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厅内,灯光明亮、四处漫溢着各种阿尔法或是欧米伽信息素的味道。
季泽缘从章林恩手中接过会议文件,从容不迫地走向讲台,利落自信地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是集团的新任CEO,我的名字是季泽缘。”
会议的氛围十分压抑,季泽缘宣布的一系列改革制度引起了许多中高管理层的不满,会议到了后半段甚至不再有人愿意附和她,这场会全然变成了她的个人演讲秀。
“季总,你还是年轻啊,有冲劲,哈哈哈。”
“可光有冲劲可不是什么好事,容易翻车的。”
开完会的季泽缘将文件重重摔在办公桌上,这时章林恩端着热茶进来了。
“小姐,你是新官上任,那些老顽固有危机感才会说话难听,你不必为此心烦。”章林恩将茶水放到了季泽缘面前,关切安慰道。
季泽缘重重呼出一口浊气,烦躁地用大拇指按着太阳穴,没有说话。
红茶的香气飘散到季泽缘的鼻腔,这么多年章林恩还记得自己的口味。
茶香安抚了季泽缘紧绷的心弦,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接,但在指尖碰到温热杯壁的那一瞬却又清醒过来,季泽缘微不可见地抿了抿唇,口是心非地用指尖将茶水推到一边:“天太热了,我不喝热茶。”
章林恩眸光微动,语气黯然,但随即她便重整温和的模样:“那我给你换一杯温凉的,不可以喝太冰的,你的胃不好。”
季泽缘心头一动,眸光划过悲伤,她没想到八年的时间,这些有关自己细枝末节的事,章林恩竟一个也没忘。
她喉间一梗,鼻子酸酸的有些想哭。
季泽缘遮掩着随手打开了一份文件,压抑着欲哭的嗓音低着头说:“章秘书,把这杯水端走,你也可以出去了。”
章林恩心内一阵刺痛,她咬着唇还想说些什么,但季泽缘就如同铜墙铁壁般,全然投入进了工作之中,最后她也只能默默将茶水端走,安静地离开了CEO办公室。
……
“诶,你们看见新来的CEO秘书没,长得那真叫一个绝,听说她是空降到咱们公司的,你说她不会是……”
“你别说,还真不一定,我昨天在茶水间偷听到人事部的人讲话,听他们说啊,这个秘书连大学都没上!”
“啊?我们不是非985/211的不要的吗?连大学都没上……那不就是高中生?”
“靠,所以说人家厉害啊,爬床技术一流啊!”
“诶,你怎么这样说,这样造谣不好吧?”
“可是不是靠这个,我们集团怎么会招聘一个高中生呢?”
章林恩来到盥洗室把刚才倒给季泽缘的茶水倒进洗手池,盥洗室内的闲言碎语她听得一清二楚,她倒完了茶水特意没走,而是静待在盥洗室门口,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哎哟,你说其实我长得也不比那秘书差到哪里去吧,怎么……”话音戛然而止,讲话的人看着正悠然洗手的章林恩,脸色刹那间变得铁青。
章林恩行动悠闲地关上水龙头,轻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头看向为首的一个,她慢慢靠近,抬手拿起了对方挂在脖子上的员工牌。
“李子若?”章林恩的语气带着一丝轻蔑,极具风情的桃花眼弯了弯“我看过你的员工档案,记得没错的话,你是不是才入职一个月就把公司几百万的项目数据搞错了,最后还是你的主管花笺九……花主管死缠烂打地求人家甲方,甲方才给了个面子让你们重写方案?”
李子若被气得满脸通红,她身旁的同事们见形势不妙纷纷称有事逃离了现场。
章林恩放下她的工作牌,俯身凑近她的脖颈,嗅了嗅鼻子,李子若浑身一颤,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诶,你也是欧米伽吗?”章林恩用纤白的食指蹭着鼻子问“你最·好还是喷一点香水吧,因为你的信息素……啧,怎么说呢……”
她假装抬头思考了几秒,俄而恍然大悟般说:“很像那种用了很久的抹布的味道,很奇怪,如果不用香水盖掉会影响到别人的,所以还是随身带着香水吧。”
李子若被气得眼眶通红,说话开始口不择言道:“你……我看你根本就是气急败坏了吧,我说中了是吗?要不是靠潜规则,季夏集团怎么可能招收一个连大学都没考上的人?”
她的声音吸引来了许多好事者的围观,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群聚集而来,盥洗室的门口顿时被围得水泄不通。
忽而人群中不知是谁,小声地说了一句:“其实我感觉她说得也没错吧,我们辛辛苦苦考的大学,最后被一个高中生比下去了,这换谁都会不服吧?”
听见有人附和自己,李子若便越理直气壮,说得越发过分:“你要不是靠爬床,你倒是说说你这个破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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