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平淡接受了这个备注,不再提改备注的事情,说:“走吧,送你回宿舍。”
沈挽歌看了下四周,旁边是花坛,里面种满了各种树,树叶已经完美地生长出来,遮挡住了围着宿舍楼的小路。
“先不回。”
她伸手,扯住徐赫洲的袖口,把他拉进了绿树叶挡住的小路中,两人靠着墙,面对面站着,外面明亮的路灯照不进来。
徐赫洲:“怎么了?”
他还没意识到什么,以为碰到了什么人,往外瞧了一眼。
沈挽歌眼神亮亮的,抬着头说:“徐赫洲。”
徐赫洲低头。
沈挽歌没有出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或许是因为一开始两人说试试的原因,徐赫洲对她总是极其绅士,两人平时最大的身体接触就是牵手。
沈挽歌原本只是期望跟他谈恋爱,哪怕每天只是一起吃饭聊天。
但恋爱后,她才知道,有很多控制不住的身体接触,牵手,拥抱,亲吻,这是情侣之间最寻常的。
她知道两人中间还隔着一层膜,但她能感觉到这隔阂在慢慢变薄。
她扯了下徐赫洲的衣领,让他头垂得更低,第三次亲在了他的嘴角。
她知道徐赫洲会给她回应,他真的如预料那般把手搭在她的腰上。
她还是不敢真的亲吻。
几秒后,她稍稍拉开点距离,看着徐赫洲,有点想笑,问:“你是不是只会搂腰?”
沈挽歌伸手碰了碰他的眼镜框,把他的镜框抬上去再抬下来,说:“你戴眼镜像个斯文败类。”
两人依旧挨着很近。
沈挽歌把他的眼镜取下来,说:“不戴也很帅,像夏天雨后的树叶,清新。”
徐赫洲盯着她看,按照平时,他此时会回怼她,你在写诗吗。现在他不想说这一句,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徐赫洲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刚才沈挽歌说他是夏天的树叶,那他看着她,只能想到秋天的树叶。
去年一整个的秋天,都在他周围的沈挽歌,每次兴高采烈地走向他,脚底被满地的落叶簇拥着,随着和煦的风向他涌来。
沈挽歌手里还拿着他的眼镜,发觉徐赫洲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徐赫洲说。
“那走吧。”沈挽歌想帮他把眼镜戴上,徐赫洲突然收紧了手臂。
“你是不是只会亲嘴角?”
徐赫洲问完,在沈挽歌愣神时,直接吻上她。
这次不是嘴角,是真正的亲吻。
沈挽歌快要不能呼吸,她瞪大眼睛,两人的嘴唇贴合在一起,徐赫洲吻的很浅,仅在她的唇上辗转,每一个动作都很轻很慢。
她尝试着回应他一下,忘记手中还拿着他的眼镜,手一松,眼镜摔在了地上。
沈挽歌停下,担心眼镜摔坏了,徐赫洲没有停,又过了几秒才松开她。
沈挽歌小声:“你眼镜……”
徐赫洲弯腰捡起来,检查了一下说:“没有摔坏。”
“那就好,那就好。”
沈挽歌脸发热,她拿手给自己扇风,呼,好热。
徐赫洲也扯着衣领散热。
两人正忙着凉快,徐赫洲的手机响了。
沈挽歌从他手中接过眼镜。
是梁丰君打来的,问徐赫洲怎么还没到实验室。
徐赫洲挂了电话,沈挽歌已经用他的衣摆把眼镜擦干净了。
沈挽歌把眼镜递给他,“你的衣服,擦的挺干净。”
徐赫洲接过:“谢谢。”
沈挽歌:“没关系。”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两句,从小路走出来。
分开后,沈挽歌靠着宿舍楼梯口的墙,捂住心脏,跺了两下脚,越想越不能平复,缓了半天才上楼。
六楼算什么,六十楼她也可以健步如飞。
当晚,严康发现徐赫洲特别在意他的眼镜,时不时戴上再摘下来,要不就拿在手里看,还问他有没有多余的眼镜盒,问他怎么了,说是没眼镜盒怕眼镜坏了。
平时他一点也不爱护他的眼镜,经常随手塞进书包侧兜,摘下来就到处扔。
严康:“这眼镜今晚救了你的命?”
徐赫洲没理他,重新戴上眼镜,看着自己的电脑。
严康知道,没一会儿他还得再摘下来。
沈挽歌任意厨房预约结束之后,预约厨房的人数开始变多。
看来宣传的还是挺到位,大家都挺想一展身手。
学校的公众号发出了一篇宣传。
沈挽歌看到了,因为经理特意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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