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莓叼着骨头跑远,他便取代了狗的位置坐在窗子下,像个镇守的士兵。
斯菲德轻叩窗子,尽量大声说,“莱姆先生,外面似乎来人了,他貌似也喝醉了,我要开门吗?”
“请您稍等,让我来处理。”格斯特从木门进来,伸手轻柔地摩挲他的脑袋,“请您放心,这里只有管事的会经常喝酒,不过他酒品很好,不会乱伤人。”
格斯特一打开门,那个男人便直邦邦摔进他怀里,他抬头以请求的口吻提问,“伊思先生,可以和我一起把他搬到那张木椅上吗?他真是个大块头。”
“哦,当然。”
斯菲德和他合力架起大块头先生的手臂,将人拖小猪一样拖到木椅上,椅子吱嗯响了许久,似是在抗议这个大块头的加入。
格斯特:“真的麻烦你了,伊思先生。请允许我代他谢过你。”
“没关系,您总是那么客气。”
阿莓从门缝挤进来,叼着自己的幼崽,看到斯菲德的瞬间跃起来,前脚扑向他,斯菲德毫无征兆地跌倒。
阿莓将幼崽放在他胸口,伸着舌头哈气舔他的下巴,斯菲德应付不过来,只能双手架起斑点狗的前脚,“莱姆先生,她这是怎么了?”
格斯特蹲在一旁,“阿莓她很喜欢您呢,要把她的孩子送给您照养。要收下吗?”
阿莓还趴在他身上尽情地舔舐他的下巴和脸颊,短尾巴晃个不停。
斯菲德有些为难,嘀咕着,“恐怕不行,庄园那边温度太低了,我养不活的。”
“好的,没关系我现在就帮您。”格斯特提着狗崽子放回阿莓的嘴边,打开木门指着拱门下吹了声短哨,阿莓立刻叼着狗崽回窝里啃骨头吃。
格斯特从衣柜里拿出毯子盖在大块头身上,大块头哼哼唧唧两声又没了动静,木椅还在痛病呻吟中。
斯菲德称赞他,“莱姆先生,您真的是个贴心的人。”
“谢谢夸奖,不过都是同事之间应该的。”格斯特散漫插兜,盯着木柜子上的钟表,“啊,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我们该去酒馆了。再晚些老板一定会谴责我总是去的晚,要知道迟到可是个令人头疼的坏习惯。”
“也许他是位善解人意的先生呢?”
“抱歉,她是位女士。”
“那也是位可爱大方的女士。”
“抱歉……”
“她会原谅你的。”
“我想……是的。”
“格斯特!是谁告诉我要在八点迎接一位朋友的?你总是说话不作数,如果不是你带火了生意,我压根就不会理你!你这简直是在欺骗感情,我祝愿你以后所有的朋友都fuck you!!”
斯菲德大为震撼,“莱姆先生,这位是……”
他指着面前这个女孩,看着还未经历青春期,五官精致秀丽,一头淡卷长发,环绕着纤细的腰肢,极具欺骗性的长相让人漏听了她的粗话。
格斯特伸手将自己的手心推出去,使女孩的尖指甲不至于直勾勾对准斯菲德,他向身后的人介绍,“这是这家酒馆的小老板希思,原本是她父亲的家产,不过现在归她了。”
希思猛地转身去拿酒杯,“两位先生,先祝愿你们拥有一个美妙的今晚吧。我实在太忙了,光是等格斯特你就耗费了我半个时辰!”
斯菲德点头,礼貌接过酒杯道谢,希思摆手,“那都是没关系的,我要起库房清点货物了,亲爱的先生,虽然第一次见,但您比我想象得英俊,请允许这里的姑娘赠送您玫瑰花。”
她留下这句话离开了,格斯特领着斯菲德坐在卡座里,这家半地下酒吧通风有限,各类酒味参杂着木箱子的味道。
斯菲德迟迟不动杯,以希思岔开话题,“她看着还小,不上学吗?”
格斯特握着酒杯的手挑出一根手指,“希思不是那类聪明的孩子,是她自己要回来帮她父亲做事情的。她在搞钱上比学习更有天赋,既然可是挣钱养活自己,何必再回去呢?”
“的确,上学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斯菲德微微抿一口,浸润嘴唇,“好——辣的酒!”
格斯特:“伊思先生,其实您根本就不会喝酒对不对?”
斯菲德一惊,手中的酒杯险些吓掉,竭力摆出并保持着一副镇静和泰然的神气,“莱姆先生,我并不能理解您的话,好吧……”他松了口气,“您究竟是从哪里看出破绽的?”
“实则没有破绽,伊思先生伪装得很好,甚至让我以为您曾是酒馆的常客。”
“啊?那……这只是一句玩笑话?您在……跟我开玩笑?”
“您会为此恼怒吗?”格斯特问。
“嗯……不会,至少表示您是一位很有趣的先生。”
“啊,能被你认可也是我的荣幸。”
喝醉后连胆子都大了不少,斯菲德迷迷糊糊道,“莱姆先生,可以和讲讲列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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