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尔开着光脑悄悄和尤莱亚说小话。
克洛尔:【是吧,就是很尴尬啊,当年你和雌父打视频我还在旁边听。】
【就这样暗通款曲。】
【拐骗在校军雌。】
尤莱亚:【我想就算雌父知道了这些,他还是会认为你是一个非常好的个体】
【再说他也不知道(微笑)】
克洛尔品味了一下这个颇为复古的微笑表情,继续打字。
克洛尔:【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
尤莱亚:【?】
克洛尔:【我很长一段时间把你当忘年交的小辈。】
【毕竟刚开始是你雌父和我一起把你带大的。】
【后来缺席你的成长我还挺遗憾的。】
尤莱亚:【。】
克洛尔:【哎呀,尤莱亚宝宝。】
尤莱亚:【不要这么叫我……】
克洛尔侧过头一看,尤莱亚耳尖果然红了。
他探头咬了一口,嗯,暖暖的,很有韧劲。
尤莱亚惊得差点跳起来,最后硬生生忍住了。
感受着耳廓上的濡湿,尤莱亚拿肘关节一下下推着克洛尔的侧腰,带着些许讨饶的意味。
克洛尔也没过分,磨了磨牙就放过他了。
谁料尤莱亚这家伙拿纸巾擦了擦耳朵后翻脸不认人,笑眯眯地说:“阁下,我一定帮你创造机会和我雌父单独相处,说清误会的。”
克洛尔敢怒不敢言,一边把尤莱亚往角落挤一边小声嘀咕:“大坏蛋。”
尤莱亚被挤扁,正要问坏在哪里,就听见前面开飞行器的雌虫咳嗽一声:“咳,阁下,到了。”
尤莱亚飞快地在克洛尔唇角亲了一下就打开门跳下去,回过头向克洛尔伸出手,“阁下,请。”
谦卑有礼,完全看不出此虫前不久还在挤兑阁下。
克洛尔轻哼一声,搭着尤莱亚的手也下了飞行器。
早就呼啦啦下来的一群侍从面上不显,暗地里已经把牙咬碎了。
他、怎、么、敢!
克洛尔牵着尤莱亚的手进了疗养院,把大部分侍从留在外面,只剩下两个。
等到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所有虫都议论开来。
“我们真就这么留在外面,这不符合规定吧?阁下在里面遇到危险怎么办?”
“太不符合规定了!就派你去和阁下说!”
“呵呵,我看阁下是被那贱雌迷得找不着北了,上次不也是?”另一只懒洋洋的虫搭腔。
“这次至少带了两个进去。”
“嗯,两只和那贱雌关系比较好的。”
“只是要拿东西吧。”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那两坨虫屎竟然背叛我们,之前在公司那雌虫出来拿饭的时候他们就特别殷勤!”
“不是说阁下雌同吗,等阁下调理好心理问题,把自己当雄虫了,我看他怎么办!”
“这你也信?不明真相的网民也就算了,你天天跟在阁下身边能不知道阁下是真雌同还是假雌同?”
“什么?!”
“傻*。”一只一直没说话的雌虫也加入了。
“你什么意思?今天轮班的时候别走!”
……
林恩在疗养院的会客室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来虫。说到底,他只是一个边境小民。
窗外树叶沙沙作响,到换叶的季节了,机器虫一刻不停地在广场上忙碌。
忽然福至心灵,林恩回过头去。
“吱呀”一声,紧闭的门扉应声而开。
是尤莱亚,他清瘦了许多。
“雌父……”见到阔别许久的雌父,尤莱亚没忍住红了眼眶,乳燕投林一般扑了过去。
上一次拥抱是什么时候呢?好像隔着无尽的时光。
“怎么还像个小虫崽一样。”林恩语气哽咽,狠狠地抱住了尤莱亚。
克洛尔没进去,站在门口等待这对父子宣泄感情,顺便研究一下这门为什么会响。
这门多久没修了?钱都花哪里去了?
克洛尔摸了摸门框,和跟过来的两名侍从大眼瞪小眼。
“阁下,不进去吗?”其中一个率先扛不住克洛尔面无表情的审视,弱弱出声。
“不合适。”克洛尔动作没什么变化,甚至语气都没什么起伏。
侍从默默闭嘴。
林恩听见声音,方才如梦初醒,连忙拉着尤莱亚起身行礼:“阁下恕罪。我一时情难自禁,才拉着尤莱亚。不是有意忽略阁下。”
雄虫阁下最讨厌被忽视,他是不是要把尤莱亚害了?
克洛尔走进会客室,两名侍从自觉把东西放下后就关门守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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