时晏金瞳里的模样、还有对方探/入/口/腔时灼热的触感。
喉结剧烈滚动,林景行“腾”地坐起身,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发红的肩膀。
发顶的呆毛乱糟糟翘起,他盯着时晏递来的杯子,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牙刷在哪?”
“这么着急?”时晏轻笑,伸手想抚他凌乱的发丝,却被偏头躲开。
金瞳里闪过一丝委屈,却又纵容地起身,从床头柜抽屉取出崭新的牙具,“早准备好了。”
林景行几乎是夺过牙刷冲进浴室。
锁上门的瞬间,镜中倒影撞入眼帘——脖颈处零星分布的红痕,下唇被咬破的结痂,还有眼底未褪的水光。
他打开冷水龙头狠狠扑向脸颊,冰凉的水流却冲不散皮肤上残留的温度,齿间反复刷洗时,那些模糊又清晰的画面仍在脑海中不断闪回。
牙刷在齿间来回搅动,林景行对着镜子狠狠吐了口水,脸颊却在泛着不正常的绯红。
水流冲刷口腔的哗哗声里,昨夜某个瞬间突然变得格外清晰——时晏咬着他耳垂哑声问“还要不要”,而自己近乎失控的回应让耳根再度烧了起来。
“该死……”他攥着毛巾用力擦脸,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镜中人脖颈的红痕随着吞咽动作若隐若现,像极了时晏故意留下的印记。
明明该恼羞成怒,可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却复杂得可怕,连带着指尖抚过结痂的下唇时,都忍不住颤了颤。
门外传来时晏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再不出来早餐要凉了。”
尾音带着得逞的笑意,听得林景行浑身一激灵。他手忙脚乱地拧上水龙头,余光瞥见垃圾桶里沾着血丝的纸巾,突然意识到昨夜自己有多疯狂,喉咙发紧得几乎说不出话。
深吸一口气拉开门,时晏倚在门框上,衬衫领口松垮地敞着,锁骨处交错的抓痕格外刺眼。
见他出来,金瞳骤然发亮,伸手要揽他腰肢:“过来——”
“别碰我!”林景行条件反射后退,却被对方扣住手腕拽进怀里。
时晏温热的呼吸扫过泛红的耳尖,带着蛊惑的低语裹着晨起的沙哑:“怎么,后悔了?昨晚是谁抓着我……”
“闭嘴!”林景行猛地捂住他的嘴,却在触及对方犬齿时触电般缩回手。
看着时晏眼底翻涌的笑意,他突然想起昨夜那些失控的瞬间,又羞又恼地咬牙:“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时晏笑着将人揉进怀里,掌心轻轻摩挲着他后颈,尾尖不知何时缠上他的脚踝,“那……要不要再‘怪’我一次?”
林景行涨红着脸狠狠推搡,却被时晏轻松制住手腕按在墙边。
对方带着薄茧的指尖擦过他腰侧敏/感处,引得他浑身一颤,“你有病吗,大早上来这个?!”
话音里带着虚张声势的恼火,却在时晏低头咬住他脖颈红痕时,化作一声破碎的闷哼。
时晏松开牙齿,舌尖轻轻舔过齿印,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蜜的刃:“宝贝身上的味道,尝过就戒不掉了。”
他故意用膝盖顶开林景行的腿,金瞳里翻涌的炽热几乎要将人点燃,“而且——”尾音消散在咬向耳垂的动作里,“主人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呢。”
林景行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被吻得晕头转向时,余光瞥见床头未动的早餐。
他猛地偏头躲开,喘息着骂道:“你、你先放开……饭都要凉了!”
“先吃你。”时晏含糊回应,指尖已经开始解他睡衣纽扣。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纠缠的身影上镀了层暧昧的金边,而林景行原本要推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对方的脖颈。
林景行的睡衣纽扣被逐一解开,微凉的晨风拂过肌肤,与时晏掌心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
他残存的理智还在叫嚣,双腿却在时晏的抚弄下渐渐发软,只能攥着对方的衬衫领口,气若游丝地警告:“你要是敢……唔!”
时晏根本不容他把话说完,带着侵略性的吻再次落下,舌尖强势地攻城略地,将所有抗拒的声音都尽数吞噬。
尾尖灵活地绕过他的腰,轻轻勾起,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林景行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滚烫的温度,以及那股不容忽视的欲/望。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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