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明的亲妈是被活活气死的,进产房那时候她男人正跟这个陈姨在床上热火朝天地滚在一起!
亲妈死了,陈姨理所应当似的继位,徐之明还小不知道,后来五六岁要上学,他才知道陈姨不是他亲妈,找筒子楼里年纪大的奶奶问过才知道这一档子事,他气又气不过,从那天就开始疏远陈姨。
他上学上的忙碌,没空搭理她,谁知道这不知廉耻的女人会操起老本行,继续跟筒子楼里的男人滚在一起。
徐之明转过学,也辍过学,他爹一巴掌扇醒他的时候,说,“她就是你二妈,跟他娘的其他男的滚在一起,不要脸!你也是个贱种,老子赚的钱全给你俩了!”
徐之明被亲爹骂醒的时候才十岁,正是想亲妈,爱亲妈,护亲妈的时候,骂他是贱种也骂了他亲妈,徐之明两手一推,亲爹喝得烂醉,摔了个狗吃屎,撞上身后的菜板,一菜板拍死了。
陈姨看着哭得厉害,实际欢天喜地早就给自己过年了,没花两毛钱把他爹烧了埋了,连棺材板都没有。
徐之明知道他爹这几年的积蓄在哪,也知道他妈的彩礼在哪,陈姨是从他爹嘴里知道的,他爹死那天,陈姨卷钱跑了,三年挥霍完才觍着脸回来找徐之明过日子。
后来靠卖身赚了点小钱,又拿去赌博挥霍,没钱就在家吃徐之明做的饭,有钱了连个影都看不见。
易伟国是看徐之明可怜,小的时候养在身边,和易嘉杭做兄弟,大了是他自己不想留在易伟国家里,出去打工挣钱给自己交学费。
陈姨趁着两个孩子不在家,故意喝醉了去家门口堵易伟国,是个男的都管不住裤|裆,叫|床声连天,为了不被街坊邻居知道,陈姨故意把这事往易伟国女儿易南乔身上牵,结果真有傻帽信了。
易南乔是高烧烧坏的耳朵,原本会说话,听觉丧失之后,她说话次数就少了,但也会出声,本质上和哑巴没区别。
易嘉杭刚放学回来,易南乔在屋里哭得稀里哗啦,嘴里不清不楚地嘟囔着,易嘉杭问也问不出来。
从外面疯的弟弟易皎宁回来,他才问清楚,陈姨干的混蛋事全撇在南乔身上。
易嘉杭生气归生气,他爹一下午都不在家,他等着明天他爹浇完地,好好收拾一下陈姨,早上提着刀上门,第一下就吵醒了徐之明。
徐之明和他是一个班的,小时候又在一家住过,说话挺客气,“怎么一大早有火来砍我家的门?”
易嘉杭把前前后后讲了一遍,徐之明的表情僵了一下,说,“砍吧,屋里那人砍死了算我的。”
他也不客气,一下下砍得结实又用力,陈姨吓得只往墙边缩,把屋里能防身的全拿过来了。
徐之明没理她的求助,对易嘉杭说,“你砍吧,我下去守着南乔跟皎宁。”
“麻烦你了。”易嘉杭说。
砍完门还不解气,易嘉杭颇是愤怒,弓腰想骂陈姨,但想到自己亲爹造的孽,话又被掐了。
徐之明知道他想什么,伸手拍拍陈姨的脸,向后指着易伟国,“陈姨,你实话实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事?”
陈姨有时就是满脑肥肠,徐之明想了五年都没想明白这个后妈脑子里装的什么——大概是钱跟男人这两种东西。
易伟国表情尴尬,面色僵硬,还想着求情,“你看这事……杭杭明明,要不就算了吧?大家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你就敢带着别的女的上我妈的床?”易嘉杭斥责他,“她喝多了,又不是你喝多了!我妈在大城市里累死累活养活我们仨,给你生了三个孩子了,你有什么不满的?”
见状要动手,徐之明从身后环住易嘉杭的腰,他也就看着脾气冲,力气大,身上哪一块的肉都不多,肌肉是挺结实,但小时候跟徐之明打架从来没赢过。
“行了,动手能解决问题吗?”徐之明撸了把他的头发,好生哄着才让他乖乖坐下。
徐之明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有没有干那事?有没有跟街里邻里的传乔乔的谣?”
陈姨破罐子破摔,“怎么了?我本来就是干这个的,你是不是瞧不起妈妈?!”
“闭嘴。”徐之明的脸阴沉下来,“我没你这样的妈,以后少在我面前提妈这个字。”
易嘉杭站在一旁,倚靠着墙皮,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雨渐小,从房檐上浇下来的脏水一股股冲刷着地砖。
易嘉杭瞪了眼易伟国,“你说,我妈知道你背着她干这事儿得多伤心?结婚几年了?二十年有了吧?婚内出轨,你走还是我妈走?”
易伟国没说话就跪下了,易嘉杭面色不悦,“别跪,我是你儿子,我受不起老子这么大的礼。”
筒子楼旁繁盛的法国梧桐悉悉索索一会儿,雨声被哗啦啦的水流声盖过去,易嘉杭抱臂盯着窗外阴沉的天,心跳声灌满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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