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致,吓到了吗?”任故文凑过来哄他。
单念致摇了摇头,靠近任故文,有些艰难的说,“可不可以把灯关掉,太热了,我想掀开被子。”
任故文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笑道:“念致,没有开灯,现在是白天。”
“白天……”单念致重复着,扭头看向身后,天色微蓝,阳光照在远处的高楼上,反射出很亮的光芒。
白天,白日宣淫。
天呐,单念致想不到,这个词语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还没从迷离的思绪跳出来,任故文抬手,拽了件衣服遮住单念致的眼睛,把被子掀开。
“念致,我来实现你的生日愿望,”任故文这么说。
什么鬼,什么生日愿望,单念致想清空大脑,那天他就像个十足叛逆的恶霸,说出的话没有一句能听的。想想单念致还是觉得羞耻,他到底是怎么敢胁迫任故文的。
空气很凉,体温太烫,刚好相抵,单念致怕自己、也怕任故文着凉,贴的更近了些,小声说,“其实那个不着急的,任故文,第一个愿望实现,我就很开心了。”
“念致,这样舒服吗?”任故文没先回答他,一只手游离到单念致的身上,包裹着滚烫。
难以抑制的,单念致叫出了声,意识到那是怎样一种难言的声音,他伸手捂住了嘴,眼睛圆溜溜的一动不动,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一个人只有两只手,单念致的一只被任故文抓着,另一只捂住了自己的嘴。
所以没有人阻止任故文。
放弃吧,阻止不了的。
透过衣服的缝隙,单念致往外看。许是因为太热,脑袋晕眩,只看到朦胧的些许画面,这足够让他心跳加速了。在任故文哑声叫了一次“念致”之后,单念致羞赧的回应他,捂住嘴的那只手松开,摸索着去解任故文的扣子,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想既然都这样,不如彻底些,肌肤相亲。
“你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我得意,希望幸福,我现在真的感到幸福了,”任故文说,他把被子拿回来,盖在两人身上。
单念致晃掉遮住眼睛的衣服,看向任故文。
“念致,喜欢我吗?”任故文问他。
单念致点头,脸色红的不像话,等自己结束了,才后知后觉,手里的动作都停了,担忧的靠近任故文的心脏,倾听里面的声音,哑声道:“任故文,你别那么快,要不然还是把手环戴上吧。”
“太吵,”任故文重新抓回他的手,又过了很久,喟叹一声,贴着他柔软的头发,说,“我有分寸,别怕。”
手很湿,单念致张着手掌,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助的看向任故文。任故文拿了纸巾给他擦手,嘴里说着关心和道歉的话。
念致,你的手疼不疼,这里疼不疼,那里痛不痛,我今天莽撞了,让你担心了,下次不会这样了,抱一抱就好了,亲一亲就不怕了。
单念致听得脑袋发晕,蹭着任故文的胸膛,突发奇想,伸出舌头,舔了任故文一侧的锁骨。任故文噤声,垂眸看过去,单念致仰头,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们应该先洗澡的。”
……
单念致有些后悔了。
但如果问他愿意从哪个时间点反悔,单念致又说不出来,因为每一步都是他自愿的,都是在当时做出的最佳累废了,单念致实在受不住,求饶道:“你说了你不会欺负我,被窝里也不会,任故文,说话要算话,我才刚出院,身子骨弱着呢,你让我歇歇吧。”
任故文到底是见不得他委屈,松开了手,轻轻托着单念致的屁股,沉着嗓音道,“乖宝,明明是你欺负我。”
单念致一下又心软了,要知道,任故文可是封心锁爱二十二年呢。
唉!单念致叹气,递出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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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很有必要,但任故文还是坚持和单念致一起洗澡,问就是怕单念致一个人出了意外。好在浴室的灯不是很亮,挡水帘一拉,遮住大半光线。
一顶花洒淋不到两个人,挤在一起难免碰到,这种情况下单念致应该兴奋的,毕竟他臆想过很多次,但任故文的视线太过火,单念致只好瑟缩在安全区。
任故文挤了沐浴露,帮单念致抹上,没拿浴球,纯用手抚摸,单念致打着激灵后退。
“念致,是不是怕我了?”任故文松开手,又这么问他。
热水荡起雾气,整个浴室都是,像九重天上的云环绕着他们。用一个词语形容单念致现在的心情,那就是飘飘欲仙,如果是梦里,他现在一定像麻绳一样缠在任故文身上。
可现实终归是现实,手会累,屁股会痛,单念致不敢放荡,只能用最质朴的语言告诉任故文,“没,我不怕你,等穿上衣服,咱俩再亲八百个来回,现在先洗澡哈,不要想别的。”
“念致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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