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在他养伤期间,夏南枝还会耐心地陪他在山寨中散步,向他介绍周围的环境,帮助他熟悉这个陌生的地方。山寨里的日常相处中,林一看到夏南枝对待手下的兄弟们亲切友善,对待受伤的小动物也充满怜悯。她善良的本性,如同阳光一般,一点点驱散林一心中的防备阴霾。
渐渐地,林一心中的高墙轰然倒塌,他开始真心把夏南枝当作朋友。他们一起在山寨的角落分享彼此的心事,一起为山寨里的趣事开怀大笑。如今回想起来,那些相处的点滴,都成了林一心中最温暖的回忆。而此刻身处柴房,对夏南枝的担忧与牵挂愈发浓烈。
夏南枝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很清楚,父亲精明一世,自己对林一的特殊态度,肯定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其实,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对林一的感情会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变了质。
还记得初见林一,他昏迷不醒地躺在山寨的床上,尽管面色苍白,却依旧难掩俊朗的面容。那一刻,夏南枝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击中,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帅气所吸引。
后来,林一醒来,因失忆而痛苦的模样让夏南枝心疼不已。那时的她,满心想着要让林一快点好起来,一方面是盼着能拿到赎金,毕竟山寨的生计也需要这笔钱;另一方面,她实在不忍看到林一被失忆的阴霾笼罩。
然而,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两人相处的点滴如同细腻的丝线,将他们的心越缠越紧。林一的体贴入微,在每一个细节处都展现得淋漓尽致。每当她心情低落,林一总是第一个察觉,然后变着法子逗她开心;每次她遇到困难,林一总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挡在她身前。他的温柔,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无声却有力地滋润着夏南枝的心田,与山寨里那些大大咧咧的汉子们截然不同。
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夏南枝渐渐发现,自己看向林一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羞涩与眷恋;听到林一声音时,心跳会不自觉地加速。她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失忆的男子。只是,她不确定林一的心意,也不知父亲会如何看待这段感情,这一切都让她既期待又忐忑。
土匪头子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边担心林一是个隐患,会给山寨带来麻烦;另一边又想起女儿维护林一时那焦急又恳切的模样,心疼女儿伤心难过。
思索再三,土匪头子重重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不忍心让女儿失望。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对着守在柴房外的手下吩咐道:“把那小子放出来吧。”手下们面面相觑,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立刻执行了命令。
林一被放出来后,心中又惊又喜,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土匪头子就一脸严肃地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说道:“小子,我放你出来,是看在我女儿的份上。你要是敢对她有异心,敢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绝不放过你!”
林一赶忙拱手行礼,一脸诚恳地说道:“寨主放心,南枝对我有救命之恩,这些日子又悉心照料我,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伤害她。我定会用性命护她周全。”土匪头子上下打量了林一一番,从他坚定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几分诚意,这才微微点头,说道:“最好是这样,你先去看看枝儿吧。”
林一谢过土匪头子后,迫不及待地朝着夏南枝的房间跑去。土匪头子望着他的背影,暗自思忖:“希望这小子能说到做到,不然,我可不会轻饶他。” 而此刻,在房间里的夏南枝,还不知道父亲已经放了林一,正满心忧虑地想着如何劝说父亲,看到林一突然出现在门口,她又惊又喜,眼中瞬间泛起了泪花。
林一一个箭步冲到夏南枝跟前,看着她眼眶泛红,心疼得像被揪住一般。他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花,柔声道:“南枝,女儿家的眼泪最宝贵了,可不能轻易流。你一哭,我会很心疼的。”
夏南枝破涕为笑,嗔怪道:“还不是担心你,我爹他有没有为难你?”林一摇了摇头,宽慰道:“寨主只是吓唬吓唬我,见我真心对你,便把我放了。倒是你,你的伤口还疼吗?郎中说要记得按时换药,可别落下病根。我先给你把药敷上吧。”
说着,林一端起放在一旁桌上的药碗,拿起干净的纱布,小心翼翼地解开夏南枝手臂上的绷带。看到那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林一的眼神里满是自责与心疼。他轻轻蘸取药碗里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嘴里还念叨着:“可能会有点凉,你忍一下。”
敷完手臂上的药,林一又蹲下身为夏南枝处理膝盖上的伤口。夏南枝看着专注为自己敷药的林一,心中满是甜蜜与感动。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两人轻柔的呼吸声,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彼此。
在林一无微不至的照料下,时光仿佛被注入了神奇的力量,夏南枝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好转。
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轻柔地洒进房间,林一总会准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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